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苞米一样“紧裹”的童年——五分钟读懂《烟囱下的孩子》

童年的记忆,是一段抹不去的记忆,那些精彩的、难过的、高兴的事情……在我们的童年里,何尝没有发生过。

今天为大家带来一部欢笑与眼泪齐飞的童年时光的故事——《烟囱下的孩子》。

剧情主要围绕三个孩子发生:凡雨声(苞米)、力子和砖头,三个不离不弃,相互陪伴的好朋友。那时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游戏,只有广播。他们经常站在村头的广场上,望着高高的烟囱发呆,无聊的时候便猜烟囱有多高。

1、“难以割舍”的猪瘟肉

力子妈妈养了三头肥猪,除了养猪,她还要给七个孩子做饭。在她心里,她的猪最漂亮,第二漂亮的是她的孩子们。只要谁惊扰了她的猪宝贝儿们睡觉,都属于噪音。游行的队伍一经过猪圈,她就会双手掐腰,站在街边破口大骂那些敲锣打鼓的人。

力子妈妈真正伤心的时候,是她的一头猪得了猪瘟。猪宝贝不吃食,两眼红红地望着她,没有了嗅觉,也站不起来。力子妈从猪的眼睛里看到了所有温情依赖和不舍,看得她泪水涟涟。为了不让她的宝贝猪就此失去价值,力子妈做了一个决定,将病猪杀掉,自己家吃。

结果……

第二天,力子一家九口齐齐地挤在炕上,表情凝重。他们无一例外,后背、胳膊都长出了一颗颗白色的小脓包。苞米也跟着力子一家吃了病猪肉,不过他只吃了一根猪尾巴,没得病。力子一家互相挑脓包的样子,很像一群蹲在炕上的猴子互相挠痒痒。

苞米爸爸因为写“黑书”,也就是禁书,被带到了边远连队里去劳动。有一天爸爸胃病犯了,连队里的人带来消息,让去送药。苞米带着药,十个咸鸭蛋和一张饼踏上了去往连队的路,走到夜里十点,终于见到爸爸。

第二天七点,苞米便踏上返家的路,风是迎面吹来的,走起来非常艰难,为了能在天黑前到家,苞米抄了近路,却不慎将鞋子弄坏,灌进了雪。

苞米左脚的小脚趾头冻坏了,力子妈拿来了一大碗猪油让苞米抹脚用,平日里力子妈都不让她的孩子们吃猪油。

砖头爸爸责怪砖头:“你和苞米天天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骑马去送药啊!”

2、疯掉的顿河马

砖头的爸爸是一名车老板,时常赶着四匹马拉着的大车,那威风劲儿让人好不羡慕。

砖头说:“我爸在冬天赶车经过白雪覆盖的庄稼地时,坐在马车上就能用鞭子抽死路边觅食逃命的老鼠。”

砖头跟他爸爸长得很像,黑黑的头发,浓浓的双眼,宽宽的鼻子,阔阔的嘴,方方的下巴,黑红色的脸,砖头也完全继承了他爸的威风凛凛。

突然有一天,砖头他爸赶的四匹马拉的车,竟然变成了一头怪物拉着车了。长鬓毛,大粗腿,盆一样大小的四个大蹄子,这怪物就是顿河马。

砖头他爸经常拉着顿河马去农场外很远的地方,让它看看望不到头的雪原,还有被雪原托起的永不沉没的山。每次散步回来顿河马眼睛里都是湿润的,眼泪含在眼里,我想它是怀念自己的家乡了。砖头他爸和顿河马的相处就像多年的老友那般,和谐又无需太多言语。

因为农场团长的要求,顿河马必须在每次露天开大会时,拉着一架高射炮在街上走来走去,同时,砖头他爸也需要着装打扮。那段时间因为不用干活,顿河马越来越胖,就连砖头爸都胖了,砖头爸剃了胡子走到顿河马面前时,顿河马惊了,连打了好几个响鼻,朝后退去,把缰绳都快扯断了。

顿河马疯了,用它的大蹄子踩坏了砖头爸的脚,团长的那些下属们,持着枪硬拉顿河马去开大会。当顿河马看到主席台时,一下子挣脱缰绳,长嘶一声直奔台子,台上的团长掉到窟窿里不见了,顿河马冲向了远方。团长下令追击顿河马,可以枪毙。

顿河马还活着吗?我只知道它消失在无边的荒原。而砖头他爸也因此沉寂了好久……

3、为取媳妇丢命的老油条

老油条是烧锅炉的,他满身油渍麻花的,娶不上媳妇成为了大家嘲讽他的笑柄。有一次,苞米对他说:“你把自己弄干净点儿!”

老油条主动邀请苞米除夕夜来洗热水澡,苞米根本没把这个邀请当回事儿,老油条自己都脏的看不清脸,还能带苞米洗澡?可老油条真的在除夕夜带苞米洗了个跨年澡,苞米答应老油条将来一定帮他娶媳妇!

可苞米还没长大,老油条就死了。

农场的烟囱上挂了几个大喇叭,其中一个太重,耷拉下来了,只有一根线在扯着,摇摇晃晃随时都要掉下来。风大,没人敢上去,团长对老油条说:“你爬上去,我给你说个媳妇”

老油条为了能有个媳妇,爬上了烟囱,刚爬到一半,掉下来摔死了,摔扁了,像一张油饼一样扁。老油条被追封为烈士。“光荣”地死了。

4、“失而复得”的“黑书”

力子为了叫陈阳扬的一个女生,在苞米的陪同下去面试了学校广播站的播音员,但没有被录取。

不料苞米因为自己的即兴发挥被意外录取,而后来因为苞米爸爸的政治原因,苞米没能进入广播站,陈阳扬却给了苞米一份“意外之喜”

……

苞米爸爸写的“黑书”被一群人收走了,同时也收走了家里所有的书,像小山一样地堆在农场的广场上,一把火全烧了,苞米爸爸也被剃成了“鬼头”。平日里爸爸的发型很讲究,头发梳的有板有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读书人、教书人。爸爸的书被烧了,人被送到边远连队里劳动,而这一切的带头人是工宣队队长——女生陈阳扬的爸爸。

广播站面试过后,陈阳扬和苞米的关系好像近了许多。某天晚上,陈阳扬来到苞米家门口,递给苞米一本用旧报纸裹着的泛黄的薄薄的书,书名是《青玉米在摇头》,作者:凡青——苞米凡雨声的爸爸。

我等着不是坏人的爸爸回来,因为有一连串的好事情要告诉他,告诉他那本黑书还活着,没有死。他还有跟他一样的不一样的梦想。我心里的郁闷和烦恼就不说了,说出来,就太多了,太不男人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那座挂满喇叭的大烟囱的默然注视下发生着,成了孩子们成长中一段抹不去的记忆。

我隐约记得,那年夏天,我和小伙伴在胡同口举着海螺,听着“大海的声音”。为了验证螺里到底有没有海水,我用脚将其碾碎,我们相互看了看对方,怯怯的各自回家了。

童年的时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多么美好……

童年的时光,坎坷崎岖,渴望自由,跌宕起伏……

但这一切都是我们成长中一段宝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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