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死活睁不开眼睛,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吹喇叭

睡觉死活睁不开眼睛,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吹喇叭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努力睁眼,就是睁不开。

这是梦魇,也叫鬼压身。

对了,我叫苏岳,是一个孤儿。

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我依旧没有醒来。

这还不算,我发现我的听力还出现了问题,似乎产生了幻觉,总觉得有人在我的耳边吹喇叭。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的出租屋,不由得惊呼出声,“我在哪儿?”

富丽堂皇的房间,热热闹闹的人群,一个个或惊奇,或期盼,或鄙视的脸庞,还有一张大床,我就躺在这张大床上面。

再环视房间,全都是古色古香的家具,所有人穿的也都是古装,还有一伙吹喇叭的摇头晃脑吹得正欢。

人群中间站着一个披着大红盖头的新娘子,手里端着一个酒杯,似乎在等我喝交杯酒。

唢呐声应声而止,所有人都像是中了降头一样,痴呆呆的一动不动,用看稀有动物的眼神看向我。

“咳!”

我干咳一声掩饰内心的忐忑,然后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觉得这可能是有人在恶作剧,便怒声说道:“说这是谁安排的,过分了啊!是不是张小虎?”

我有个干妹妹,和我一样是孤儿院出来的,长得很漂亮,张小虎垂涎已久。

这就是我怀疑张小虎的原因,我还可以肯定,这个新娘子的大红盖头下面,一定是个让人魂飞魄散的抠脚大汉,甚至就是张小虎本人。

“行了,别装了,还不快快现出原形!”等了半天下面的人还一副呆滞样,我实在是忍不了这种白痴行为,便一下来到新娘子的面前,一把将盖头掀开。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张口结舌,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古装大美女出现在眼前,我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行啊,下了血本了这是。”

虽然盖头下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大汉,但我依然对我的想法坚信不疑,围着大美女转一圈后开口道:“出场费多少钱?”

“什么?”新娘子柔柔弱弱的,别说还真有些古典美女的韵味,这演技我在心里给了个高分。

在美女面前我一向能说会道,就还想调戏几句,却突然感到肩膀一沉,然后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我一哆嗦。

“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呐!”

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将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还不停的摇晃的我的肩膀,把我摇晃的直迷糊。

晕晕乎乎中,我似乎看见那漂亮的新娘子两只眼睛好像不见了,只有两个血洞,两道血泪顺着苍白的脸孔留下,恐怖阴森。

我一惊之下力气陡增,一下子摆脱了大胡子的控制,惊魂未定的看向新娘子,哪里有什么血泪,依旧是貌美如花,还带着几分娇羞的笑意。

我没有计较大胡子的无礼,而是将目光一直放在新娘子的脸上,我觉得必须好好表现一番,或许这还能是我摆脱单身的一个机会。

但是大胡子就像是非要和我作对一样,这个时候又吵嚷起来,“对!是得好好看看,这就是爹替你选的第九房媳妇,果然是福星,你恢复了!”

我一脸茫然。

······

吹喇叭的走了,满屋子的宾客也走了,连那个冒充老爹的也走了,屋子里只留下了我还有新娘子。

哦,是九姨太!

虽然很荒诞,但我却不得不承认这个还真是九姨太,如假包换的,我的第九房夫人。

因为我穿越了!

这里是苏府,刚刚那个大胡子是真的我的父亲。

我自小体弱多病,后来干脆昏迷不醒,有个道士说我霉运太盛,需要结婚冲喜,于是大胡子父亲就一连给我找了九个老婆,直到这第九个我才苏醒过来。

“相公,我们安歇吧?”

九姨太害羞带怯,娇滴滴的卧在床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虽然二十六岁,但是从未和任何女性如此亲近过,再加上穿越之后的特殊心理,一个没忍住,开始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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