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是太绝了,才刚挖走她的眼角膜,现在就要赶她走

曾经深爱着这个男人的心如今只剩一片伤痕累累,陆晓大笑着眼眶通红:“萧楚北,会有报应的,有朝一日,你一定会后悔的。”

陆晓瞎了,看不见了。

萧楚北把她接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签了它。”

他将一份文件扔到她的面前,陆晓很怕听到这句话,“你还想从我身上挖走什么?”

萧楚北有时会不敢看陆晓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睛,他背过身去:“我们离婚。”

这个男人真是做绝了。

这才挖走她的眼角膜,就要把她扫地出门。

“我不签。”

这三个字,陆晓说得掷地有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瞎了,听力变得十分灵敏。

她听到了脚步声,她知道陆夏就在这附近。

陆夏掐紧拳头,萧楚北答应她,只要陆晓签了离婚书就立刻和她举行婚礼。

眼看着萧太太的身份就差了这一步,陆晓,你竟敢不签,你果然就是我人生的绊脚石,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不签也得签!”

萧楚北强势至极。

但任凭他威逼利诱,陆晓倔强起来,谁都拿她没辙,“我不签就是不签。”

她一个瞎子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两人之间剑拨弩张。

陆夏见状快步走了过来,摆出无辜的脸孔依在萧楚北的怀里:“楚北,你别这样对晓晓,如果你让晓晓和你签字离婚,那我不就成了第三者了?我不要这样,我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

呵,这怕是陆晓这辈子听过最虚伪的谎言了。

“陆晓,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瞎了真好,至少不用再看到你爱着的这个女人丑恶的嘴脸。”

“你——”

萧楚北怒不可遏,“给陆夏道歉。”

陆晓拄着拐杖故意往陆夏的脚边重重扫了过去,陆夏痛得咬着牙不敢吱声。

陆晓却笑了:“陆夏,你知道自己是第三者就好。你听着,除非我死了,不然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一辈子的第三者!”

“陆晓,你闹够了。”

萧楚北激动地冲过来,陆夏挡在他的前面,“楚北,你别激动,晓晓现在看不见了,心情肯定不好,让我扶她上楼,她需要好好休息。”

陆夏安抚下萧楚北,完完全全柔弱心善的模样。

可转头扶着陆晓上楼。

这个男人真是太绝了,才刚挖走她的眼角膜,现在就要赶她走

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陆夏压低着声音在陆晓的耳边威胁她:“陆晓,是你自己要死赖在这里,以后可别后悔,别到了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她又想干嘛?!

陆晓不得不心下设防。

日子就这么在心惊胆战中度过了两个月。

陆夏借口说要照顾陆晓,让萧楚北把家里的佣人都给辞退了。

每天萧楚北出门去公司,家里只剩她们两个的时候,陆夏总是有意无意的从陆晓身后经过。

有一次陆晓走到楼梯口,她故意轻轻推了她一下:“陆晓,你说我要是从后面把你推下去,会不会一失两命?”

陆晓开始怕了。

她眼睛看不见,根本防备不了陆夏,而她心狠手辣,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出。

陆晓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做了同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楼梯口,被陆夏从后面发狠地推了下去,她倒在血泊里,眼看着深红色的血液从自己的腿间流淌下来。

她无助的嘶叫着,哀求着。

但是没有人来救她……

直到她的身体逐渐变冷,瞳孔涣散的再也醒不过来,也没有人来救她……

“不要!”

早上,陆晓惊叫着再次从同一个噩梦里惊醒过来。

满身的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裙,门外经过一道脚步声经过,陆晓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是陆夏吗?!

她终于要来害她和宝宝了吗?!

不行,她不能再呆在这个家里了……

——

陆晓摸瞎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去了一通电话。

这一天萧楚北带着陆夏一起出门,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整个客厅的灯都暗着,萧楚北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陆晓。”

没人应他,他觉得不对劲,他跑上楼,推开门走进陆晓的房间。

“陆晓,你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他呼哧着,却发现房间里竟然人去楼空。

她……不见了……?!

