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爱成为一种习惯 ,该如何去爱

是什么使我一直“宅”在你心里|当被爱成为一种习惯 ,该如何去爱

最近因为疫情宅在家里,和母亲的相处自然多了起来。

当我叹息在家无聊时, 母亲突然冒出一句“自打你大学毕业后,咱娘俩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相处。”

是啊,自从大学毕业,我一直很忙。忙着找工作,忙着谈恋爱,忙着忙。

“妈,你的儿子现在事业平平,不能让你大福大贵,没有让您老失望吧?”眼睛盯着母亲的白发,我脱口而出。

母亲没有立刻回答,陷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对我说“其实你能多陪陪我和你爸,我们就知足了。”

不知何时我已经很少回老家了,留母亲一个人守着田地。毕业了在城里命工作,买了房子就更不回去了。

总是打着梦想的幌子在外面享受这世界的精彩:痴迷与灯红酒绿,流连于车水马龙;和小姑娘可以聊天到凌晨,也想不起给家里打个电话;每次回家都是急急匆匆,还没好好聊天就又离开。

龙应台曾在《目送》一文中写道: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是什么使我一直“宅”在你心里|当被爱成为一种习惯 ,该如何去爱

自打去年起母亲的腿开始疼起来,特别是阴天下雨犹甚。我知道是什么原因:那是我上学时,农闲时母亲为了贴补家用,给周边村子收菜落下的病。

那时候天还未亮,母亲就骑上自行车,赶到主家棚里准备。大棚都很矮,是直不起腰来的,清晨露水打到裤腿上渗进小腿,时间长了就落下了毛病。

那时候父亲在外打工也挣不了几个钱,算了算有时还不如母亲种地加打零工挣得多。

小时候在母亲的纵容下,我很少下地干活。那时候农村还没有实现机械化,收小麦和玉米都需要人工完成。

有一次下地割小麦,父亲母亲 姐姐和我分开割,母亲和父亲很快到头又回来,我和姐姐才只割了一半。母亲经过我身边,笑着对们说:“你们俩割几刀就站起来休息当然慢了,应该趴下去,不要直腰这样才快。”

每年下来新的玉米,母亲总会将其磨成糊子摊煎饼,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我在下面烧火,看母亲像变魔术一样,将糊子变成薄薄的饼,我最喜边上的渣渣,视为美味,母亲看到我吃东西的囧样,只是慈爱一笑。当然也会将玉米和芋头放在火里烤。

小时候冬天特别冷,早晨起来屋檐下会会挂上一排冰溜子。一家人围做在炉子边取暖,炉子烧得通红,这时母亲便会将芋头切成薄的片放在上面烤,还有上顿剩下的馒头切成片烤得焦黄酥软,香气四溢。

母亲长相普通,放在人堆里不好找出来。但她的双手总能将简单的饭食做的好吃,那一双双出自她手的千层底伴我走过很多的路。

父母之与孩子,总是爱的停不下来。当我们没有能力的的时候,受到太多呵护,与生俱来被爱常常被当成理所当然。

我们得到的时候同样在失去,因为太多被爱,逐渐失去对亲人爱的能力。

自从2003年非典母亲到学校为我送药,到2020年她到城里的家帮我看孩子,依然过去17年。

这些年来,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一丝温暖的力量。那是因为我知道,无论身在何方,是遭人践踏还是春风得意,都有一个人把我放在心里牵挂。

如今看到疫情中失去母亲的孩子,深感悲痛,很难想象没有妈妈的日子心如何安息。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将母亲抱在怀里,抱的很紧,就如同她抱着小时候的我。

真想再回到小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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