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大白
红红火火的国庆节过完了,鲜艳的五星红旗却还飘在每家每户的大门口。
哀牢山下的小镇上,花腰傣的村落里,红旗飞扬。
不远处,戛洒大道上,笨拙的卡车不时缓缓驶过,我看着那些车,那些车看着远方。
冰糖橙又熟了,大卡车又多了。
我下午三点半到达戛洒,一下车,热,很热,闷,很闷。
又闷又热,是戛洒的天气。
老刀说,就是要这种天气才能种出那么好吃的冰糖橙。
第四年了,这是我们卖橙子的第四年,这一次,我只背了一个花包包就来了。
手工的包包,七彩的织线,红绿相间,红色像戛洒人的花腰带,绿色像哀牢山的冰糖橙。
假装我也是当地人,假装我也生活在这里。
我们今年的橙子,其实早就开始发货了,所以,戛洒,我来了,冰糖橙,我来晚了。
远处巍峨的哀牢山岿然不动,一切都是之前的样子。
明天,我又要上山看橙子了。
今年的水果,贵就一个字。
今年的果子,有一点早熟。
今年的云南,雨水也不多,所以菌子少了,橙子来了。
在戛洒闷热的气候里,吃一个冰糖橙,发发货,发发呆,生活还是甜的。
青黄不接的橙子,抵消了戛洒闷热天气带来的烦闷。
从下车后的烦躁,到适应后的坦然,想想戛洒的高温,想想长在这里的冰糖橙,想想那个甜,想想那个鲜,还是服气的。
从明天起,2019,启橙。
閱讀更多 粒志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