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著,氣溫比昨天下降了幾度。
宅的日子,體重增加了幾斤。
它們都長在了該長的部位,所以看不出來。
想起一首歌,於是唱了起來。
在夜晚,它讓我陷入某種久違的情愫。
原來心底那個清澈純粹的自己一直都在。
不管時間怎麼改變,心境的美好始終支撐著你生活裡的每分每秒 。
那是幸運的,尤其在這個瘟疫蔓延的恐慌年代。”
她,是一位能夠將民族和流行音樂結合的非常完美的歌手。
她,出道時混跡於夜店,唱腔獨特,並精通多種樂器。
她的音樂鏗鏘有力,有一種草原民族的力量感,高音高亢嘹亮,低音安靜抒情。
對於她的私生活,不少人對她的評價也是兩極分化。
她,就是斯琴格日樂。
01
斯琴格日樂,出生於1968年的內蒙古錫林郭勒盟。
“斯琴”蒙語裡代表著智慧,“格日樂”代表光芒,寓意智慧之光。
斯琴格日樂,家境比較貧寒,家裡姐妹4人,她排行老三。
因為當時的大環境,父親被關進了牛棚,格日樂長到6個月才見到父親。
後來,一家人全被下放到離錫林浩特還有幾百公里的小旗縣鑲黃旗,格日樂的小妹斯琴塔娜就是在這裡出生。
格日樂明白自己將要有一個妹妹的時候,還很高興,而原因是因為能夠擁有一個會動、會說的玩具娃娃妹妹了。
可隨著妹妹的誕生,她才明白,妹妹的小胳膊、小腿雖然和玩具娃娃差不多,但卻不能像玩具一樣拆卸。
小妹出生前,格日樂在家裡擁有著最大的特權,可以用哭鬧讓父親滿足自己的小願望,但小妹出生後,這辦法就不好使了。
母親對妹妹的精心呵護也讓格日樂明白,妹妹是個極其脆弱的“小東西”,就連她都要無微不至的呵護她。
格日樂3歲那一年,還捱過父親的一巴掌。
那時候,母親在醫院忙於工作,父親就擔起了做飯的重任。
有一個週末,父親為了改善生活,準備包包子,格日樂就和兩個姐姐眼巴巴的在飯桌上等著。
父親端來了第一籠包子後,又接著蒸第二籠,格日樂伸手就抓了一個,由於包子沒有熟透,有點黏黏的,她覺得挺好玩,就將盤裡的包子捏了一個遍。
大姐將格日樂的所作所為彙報給了父親,父親出來一看,滿桌的油和餡,根本就沒法吃了。
一生節儉的父親,被格日樂這種浪費糧食的行為所激怒,照著她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02
兒時,格日樂的夢想是當一名舞蹈家,讀書時,她便展露出了文藝才華。
13歲那一年,她考入內蒙古藝術學院,系統的開始學習舞蹈。
1982年,她進入民族歌舞團,畢業後被分配到呼和浩特市民族歌舞團任舞蹈演員。
讀書期間,格日樂就是三好學生,5年的專業訓練,並且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所以那時候的心氣兒比較高,並覺得自己一定會被團領導重用。
當時,格日樂在團裡也屬於尖子,但領導壓根兒就不待見她。
有一次,團裡有一個16個人的舞蹈,但缺一個人,領導正愁的時候,看到了在門口站著的格日樂說:“哎,來來來,格日樂你上”。
當時,格日樂就備受打擊,原來自己也就是個替補,而且那時候也不讓她唱歌,也不讓她跳舞,索性就學學樂器,順便再談個戀愛。
起初,格日樂學習的是吉他,但由於初戀男友想彈吉他,她索性就彈起了貝斯。
這段時間,她結識了一批愛好音樂的人,隨後組建了自己的樂隊“蒼鷹樂隊”,她擔任貝斯手,而主唱則是楊坤,就是那個唱歌喜歡用腳踩菸頭的男人。
格日樂的初戀男友,就是樂隊的吉他手,人非常好,對她的家人也非常好,而這段戀情持續了13年。
有一次,格日樂的舅舅病了,但由於舅舅的孩子都在外地,來不及趕回家,男友就將她舅舅從4樓背了下來,送去醫院。
對於格日樂而言,一個20多歲的男孩,能做到這樣實屬不易,這一點讓她非常感動。
九十年代初,格日樂一行人先去了深圳關外的歌舞廳發展。
當時,工資還算挺高,有時候碰上香港來的有錢人,還會收到一些小費。
那時,格日樂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賺夠了錢,買一把好琴,然後去北京做搖滾樂。
1994年,樂隊正式北漂,並改名為“騎士樂隊”。
剛到北京的時候,幾個人先找了一個招待所住了下來。
由於沒有收入,得先掙點錢交房租,沒過兩天就開始找演出的地方,好容易找到一活兒,老闆卻只留下了楊坤。
當時,樂隊的其他成員都非常氣憤,格日樂當時就在想,楊坤你應該一扭頭說不,他們不在我也走,結果楊坤沒那麼做。
幾個人都是二十郎當歲,性子難免比較直,因為這事兒,格日樂好些年沒搭理楊坤。
直到2010年,楊坤對她說:“格日樂,你還記得咱們是一起來的北京麼”?她這才想起了這事兒。
其實,當時每個人都得吃飯,一個人有了地方,總比所有人沒有強,不過楊坤在那地兒唱歌,也就呆了兩三天就被辭退了。
剛到北京那會兒,生活上特別艱苦,住過招待所,也住過一室一廳的毛坯房。
事業上沒什麼進展,生活上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但唯一慶幸的是格日樂和初戀男友的感情非常好。
或許是因為有著愛情的滋潤,那會兒的格日樂絲毫不覺得生活有多麼艱辛。
多年後,格日樂回憶稱:“當時沒有苦的概念,覺得生活就應該是這樣,因為沒享受過更好的,所以也不覺得苦”。
沒有了主唱,幾個人就開始做伴奏樂隊,那時候經常給滿文軍和滿江做伴奏。
03
當時,在魏公村那邊,有一個“大富豪”,做一天,一個人能賺一百多塊錢,在當時來說,收入也算比較高。
1994年到1999年,樂隊發生了很多事兒,男友XD、樂隊解散,最後就剩下她一人。
當時,格日樂壓根兒就不明白什麼是XD,直到有一次男友失蹤,好幾天都不見蹤影。
那幾天,格日樂整個人都是懵的,好幾天不吃不喝,狀態非常糟糕,甚至有朋友說:“你再這樣,肯定會死掉的”。
突然有一天,男友通知她說在順義的一個JD所的時候,格日樂整個人都放鬆了,甚至還有一點開心,因為畢竟男友還活著。
多年後,在一檔節目中,主持人:“那時候愛到了這種程度”?
