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權 老問題 新思考

**日記成為全國人民爭議的一個焦點問題,我認為是當下思想混亂的表現。

有極度鐵粉者,也有極度厭惡者。這其實和中國經濟飛速發展比較相似,有些人跟著時代在飛奔,而有些人仍留在過去。如果用“厲害了,我的國”來定位的話,**日記是此階段文化不自信的代表作,相對而言是一種落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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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中國文化理解不透。爭議的本質追根到“主權”和“人權”的關係問題。用常識解釋,中國的“家國天下”理念,經過了2000多年的檢驗,比一個不到50年的檢驗,顯然是更靠譜的。如何理解“家國天下”?先治家再治國,先家後國,我想這是普通時期對大多數人的原則。若是精英,則應該有更高的國家責任,因為精英的責任在治國而不是治家。若是非常時期,更應該以國為重,捨身為國。不是醫生護士,上不了一線,也不能無病呻吟。如若只是判斷錯誤,可以及時改正,否則不是治國而是毀國,就不要掛精英的頭銜去代表誰,回到普通人過自己的小康,也不會招來眾多批評。

第二,前沿跟蹤不夠。人權觀念起於1975年的赫爾辛基條約,距今45年。並非美國建國開始就有的。人權成為自由主義者制衡國家主權的概念是有明顯的歷史侷限性和選擇性的,現在以此為格調顯然是東施效顰之舉,當然西方某些人最喜歡的是我們永遠邯鄲學步,亦步亦趨。我在《基辛格的三條建議》一文中分析過福山、赫拉利,在中國成功抗擊疫情下,都開始承認制度沒有優劣、應當相信政府治理,應當構建社會信任。中國文人,也應當走進中國的社會實踐,發掘和更新理念,成為新文化的引領者。##如此落伍的理念,在危機時刻構建不信任,悲天憫人的道德優越感,不是為正在努力奮鬥走出疫情的武漢添磚加瓦,反而是拆臺埋雷。

第三,人文社科教育提升。與自然科學相比,日記之爭顯示當下中國人文社科教育的落後程度令人堪憂。2019年1月,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歷史研究院成立,致力於由中國人講好自己的歷史,講好自己的文化。自己的歷史別人都比你講得好、影響力比你大這是一種怎樣的無奈,因此本次疫情在國際輿論中中國處於十分被動的地位也沒有什麼奇怪,而只是憤慨。2020年科技部發布通知:把論文“寫在祖國大地上”,把研究成果應用到戰勝疫情中,在疫情防控任務完成之前不應將精力放在論文發表上。社科工作者們也應該是一樣努力去做吧,把作品“寫在祖國大地上”。

從“威斯特伐利亞國家主權體系”到“世界政府體系”,從承認國家主權到以人權進行干涉,這是西方理論的演化。這就是我們存在的國際社會,只有西方才有制定規則的權力。用西方的話語體系表述是:中國現在用的是“威斯特伐利亞國家主權體系”強調主權,只有這樣,這樣西方才能聽得懂,當然西方會給與觀念落伍的駁斥和痛擊,這是人家1648年乾的事情,早已經經過迭代進化了。

我們用什麼理論體系去構建中國的話語既是這些年的問題,也是當下和未來更緊迫的問題,日記給所有人再一次提醒。中國並非“威斯特伐利亞國家主權體系”,而是“天下大同”的理念,中國的話語體系,需要大家共同努力去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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