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黑衣人暴毙,江澄的书房又被人动过手脚?

魔道祖师:黑衣人暴毙,江澄的书房又被人动过手脚?

次日,清晨的风带着丝丝冷意,月缘缓缓的睁开眼睛,朦胧的双眸渐渐凝神,映入眼帘地则是九瓣莲纹的床帐,月缘呆呆地望了许久,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激动的惊呼:“月姨,你醒了?”

闻言,月缘转过头,便看到金凌趴在她床头,见到她转过来,连忙起身,月缘有些干裂的嘴角一咧,声音有些沙哑地道:“阿凌,你怎么在这?”说着要起身,金凌上前扶着她坐稳当,拿个枕头垫在她身后,月缘刚想开口说话,金凌道:“月姨你等等。”

金凌跑到圆桌,倒了杯水,再端到月缘面前,“月姨,喝水。”月缘接过水杯,饮了一口,有些干哑的喉间得到了滋润,不再难受了。“谢谢阿凌。”

“阿凌,你怎么起这么早?”月缘捧着水杯问道。

“这个,”金凌回道,“我担心月姨便一大早就来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月缘笑道。

金凌:“月姨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遭到刺杀了。”月缘怔住了,“刺杀?”金凌继续道:“昨天晚上有人黑衣人要杀你,还好昨天晚上我担心你来看你,被我撞见。”

月缘攥紧杯子,唇色有些发白,金凌还在继续说着,突然被一声十分冷然地声音打断:“说够了就闭嘴。”紧接着一道紫色的身影走了进来,是江澄。

江澄阴沉着一张脸,扫了金凌一眼。月缘见是江澄,苍白的小脸展露出一个无力地笑容,“哥哥。”

江澄问:“阿缘,感觉如何?”

月缘答:“我感觉好多了,让哥哥担心了。”

“无事便好。”江澄转头看向金凌,“哼,你小子倒是有心,起个大早来看你月姨。”金凌想朝他嘿嘿一笑,笑容还没完全展开,江澄继续道:“别笑的跟个孔雀似的。”

“……”好吧,舅舅一天不骂他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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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江影在门外道:“宗主,有事有禀。”闻言,江澄立马走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对月缘道:“阿缘,你好生休息。”然后便跟江影一齐离开,正是来去如风。

“宗主,昨天晚上黑衣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莲花坞,是因为莲花坞的防御禁制被削弱。”江影边走边说,江澄一听,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加强?”

“这……宗主,因为禁制的十个防御位置各有十名弟子把守,把守其中三个位置的三师弟,七师弟,九师弟都出事了,而且事发突然,我还没来得及找人替补上。都是因为我的疏忽,请宗主责罚。”江影道。

江澄看了他一眼,道:“罚是免不了的,不过还不是时候。昨夜那人问出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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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嘴硬,什么也不肯说。”

俩人说着就来到了书房,刚踏进门江澄就觉得不对劲,书房,好像有人来过。这书房他呆了几十年,有时因为公务事忙就直接在这里就寝,这里的任何东西摆放位置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现在……

江澄直接来到一书层,上面除了放着书籍,还有几个青花瓷,江澄看着其中一个青花瓷,果不其然,青花瓷的位置被稍微移动过。江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移开那个青花瓷,在青花瓷下面有一个小形的凹糟,江澄按了下去,书房传来一阵“喀喀喀——”东西摩地移动的的声音。

江澄旁边的那层书层被移开了,一条充满无尽黑暗的密道出现在眼前,江澄立即走了进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眼前,而江影则是留在原地,没有跟江澄进去。这是宗主的密室,他虽是江家大弟子,但没有资格能够进入宗主的密室,别说是他,就连宗主的外甥也没有机会进入,所以他只能留在原地等待。

没过多久,江澄脸色十分阴沉恐怖地从密室走了出来,吓了江影一跳,这这这,宗主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恐怖?江影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去看江澄,宗主都这样了,别说看了,连问都不敢。突然听到江澄阴冷的声音:“江影,把昨夜那人给我带过来。”而后眼底紫光一闪,随后一声极为大声有力“啪——”的一声,江影抬眼,便看到江澄阴沉着脸,杏眸满是怒火,手中的紫电灵力四溢,垂落在地的鞭身被甩出一个焦黑的坑。

江影一瞧不敢耽误,“是,我立刻把他带过来!”转身刚要走,突然一名小弟子跑过来道:“宗主,不好了!昨夜那个人,在,在,在牢里暴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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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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