“陆晓,你他妈的躲到哪里去了?”

萧楚北找遍了别墅里所有的房间都不见陆晓的影子之后,这个男人突然就爆发了。

他就像是疯了一般,眼眶通红。

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从小到大陆晓从来都没有和他分开过一天,他的心解释不清的一阵阵暴躁难安……

“楚北,她走了,就让她走吧,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生活吗?”

陆夏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他。

其实今天早上她看到陆晓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收拾行李,所以故意骗萧楚北带她出门散心。

萧楚北安定下来。

是啊,这不就是他要的结果吗?

他恶心陆晓,早就不想再看到她那张嘴脸了,不是吗?

“小夏,你说得对,总算她识趣离开了,没有人能再打搅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他转身低头亲吻着陆夏的额头。

可心口的地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凿出了一个空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陆晓适应盲人的生活。

从萧楚北的别墅逃离后。

她在城郊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公寓,公寓在两楼,靠着拐杖她已经可以熟练的上下楼,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没有问题。

午后的时候,她喜欢去对街的小花园晒晒太阳,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算算日子,再有两个月就到她的预产期了。

只要想到孩子能平安无事的出生,这就是支持着陆晓活下去的所有力量。

她回到房间,打开电视。

电视里正好播放着一条娱乐新闻:“滨城大物萧楚北今日与相爱多年的初恋女友陆夏正式完婚。”

萧楚北的婚礼轰动整个滨城。

陆晓什么也看不见,但电视里那轰动的烟花爆竹声足以让她想象出一副盛大的画面。相爱多年……还是初恋?

呵,那初恋之前的又算是什么感情?!

陆晓一笑而过,关掉了电视,仿佛那个男人的一切再也与她无关……

今晚是陆夏这辈子最开心的一个晚上。

盛大的喜宴上,所有人都祝福她,她高兴得不停举杯。

等了多少年了?

她精心布下一个个的局,终于有了结果,她成了萧楚北的妻子,正大光明的萧太太。陆夏喝了很多酒。

晚上回到酒店的新婚套房,她笑了一整晚的脸却突然森冷起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手抓起床头灯竟砸了过去。

碎片飞溅一地。

她倒在大红色的睡床上,死死揪着床褥。

该死!

她一生一次最重要的日子里,两家长辈竟然谁都没有来出席。

爷爷知道她要了陆晓的眼角膜后勃然大怒,直接收回了她的继承权。

萧楚北的父母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陆晓怀孕的消息,大骂她是狐狸精第三者,即便萧楚北一意孤行的与她举行婚礼,他们萧家也不承认她这个儿媳妇。

“为什么?为什么?!陆晓!!陆晓,都是陆晓!!”

这些人就知道陆晓,从小到大,两家长辈都喜欢陆晓,一个个把她捧在掌心里。

陆夏嫉妒陆晓,从踏入陆家的那天开始,她就嫉妒得要死。

凭什么只有陆晓高高在上,被所有人当作公主一般疼爱,而她却只能像个女婢一样,低着头跟在她的身后……

“陆晓,你都消失了为什么还要来妨碍我的人生?!”

陆夏真后悔当初不该让陆晓就这么逃走,只有死人才不会来妨碍她……

这个时候客厅里传来萧楚北的声音——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

他在找谁?!

这个男人真是太绝了,才刚挖走她的眼角膜,现在就要赶她走

陆夏走到门后,不敢置信萧楚北竟然一直都在找陆晓。

他不是对她厌恶至极吗?

为什么还要再找她?

他放不下她吗?!

陆夏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萧楚北有多喜欢陆晓,在她被爷爷接回陆家之前,他们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要不是她一次次设下圈套,离间他们的感情,萧楚北永远都不会接纳她……

“在屯门的附近见到过她?加紧给我查,查到了立刻把地址发给我。”

屯门?

陆晓这三个月来都躲在屯门吗?!