格日樂:“是的”。
雖然得知男友沒事兒,但需要6000塊錢的JD費,要知道這麼多錢在90年代算得上是一筆巨資。
格日樂實在沒轍,就打電話給好友高旗借錢,當時她壓根就沒報希望,但誰承想,高旗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去見男友的時候,格日樂還挺開心,而男友剛見到她就淚流滿面,格日樂還安慰他說:“你好好JD,等你出來我們還要繼續搞搖滾”。
這段時間,格日樂和男友的感情一直都很穩定,並已經有了結婚的打算。
格日樂的日子過得非常艱難,除了日常花銷,還要幫著男友堵窟窿,因為男友將身邊所有的人都借遍了錢。
被追債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這種日子讓她崩潰,她甚至害怕見人,漸漸地這份溫暖,和不加思考的原諒,產生了一些裂變。
而且,此時的男友性格大變,喜怒無常,已經讓格日樂的生活非常難堪,但此時她依舊沒有放棄男友,只要他JD了,怎麼樣都可以。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一次,男友將一把一萬塊錢買的吉他,600塊錢抵押給了一個酒吧,當時,格日樂的心都碎了。
多年後,回憶起這一段,格日樂說:“一把琴對於樂手它就是生命,就是戰士手裡的一把槍,但他能用600塊錢抵押給別人,我當時就對他特別失望”。
眼瞅著無法拯救男友,格日樂對他說:“我已經幫你買好了車票,你必須回到父母的身邊JD”。
將男友送到車站後,他進車站的一瞬間,格日樂說:“你把家門鑰匙給我”。
此時,男友滿含著淚水,想說些什麼,但始終沒有張嘴。
鑰匙,是兩個人共同擁有了13年的一個東西,這是格日樂頭一次對他說歸還鑰匙。
男友此時已經知道,這段感情已經結束了,回到內蒙古之後,格日樂13年的戀情也畫上了句號。
04
一個月之後,朋友打電話給格日樂說:“你們倆分手了麼”?
格日樂:“沒有啊,他在內蒙,我在北京呢”。
朋友:“他要結婚了,你不知道嗎”?
當時,格日樂就懵了,雖然對男友失望至極,但得知他要結婚的消息,她還是覺得太快了。
格日樂馬上就打電話給男友的母親說:“他要結婚了是嗎”?
男友母親:“是,你是一個好孩子,將來有很大的發展空間,他和你在一起太壓抑了,和你在一起他總覺得自己太差了,他配不上你”。
雖然格日樂覺得很震驚,但她也明白,其實這段感情在男友賣掉二人辛辛苦苦賺錢買的吉他時,就已經結束了。
掛了電話之後,格日樂也沒有哭,一個人呆坐在那裡發愣,她就納悶兒了,兩個人相戀了13年,他一個月就結婚了,這個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但其實,男友當時並沒有結婚,也許,是為了讓格日樂真正的放下這段感情吧。
時隔一兩年,二人相見的時候,前男友一見到她就哭,但多年之後再次見面,前男友依舊會哭。
或許,對他而言,一直都深深愛著格日樂,只不過,有一些惋惜。
不珍惜,才會變成背影,一份感情,光靠一個人,根本無法撐起兩個人的幸福。
格日樂:“每個人都有這種愛的權利,而且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份美好的愛情”。
後來,男友成功JD,也有了自己的妻兒,併成為了一名優秀的音樂製作人,但是,又變成了一個酒鬼。
之後,格日樂開始隻身闖北京,最忙的時候曾給6個樂隊做貝斯手。
後來,手裡稍微有點錢了,平時喝喝咖啡,吃點麵包,就開始練琴,一直練到中午。
1999年,格日樂認識了“恩師”臧天朔,音樂事業才逐漸走向巔峰。
格日樂,對待感情很固執,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放棄一份感情,雖然人心難測,但她還是選擇一無既往的相信感情。
這一點,在和臧天朔的感情中再一次證實。
回頭有想看她和臧天朔之間的故事,可以留言,本主兒可以扒一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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