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中的正念、智慧與勇氣

賭博是邪惡的嗎?邪惡的定義是什麼?

思考這個問題,其實就是對善惡的考量,是確定人生最底層邏輯的思考。

在這個社會中,做一個好人是最低成本的,做一次好人是很簡單的,一直做好人卻很難,為什麼,因為好人是往外釋放正能量的,一個人一直向外釋放正能量,自己最終就會瀕臨崩潰,通過思考和學習,可以獲得正能量,但是這個還很不夠,正能量背後還有強大的物質基礎,才不會在之後的意念閃動中倒塌,試看一下宣傳中的慈善家,大部分都是藉助錢來完成慈善的,這就是為什麼一輩子做好人很難,因為物質基礎很重要。你想要做一個好人,你就必須獲得足夠的物質基礎。

從這個定義上說,邪惡和善良不是相對的詞語。

善良是一種富足的平靜的能夠釋放正能量的人的屬性,而邪惡是一種失控的狀態,突破了人的自我控制之後會後悔的事情,就是邪惡的。從某種意義上說,善是一種持久的力量,而惡是一種短暫的狀態,大部分普通人是長善與短惡相互交織,最終在長期的普通和諧狀態裡面懊惱失控的那些瞬間。

正因為如此,賭博本身為什麼邪惡,因為它在很多的時候用攝住我們的大腦的形式讓我們失控,成年人幾乎都有被賭博攝住心魂的體驗,即使當時不自知。在買彩票的時候憧憬中最大的獎並勸慰自己即使中了5塊錢的小獎也是賺,在陌生的分岔路口選擇某一條路,期待前途光明,並用各種暗示提醒自己走對了,然後在遭遇荊棘之後懊悔。我們在做選擇的時候,並不是依靠理性或者對未來的科學預測,而是依靠想象,甚至是失控的想象,最終一旦恢復到正常的狀態,就會感覺到懊惱。

想要獲得賭博中的正念,就應該找到賭博中的正念,使失控恢復到可控,這樣賭博的邪惡才會慢慢消弭。就普通人來說,這種狀態最接近所謂“莊家”的所作所為。

通過大量的資金,獲得確定性的收益,這種行為就是賭博的正念,因為在這個過程中,體現的是所謂“莊家”的智慧與恆心、勇氣與剋制。

在某些時候,散戶們喜歡看到上億資金的大戶因為做反了方向選擇跳樓自殺的慘劇,在這個事件裡面,散戶和跳樓的大戶都是悲劇。散戶是想看熱鬧,是想用大資金的貌似強者的失敗來襯托自己暫時苟活的成功,而跳樓的大戶本身就是失控的寫照。這些人不僅沒有賭博的常識,而且處處冒著失敗者的黴氣。

莊家從來不會被動的做投資。或者說贏家從來不會被動的做投資。

索羅斯提出了反身性,他自己就能夠塑造這個反身性,能夠在第二波行情或者說“三浪”的過程中影響行情,中國的傅海棠也是如此,他會在建倉拉昇之後出來宣告自己的交易思路,本質上是暗示行情是他參與的,從而行情進一步拉昇。

零和博弈市場比股票交易更加殘酷,因為可以讓人爆倉穿倉。說白了,就是賭命,這個命就是你的賬戶存活的時間,不管你的賬戶有多大,滿倉的時候,賬戶的命可能很快就沒有了。

而賭命,就是賭博中最最失控的一種。

贏傢俱有反身性,失敗者一樣,當輿論裡面出現了很多隻有憧憬沒有依據的樂觀推斷,這些可能來自於失敗的交易者,這些言論會加速行情向反向運行。

贏家和輸家相對的時候,輸家身上的氣質就應該是我們努力洗卻的晦氣,透支交易、孤注一擲、失魂落魄,這些弱者敗者的標籤我們應該遠離,膽怯和懦弱,沒有底氣和自信最終大幅止損,同樣是我們應該回避的。

人性賦予我們本身就是賭博中的失敗者,我們是長期的遵循規矩,短暫的失控破壞規矩的人類,這是人的人性,如果沒有別的限制,我們只能永遠做一個賭博中的失敗者。也就是說,我們要麼安分守己的遵從自己的命運,要麼成為賭博中的失敗者,這就是我們大多數人的命運。

只有一種人,找到了賭博中的正念、勇氣、智慧,堅持做一個至尊的強者,他才能最終脫離人性賦予我們的命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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