陆夏躲在门后,萧楚北推门进来,没有看见她,他懊丧地扯掉领带,今晚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啊,可是那张英俊的脸上丝毫没有新婚快乐的表情。

萧楚北很快换掉婚礼外套。

他伸手拿上车钥匙,那么晚了他要去哪儿?

在他们新婚之夜去找陆晓吗?!

陆夏眼看着萧楚北离开酒店。

一颗心忐忑灼烧,如果让他找到陆晓,如果让陆晓生下那个孩子,那她费尽心机得来的萧太太是不是又要拱手相让了?!

陆晓吃了午饭,拿上布包就准备去医院做产检。

打开门,有人站在了她的门口,“晓晓,咱们好久不见。”

陆晓一听那声音,整个人立刻退到了房间里,“陆夏,这里不欢迎你!”

陆晓机警的关上门,陆夏用力一推就闯了进去。

陆晓感觉糟透了,这女人肯定是来者不善,“陆夏,我不想见到你,请你立刻离开!”

一个瞎子的警告是没有任何威胁力的。

未完待续......

书名《知心伤如心痛》

这个男人真是太绝了,才刚挖走她的眼角膜,现在就要赶她走


友情推荐其他

陆随风接着宣布道;欧阳明月为军需统领,云无涯为执法统领,欧阳无忌为监察统领,云无影为全军总教官。易飞虹,周逸,风铭掦,温碧烟以及侍女秦岚,全部编入士兵行列,无差别的接受未来的魔鬼式训练。

"另外,从即刻起,每月的军饷从原有的五金币提升至二十金币。低军官月饷一百金币,中级军官三百金币,高级军官八百金币。年终评选前十名将获得三千金币的奖励。"陆随风恩威并举,全埸掌声雷动,。直到此刻方叫做全军归心,对这位新任的大统领由衷的诚服和认可。

"解散之后,大家前往军需处领取一年的军饷,并放假一天,各自回去处理好家务。未来的一年里,你们都将在军营中度过。届时,军营的城堡大门也将封闭一年。"陆随风补充完毕,这才宣布全军解散。易飞虹悄然走近他身边,低语道:"老大!这军饷是不是定得太高了些?你也知道库府……""这事你不用担心!"陆随风拍了拍他的肩,宽慰道:"所有的军饷由我们单独支付,不会动用库府的一枚金币。咳咳!我这里拿出一件物品,都足够这支军队五十年的军饷支付。"易飞虹闻言忧色顿消,跟对了人省心,安心,舒心。

陆随风新官上任,弹指间,恩威并重,收摄军心。日后的特训也安排得有条不紊,各安其职,各施其责。

这支军队的特训需要提供大量的资源支持,而且还须着手打造一批优良的装备和兵刃。同时责令云无影将"风雷刀"和"梨花枪",两种杀伤极其强悍的武技传授给每位一士兵。这两种武技都属于地品高阶的等级,并兼有内功心法辅助。

禁卫军第十卫的军营堡门,轰然关闭。就连侯府大公子,禁卫军的总统领易飞月率人来过数次,也不得其门而入。堂堂禁卫军总统领竟连下属的营门都进不去,简直就是**裸的讽刺和羞辱。总统领易飞月对这位新任的大统领由厌恶一下上升到了仇视的程度。

对这位眼高于顶的侯府大公子的数次光临,陆随风可以不屑一顾。但,谋士方老的突然造访,却不能不闻不问,闭门相拒了。

"陆小友!不好意思,破坏了你的规矩。实是侯爷有要事请你过府相商!"谋士方老报歉地言道。

易侯爷如无重大的紧要之亊,绝不轻易派人前来打搅,定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大事了。

