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重慶-西安-海拉爾-大興安嶺-國土的最北端

前往成都,路過重慶,經過西安,從海拉爾穿過大興安嶺,直達國土的最北端

成都-重慶-西安-海拉爾-大興安嶺-國土的最北端

成都某青旅遇見的旅人,和他聊天不累;

冒然辭職對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總能給自己找到藉口安慰自己順便說服試圖勸阻的人。就比如說這次安排好成都住宿之後,訂了張動車站票,就出發了。

說是打探青旅營運情況。

好在,成都行以工抵宿省下一筆不小的費用,幾天義工生活下來對開青旅的想法也漸漸淡到反感了。

可能責任心沒足夠用,感覺放棄會比較容易。當然我沒和旁人詳說過,因為自己一團亂糟糟,也不想讓自己玻璃心察覺到別人產生的不過如此的想法。

每每動手敲鍵盤的時候,都覺得思維在說服自己困了,我覺得它在欺騙我,因為它試圖讓我在拖稿的自責中循環往復,而大多數情況屬它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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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山城一角;

我很佩服筆筆皆能算得明白的人,總覺得它們做起來絲毫不顯突兀,我做這件事就很彆扭,後來也就相通了,彆扭對人不對事,換個人你也就成了明白人。

我以為人生這條道走走停停多少有所追求,或在路上,或沉浸在書裡——而我遇到的人事裡讓我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偏封了。

比如恆仔,成都漂了兩年多,現在刷著抖音,思緒並不集中的玩著王者吃著雞,用不留神的速度衝向離開日期,而他吸引我的是他骨子裡的責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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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剛上大學那會,問過助班飯爺讓我們爭取這麼多獎勵會不會給自己增加競爭對手,飯爺說那倒不會,畢竟我真心希望你們的大學生活要很精彩才行。

就像這次遇到的馬克一樣,在聽我說要一同跟著他學習開青旅的經驗和運營之後,沒有保留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和遇到的困難都講解的很詳細。

現在想來,我也確實做到了這點,不保留的同遇到的人分享自己知道的攝影小技巧,旅遊路線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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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長江黃河交匯的地方

回憶裡轉過了幾個彎,下了不知多少個地平線,在暴躁太陽下沒有固定路線的方向走了一碗汗水的路程,終於到達兩江匯流的地方,乘船前往美心洋人街,攀爬著已經落寞的階梯,平緩了呼吸便登樓坐上了吊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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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時代,你能時時刻刻分享你的所見所聞給你喜歡的人,雖然在沒有收到回覆的等待中戲精上身,在本沒有那麼喜歡我和無感我的分享中度秒如心碎。

在自虐方面,我一直都有著不滅的激情,越虐越帶勁。 自尊心作祟,在誰稀罕的傲慢和不多情的冷漠中把自己折麼成一個淚人。

何必之餘何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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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心洋人街

一位來自西寧和兩對情侶同行的女孩詢問我是否可以坐一起,因為一個人比較害怕。十多分鐘洋人街的空中之行讓我對這曾經繁華的地兒俯瞰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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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瞰美心洋人街一角

我還遇到了一位卑微慣了的百威,他像是一個備受打擊鬱郁不得志的小夥,或佔據著沙發一角,或陽臺上捧著手機不時屏幕幅度左右轉動,或坐在二層露臺猛抽一支菸,吐出菸圈,被煙霧遮住的臉不走心的說著賞夕陽的滄桑感,像極了沒有靈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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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某青年旅館一角

男女之間的關係,說複雜其實是真簡單——拋開自尊層面。

我希望和一個男人相愛餘生,當然知道在這樣一個信息流時代,相愛像開通數據網絡這麼簡單,而餘生像極了更換SIM卡然後重複開通數據網絡操作——換個人,相愛。

離開成都的前一晚,和那位在25歲前定下走完全中國的少年聊到近三點,給我已知的自負上了一堂生動的地理知識,給我未知的膨脹放了放氣。

我很服他,他真的讓我看到了在追尋目標的路上不服本我的那股勁兒。

似乎所有獨自旅行的青年略多略少有些故事集,像羊羊羊,失戀後從長沙一張票、一臺相機、一大箱裝不完的行李就出了趟遠門。在深夜青旅朦朧燈光的大廳裡,就著兀自的傷感,唱著錯過調的情歌,被其他人微信投訴擾民。

