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讀《文化苦旅》中的如夢起點

拿到《文化苦旅》這本書,舊綠色的書皮,墨色毛筆字“新版文化苦旅”,再加上“餘秋雨”的紅色印章,整體設計充滿了歲月的滄桑、厚重、直接、簡單......帶著某種不情願的情愫,我打開了這本書。


看了作者的新版小敘,我才瞭解到,我拿著的是新版《文化苦旅》,在三十年前就有舊版《文化苦旅》。也就是我們的父輩看的是舊版,如今我們看到的是新版。之所以有新舊版,作者有說明原因:

此書的各色盜版本在市面上還汗牛充棟。我自編一本新版書來宣佈他們全部非法,挺好玩的。


試讀《文化苦旅》中的如夢起點

新版《文化苦旅》


我很是佩服作者這種酷酷的處事方式,全盤否定,重心振作,讓那些盜版者措手不及。帶著這種爽朗的勁頭,我試著讀了《文化苦旅》的第一部分:如夢起點。此部分主要講述作者童年的回憶,將自己的童年比作“如夢”的起點,也是自己實現文化苦旅的“如夢”起點。第一部分包括牌坊、寺廟、信客。

  1. 牌坊下的束縛

家鄉的女人還受舊思想的束縛,為了自己所謂的貞潔,必須以死抵抗,才能得到立牌坊的機會。女子的經濟條件和社會地位,還有貞潔程度不同,立不同檔次的牌坊。最好的牌坊是"範夫人牌坊“,因為丈夫去逝後,她獨自將自己幾個孩子撫養成人,考了科舉做了官的兒子給母親立的上好材料的大牌坊。


似乎牌坊在舊社會是對女性的讚美,肯定,擁有牌坊就可以美名揚,全家面子上好看、光榮,不被人們背後議論。一座牌坊立在那兒,彷彿立的是功德碑。但是,牌坊卻禁錮著人們的思想。人們被牌坊洗腦,家人用語言暴力在逼迫、渲染立牌坊的重要性,導致女性一輩子的追求也許就是那座冷冰冰的牌坊,甚至為了追逐牌坊不惜自己的生命。受了流氓的欺辱,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證明自己沒受流氓的玷汙,沒屈服,雖然自己死了,自己的貞潔還在;丈夫去逝了,也不敢改嫁,再苦再累也要自己苦撐,因為自己死後要立牌坊。也不知貞潔和改嫁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怨,不相往來;未婚夫死了,雖然沒見過面,但是為了牌坊,自己得跳河自殺。


用一句俗話,為了牌坊,真是連死都不怕。但是,細細想想,舊思想的女子,是可悲、可憐、可敬的。


可悲的是她們盲目去死,可憐的是她們被逼無奈,流言蜚語,吐沫星子也能淹死她們,可敬的是,也許她們真的是為了自己所愛的人自剄。


試讀《文化苦旅》中的如夢起點

女子貞潔牌坊


牌坊在那個時代束縛著那些人,但是,在現代社會,還有很多”牌坊“控制著我們。望我們能看透那些”牌坊“的陰謀,從中抽身。


牌坊,前半部分沉重,後半部分給人以希望、光明。村裡來了女教師,解封了村裡冰凍百年的思想,該上學的上學,該從良的從良的,一片和和氣氣。

2.寺廟的感化


土匪作壞,經過寺廟,寺廟裡的誦經聲、寺廟的寂靜,潛移默化地感化了土匪。寺廟起到了它從古至今、亙古不變的”慈悲為懷“的作用。學校和寺廟距離不遠,是鄰居,又是兩個思想層次不同的世界,學校是新派,創新;寺廟是老派、傳統。和尚”惜生護生“,但在他們思想裡,生命只有人和動物,他們不曉得植物也是有生命的,世上萬物都是有生命的。老師教孩子們吟唱李叔同的《送別》,當孩子們唱著“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與和尚的誦經聲去抗衡時,殊不知這首《送別》就是有名望的和尚李叔同的作品。


試讀《文化苦旅》中的如夢起點

寺廟


這似乎也預示著世上高深莫測的神都來自人,和尚也只是人換了不同身份而已。學校和寺廟,新和舊,創新和傳統,糾糾纏纏,互相學習,互相感化。


3.信客的職業操守


一位辛苦、正直、單身的信客,由於一點小誤會,被逼無奈放棄自己的信客工作。信客是幹什麼工作的?正如他自己說道:

”一頭是沒了家的男人,一頭是沒了男人的家。兩頭都踮著腳,怎麼也看不到對方。我是幫他們跑跑腿的。“


試讀《文化苦旅》中的如夢起點

信客分發各家物品


雖說是跑腿的工作,卻是一份試探良心的工作。信客和信客的徒弟都做到了,而且做得遠遠超出了他們該做的。


信客放在現代,就是每一額秉著良心和職責做事的人,他們在默默為這個時代操勞著,即使被誤會。


《文化苦旅》的如夢起點,也是我開始閱讀《文化苦旅》的起點。在後續的閱讀中,希望能跟隨作者的腳步去體會生命之旅。

時間和文字在一個個老院裡廝磨,這是文化存在的極溫暖方式。千般荒涼,以此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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