陆随风毫不推辞的跟随谋士方老进入侯府,行至侯爷的书房门前,里面传出一阵佰生人的争议声。"嘘!"陆随风对谋士方老做了一噤声的手势,在门外驻足侧耳倾听。

"三公主殿下!我西郡州数十万将士巳在达高斯荒原驻扎了二年之久,历经战阵数十次,七八万将士浴血荒原,魂断异乡,终令飞雨王国的大军难越雷池半步。而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国权贵们,不但不施嘉奖,安抚,反斥本帅领兵无方,办事不力。实令本帅心灰意冷,无言以对。""崔帅误会了!国主并无责怪崔帅之意。本公主此番远赴西郡州,特携国主圣意,嘉奖全军将士,大批的物资和资源不日即将抵达。临行时,国主面喻,着令本公主全力协助崔帅尽快解决这埸无休无止的争端。""唉!这两年来,我们与飞雨王国之间的谈判磋商巳达数十次,而最终结果都是谈一次,便开打一次!"崔帅顿了顿,欲言又止。

"崔帅有话但说无妨!有本公主在,天塌不下来!"这位三公主的声音听上去清丽婉转,却含有几分上位者应有的威势。

"数日前,双方又谈崩了。这几日对方正在大量的调集军队,一埸大战又势所难免。""哼!他要战,那就战!只有打痛他,打残他,才能加重谈判桌上的法码。"门外的陆随风听了这席话,不由对这位三公主高看了一眼,多了几分赏识。柔弱中多了一份霸气和果决,怒气中仍能守住本心。颠覆了以往对这些天之娇女的认知。

"唉!"房内的易侯爷突然发岀一声叹息;"这紫晶玄脉矿为什么不能再往后挪移两百里,却偏偏生在两国之间的空闲地带。成了无主之地的无主之物。"紫晶玄眿矿正是这埸战争的祸首。陆随风曾在药谷的藏经阁中,读过关于玄晶石方面的专著。普通的玄晶石内只含有一种单一的属性能量,而紫晶玄石却包含着所有的属性,其中所蓄含的能量和精纯度更是普通玄晶石的数倍。一句话,紫晶玄石是高端武者修练中不可缺失的重要资源。

一个王国的优劣强弱大都取决于高端武者的数量多寡,而紫晶玄石的多寡也足以决定一个王国未来的兴衰。

陆随风对整件的全貌有了清晰的了解;首先是两国边界的空间地带出现了一片紫金脉矿,虽被天翔王国探索发掘出来,却不意味着拥有全部的开采权。飞雨王国前来要求分一杯羹,本也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只因其胃口太大,双方一谈即崩,最终唯有以武力来解决争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紫晶玄脉矿目前仍在天翔王国的撑控之中。

咚咚!陆随风在门上轻敲了两下,推门走了进去。

"禁卫军大统领陆随风,見过三公主殿下,见过崔帅!"陆随风行了一军礼,随对易侯爷点点头,微微一笑。

"你见过本公主?""从未曾见过!我在门外立了许久,闻其声如见其人。"陆随风从容不迫地望着三公主,神态间并无拘谨谦卑之状。

"哦!你竟能闻声识人?""语音清丽婉转,柔美中多了几分霸气威势,怒气中仍能坚守本心,不为情绪轻易左右。一见之下果然是秀美中不失英武之气,宁静中不失灵动之韵。可谓是秀外慧中,巾帼不认须眉。"陆随风并非刻意阿谀奉承,只是随心而语。

"能随意进入侯爷书房之人,果非等闲之辈。见到本公主竟能如此淡定洒脱,不卑不亢。语出园润如珠,闻之令人如痴如醉。"三公主微眯着眼细细地端详着陆随风,随之展颜一笑;"你叫陆随风!虽初次相见,却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倍觉亲切……或许,只是一种刹那间的幻觉吧?""真也幻来,幻也真!¨陆随风微皱了皱眉;"不瞒三公主,我也有此同感。不过一念而巳,如风似云,去留随意,不必刻意执念。""呵呵!没想到三公主与陆统领竟有一见如故之感,实令本侯甚觉意外。"易侯爷哈哈道,随对三公主低声言道:"信本侯一次,好好结识一番,日后定会受益非浅。切莫错失良机,悔之莫及。"三公主秀目一亮,能得侯爷如此推崇之人,非龙即凤。更难得自己对此人有种莫名的好感,挥之不弃。

