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林徽因的光环,金岳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众所周知,民国才女林徽因一生中有三个重要的男人,第一个自然是她的丈夫梁思成了,两人既是爱人也是事业的合伙人,其亲密程度自不必说。第二个是大诗人徐志摩,徐志摩在林徽因生命中可谓是夜空中绽放的一朵灿烂烟火,热烈,耀眼,但来也匆匆,去匆匆。第三个男人是并不太被大家熟知的“老金”金岳霖,两人曾经情投意合,视对方为知己,但无奈此生有缘无分,终难逃脱擦肩而过的命运。

金岳霖三个字,在民国这张精彩画卷中是个即鲜明又隐秘的特殊存在。说其鲜明,是因无人不知其名;说其隐秘,是因他的形象总是被人们刻意藏在林徽因身后,变得若隐若现扑朔迷离。

抛开林徽因的光环,金岳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岳霖与林徽因

“老金”其人,其实并不难以辨识,归结起来无非三个关键词:

其一曰,精明睿智的哲人

说“老金”是个睿智的哲人,并不只是因为他是清华哲学系的教授,冯友兰的授业恩师,更主要的是他在梁思成和林徽因之间扮演的特殊角色。

按常理思量,作为林徽因追求者的“老金”自然不是梁家欢迎的人,但事实恰恰相反,“老金”不仅是林徽因“太太的客厅”里的常客,更是梁家的座上宾,甚至是梁思成和林徽因吵架时的“调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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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这样一个场景,温婉美丽的林徽因歪在床上一声不吭生闷气(林徽因长时间因肺病身体欠佳),儒雅内敛的梁思成面红耳赤,一边辩解一边跛着一条腿来回转圈儿(梁思成曾因骑摩托车摔伤脊柱导致两腿长短不一),而身材高大不修边幅的“老金”带着镜片儿一黑一白的眼镜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为两人分析孰是孰非(金岳霖一只眼镜怕光,经常戴着一黑一白镜片的眼镜)。此情此景,实在是令人捧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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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曰,哭笑不得的书呆子

生活中的“老金”是个脑回路清奇无比的怪人,经常把身边的朋友也弄得哭笑不得,在清华校园里流传最广的就是他和赵元任夫人杨步伟的那次“临危救命”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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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任与杨步伟

这还得从“老金”的特殊爱好养鸡说起,一天,“老金”突然给赵元任打了个电话,说家里出了事,请赵太太赶紧过来帮忙。不明就里的杨步伟赶紧来到“老金”家看出了什么事儿,原来“老金”的一只老母鸡生不出蛋来,卡在屁股里痛苦难耐,情急之下的“老金”只好打电话请妇科专家杨步伟来帮忙助产。

其三曰,耿直憨厚的愣头青

哲学大师金岳霖,对待学术是个不疯魔不成活的人,所以经常把逻辑学搬出来处理日常问题,有时竟因此弄得一地鸡毛。

一次同为清华大学教授的好友吴宓,因爱情之苦无处诉说,在报纸上公开发表了自己的情诗,其中还写有“吴宓苦爱毛彦文,三洲人士共惊闻”之句。不料“老金”的憨劲儿上来,直接找到吴宓说:“你的诗水平如何我不知道,但写的是你的爱情,还涉及到毛彦文(民国第一女博士),这就是私事,私事是不能公开宣传的,就比如我每天早上都上厕所,但是上厕所这事儿就不能拿出来公开宣传”。

抛开林徽因的光环,金岳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元任、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吴宓

“老金”话还没落地,吴宓就怒了,拍着桌子大骂:“我的爱情不是上厕所,厕所更不是毛彦文!”,这时的“老金”愣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后来还跟吴宓检讨自己说:“我把爱情和上厕所说到一块,虽然都是私事,但确实不伦不类”。

此事,可谓是逻辑思辨界的一股“清流”了,“老金”其人的“直”与“憨”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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