哇!我這大好青春,一半的心思竟然在戀愛中迷失了方向。

愛不到自己愛的人,我們都該去哭——站著哭,躺著哭,睡夢中哭,吃著東西哭;但就不能笑著說沒關係,別扯這麼大的淡。

都去面對自己,對自己坦白,掏出近乎乾枯的心把想問的問出來,想知道的去尋找答案,把不捨得的人留住。

記憶和思維是最會說謊的東西,它會就著你的心理活動順手修飾成你最想看到的場面。

如果說人生的每個階段是在平行時空每個瞬間發生的事情組成的一串縱穿時空的線段,當我們想要逃避某些問題就好解決多了。

把0——10歲看成一個點,你正處在一個察言觀色的階段。

10歲——20歲這個點在你熟知的表情包所對應的情緒後,避免得罪別人,擇己所向,以免難看。

20歲以來,同情前2個點的自卑作祟心理,小心翼翼活著的同時,獨當一面的自己把這類小啾啾轉接到情感裡——這就是不敢正視問題本質的原因,以我分析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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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洪崖洞

我總會見什麼人穿什麼衣服單方面給它什麼視覺感受。

有一次,一個女生微信聯繫我說最近會來上海,找個晚上吃飯聊聊天醬紫,我說好啊,畢竟高中畢業之後一晃四年過去沒有聯繫過的人,怎麼著都會有些生疏。

因為沒有很重要,所以常識性思維導向的第一家餐廳就是我即將請客吃飯的地方。

終於到了週五,穿上一條一字肩公主裙,一雙小白鞋,畫上美美的妝,收拾打扮一番後,拿起手機準備上班,瞥了一眼手機頻幕——這周我不去上海了,下次去上海找你哈!

“哈,你剛好把我招待你的熱情全部耗掉了,我本就不是被放鴿子的人,當然你爽約儘管只是浪費了我思考的時間,相對招待你浪費的時間,我原諒了你。可是我的時間本就不該被你佔用哪怕一秒鐘。”

——腦補回復這麼多後發送“好”。

兩週後。

同一個女生——我在上海,週五你下班一起吃飯吧,好久不見了。

17:30

你現在哪?什麼時候過來?——我還在野生動物園,我起床起晚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過去,情況有點複雜,回頭跟你說。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我又要放你鴿子了,我要去看我姨母,買買東西,吃個飯聊聊天的時間就很晚了,所以沒空找你了。

——“你特麼沒時間就要浪費我時間啊,你已經沒有機會再能約到我了曉得伐,你到底還是浪費了我對你唯存的那一丟丟念想,我已經不再允許有你見我的機會了。”

腦補回復這麼多之後恢復她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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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和浩特 九月初的某天早晨,非常冷;

凌晨下飛機尋思著預定咸陽機場旁邊的酒店住一晚。

免費接送機服務加上一晚價格還能接受的情況下,欣然前往。這是一個商機啊。

一覺醒來,聯繫司機搭車去西安的路上被大叔強調報團找中青旅,我猜他可能是其一份子。

他的目的達到了,我已經記住這家旅行團了。這病毒式記憶法可不就是廣告模式麼。

晚上坐在青旅裡,一00後和我住同一間,聊天過程中我發現當我說我遇到的98年這群人用王者星數進行較量攀比傳達著我的嗤之以鼻的看法時,她說:“因為我不玩王者,對它不瞭解,所以這一塊我不評價。”

——幡然醒悟,原來90後的我對遊戲的印象停留在家長老師嚴批的不務正業上,而作為一個00後,從未接收過玩遊戲是一件有別於其他休閒益智的事,我這被教條教化了的思想,這個時候被糾正過來也不晚。

它能帶給玩家成就感和趣味。而這些和我喜歡看書,電影或者任何享受當下的一切本質上並無差別。

是我過於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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