"三公主殿下,侯爷!前方大战在即,军中不可一曰无帅,我就先行告退了。"崔帅起身行了一礼,匆匆而去。

"陆小友!本侯急切请你过府正是为了这桩棘手之事,不知可有什么良策应对?"易侯爷神色忧虑地问道。

"陆统领不必有所顾虑!本公主奉国主圣命全权处置这件事。如今大战再即,不知又有多少将士血洒荒原。如此无休无止的持续下去,恐会引发两国间的全面战争,必须尽快寻找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三公主简明扼要地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陆随风沉吟了片刻后,随提了几个问题;其一,紫晶玄脉矿的具体位置?其二,两军对峙的地点距紫晶玄脉矿的距离?然后让易侯爷拿出一张达高斯荒原的地形图,仔细地端详了一番。

"紫晶玄脉矿距我国边境约有二百里,至今仍在撑控中。战场的位置离边境五百里。而飞雨王国提出的条件是双方共同开采,各施其能,互不干涉。"易侯爷简明地解说。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可供参考!"陆随风指着地图道:"你们看!距紫晶玄脉矿百里处,有一个峡谷,叫做"鹰嘴涧",宽约五十米,两旁峭壁千丈,飞鸟难渡。如在此处筑起一座百丈雄关,再在关前掘出一条三十米宽的壕沟,引不远处湍急的河水入内。战时只须升起吊桥,纵有雄兵百万也难轻易越愈分毫。最重的是此间通道狭窄,每次至多允许二三万人同时叩关攻城。而我军只须以五万之众坚守雄关。足矣!"三公主纤手托腮,凝神倾听,面呈思索状。

"奇思妙想!"易侯爷一桌子,兴奋地道:"以五万之师据守百丈雄关之上,每次只须面对二三万敌军的攻击,结果是什么?单方面的屠杀!"三公主秀眉顿然舒展,有如幽兰绽放;"如此一来,飞雨王国非但损兵折将,而且仍是颗粒无收,徒伤国力。唯有知难而退,不了了知。而我方却依仗雄关之险,毫发未损拒敌于关前。不仅永久的拥有这片珍贵的矿脉,还将王国的版图扩展了数百里。如此良策可谓一举数得。"三公主越思越想,越觉此谋精妙绝伦,唯大智大慧者方可拥有如此谋略。

"陆统领!不,风弟!"三公主明眸秋水,柔语轻声地唤道:"哦!不介意我如此称呼吧?"陆随风闻言不由愣了愣,刹那恍然。自己的表现成了一支拥有无限可能的潜力股。却不知易侯爷早巳在暗中将他买了。

"不介意!其实在我心里巳将公主视着姐了!"陆随风语调颇为真挚,并非虚与委蛇。他对这位三公主挺欣赏的,没一点排斥感。他行亊决策往都在一心一念之间。能有一位公主姐姐,日后或许会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啊!真的么?"三公主欣喜地欢叫道:"没想到我们姐弟竟是心有灵犀,想到一处去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姐的亲弟,谁敢对你有所不利,姐绝不轻绕。""恭喜三公主!本侯都有些眼红了!""那是!多谢侯爷适时提醒,否则便与风弟失之交臂了。"三公主笑眼盈盈的咯咯笑道,纤手一掦,手中多了一枚戒子;"姐出门在外,没像样的礼物,这枚蓄物戒权当作咱姐弟的见面礼了。"纤指一弹,戒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飞入陆随风手中。"印记我巳抹去!"三公主盈盈地补充道。

蓄物戒内有张金卡,卡内蓄有百万金币。另外还有一块紫金牌,正面刻着三只栩栩如生的飞凤,背面有三个字;南宫玉!

"不错!这是姐的名字!凭着这紫金牌,日后可以随意进入王都的内王城来找姐。"三公主柔声解说道。

"多谢玉姐!"陆随风适时地改口称道,听上去多了几分亲切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