时隔三个月,终于回武汉了

时隔三个月,终于回武汉了

考虑了几天之后还是决定回武汉,忐忑的心情在所难免。母亲想让我在家里再呆段时间,父亲说已经陪你几个月了还不知足。当然,父亲也不希望我离开,毕竟我在家的时候每顿会给他抄几个小菜,他可以回到家就小酌几杯,以解疲劳。

母亲心心念念着要给我过生日,可能这也是我想尽快逃离的原因之一。过了三十,对过生有种畏惧,这种畏惧说不出口,可能不太具象。反正就是不想看到生日蛋糕,特别是蛋糕上的蜡烛。当然,我知道母亲是很期待的,毕竟自从上初中之后就没有在家里过过生日了。

家里的生日很简单,简单到我都不知道原来过生日是要有蛋糕的。当然,这不能怪我的父母,那是贫穷年代,温饱是首要任务,其他一切都是奢侈。母亲每年都记得我的生日,每年都要提醒,在家的时候是两个鸡蛋,离开之后是在电话里告知我要买两个鸡蛋或煮几个鸡蛋。曾经一度,我一直认为生日和鸡蛋是有必然联系的,就如爱情和接吻一样,缺一不可。

好像有点偏离主题了,还是回到武汉的心境,路上车不多不少,高速口出示下健康码就可以,进小区的时候配合物业登记下资料就算回家了。小区有三三两两的小孩戴着口罩你追我喊,看到此情此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地了。虽然大人还是很少见,出入还不是彻底的自由,但恐慌的心情基本缓解了。

时隔三个月,终于回武汉了

回到武汉的小家,有喜悦有伤感,喜悦就不说了,伤感是不能不提的。养了四年的乌龟死了,可悲的是我对死因了如指掌。渴死的,我一天天祈祷它能扛过去,可我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会离开接近三个月。我知道祈祷是扯淡的,但还是心存侥幸,希望它顽强一点。可走的时候我不敢放太多水,担心它为了喘口气会慢慢累死。谁能想到,我想多了,也想少了。

电脑打开之后,屏幕上出现一片红,鼠标也无法动弹。重启,重启,重启,就像一个苟延残喘的老牛站立的时候,跌跌撞撞,踉踉跄跄。重启一次,失败一次。成功一次,死机一次。在折腾了三十分钟之后,电脑居然正常了。一切仿佛都是幻觉,可我和售后确确实实一本正经的聊了半个小时,彼此都很纳闷,为什么突然就正常了呢?

我不想解释这种电子问题,也无法解释。就如以前的黑白电视机一样,出现一片雪花的时候,“啪”的一下拍上去就好了,这是为什么?欠打?接触不良?中邪了?我就当电脑对我发了个小脾气吧,毕竟两个多月没搭理人家了。

时隔三个月,终于回武汉了

孩子想在小区玩,被我果断阻止了,无奈,一个人躲在门后哭泣。也许是在老家玩疯了,可这是在武汉,他不懂为什么这里不能出去玩。这确实也没法和小孩解释,说的严重了怕吓到他,谁的轻了他还以为我故意为难他。索性,让他静一静吧。

电脑好了,工作也可以开始了。乌龟死了,还是能再买两只的。庆幸这些还可以重新开始。也期待武汉涅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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