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狭隘”遭遇“梦魇”——我看黄秋生跳梁

从伊挺废青开始,就想写写这个戏子,彼时忙于工作,未能腾出老嘴。

最近两天,被某些“家贼”做派惹得混不开心,正找不到出口,这厮自己又跳出来找骂了。

黄秋生这两天的“火”,在于他骂了一个人。


当“狭隘”遭遇“梦魇”——我看黄秋生跳梁


这位被伊称为“人格”有问题的钟南山老人,以83岁高龄奋战在抗疫前线,已经百日有余。耄耋之年的老科学家,当然无所谓金钱和名誉。在最危险的时刻一张站票逆行武汉。扪心自问,有几个人可以做到?有几个家庭可以支持?有几个子女能够割舍?

国人中总不乏有好事之徒,极爱“起底”传奇。好像把关注点从挖掘钟南山老人的子女问题上出发,就能凸显自己的“存在感”。避重就轻鸡零狗碎,好像从这些秋毫之末上找寻突破点,就能“扳倒”大树。也许历史中的确有这样的颠倒黑白之事,那秦桧之于岳飞,皇太极之于袁崇焕,张居正宿敌之于戚继光……

不同于历史的是,彼时百姓多目不识丁、胸无点墨。愚民易,易愚民。

当今世界,知识成就辨识度,见识成就大局观。在民众智慧不容小觑的时代里,这种蝇营狗苟之音,早就旋踵即逝。

荒唐无稽的是,在抗疫战役的胜利号角,已经明显有收入中国手中的意向之时,香港市的一个老戏子,却莫名跳将出来。

黄秋生其人,不可谓不知名。一个从三级片战壕中背弃德行舔血跪趴起家的演员,因为生存本性塑造了“演技”的巅峰,被一个城市性电影节发了三次奖券。

算的上是屌丝逆袭的传奇。

此屌丝可谓真屌丝是也。被英国生父遗弃,在香港底层成长,没有得到良好的教育,还备受种姓歧视。在极度艰辛的童年生活中,养成了捧高踩低的行为习惯。

其知识文化水平低,是为“狭隘一”;

其成长环境见识短,是为“狭隘二”;

其职业通道路径窄,是为“狭隘三”;

其城市地域维度矮,是为“狭隘四”。

“狭隘”之于黄姓秋生,是刻在灵魂中的底盘,与生俱来,非可掠夺。

我们说,贫瘠之人不可恨。认命于贫瘠,且钻研于贫瘠之人,方才可恨。世上有路不拾遗的乞丐,亦有鸡鸣狗盗之穷偷。狭隘的生存环境,大概率仍然能培养出--生于草芥却冰清玉洁的高雅之士,但是黄姓戏子明显不是。

非但不是,还是穷偷中的佼佼者。

狭隘之人最忌“一夜暴富”。

从穷困潦倒到挥金如土,高洁者知进退、识良莠、独善其身。狭隘者善妒忌、陷猜疑、自入泥淖。但对于狭隘者来说,这不算最严重的后果,最严重的后果将是——狭隘者陷入“梦魇”。

狭隘者登高位,极易陷入“唯我独尊”梦魇。以为他从贫至富的过程无人复制,以为他力挽狂澜打破神意轮回,以为自己超然于世,以为自己远超圣人。

进入这样的梦魇,狭隘者已经不能用“自大”二字来框阻。他们想要引领,他们以为振臂一挥就能从者如云。

可怕,可笑,可怜!


黄姓秋生,一个狭隘者陷入梦魇,醒不来。见人就咬,见风就雨,这是病。

治不治的,无所谓了。大抵也是无药可救的。

只是一个连二元一次方程都不知何意的文盲,嘲笑一个暮年科学家的“不科学”,着实有些像狗儿讥讽路人不会舔毛。

大黄,醒醒。

算了,你又听不懂人话。


文字来源

老孙-大师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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