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峽抗疫群英譜丨並行在防疫生產雙軌上的烏東德機電人·閆海橋

  本網訊(王璐)為大力弘揚先進典型,用榜樣的力量溫暖人鼓舞人啟迪人,經三峽集團黨組批准,黨組宣傳部會同三峽傳媒公司,在湖北能源、長江電力、三峽建設管理公司、長江環保集團等單位的積極配合下,挑選出了堅守抗疫一線的9名先進個人和9個先進集體,並開設“三峽抗疫群英譜”專欄,講述他們的感人事蹟。

  今天向您講述的是三峽機電公司烏東德工程項目部閆海橋的故事。

  閆海橋:

  並行在防疫生產雙軌上的

  烏東德機電人

三峽抗疫群英譜丨並行在防疫生產雙軌上的烏東德機電人·閆海橋

  三峽機電公司

  烏東德工程項目部閆海橋

  畫圖:魏世謙

  辦公桌上,口罩疊起約30釐米高。這是三峽機電公司烏東德工程項目部僅有的存貨——10個人兩天的量。

  那是1月21日,鍾南山院士宣佈“(新冠肺炎)肯定存在人傳人現象”的第二天,疫情蔓延趨勢在人們的討論中逐漸具體起來。

  閆海橋著急,又問了幾次三峽機電公司負責人,再分點吧?

  真沒了,對方回覆。

  閆海橋是三峽集團所屬三峽機電公司烏東德工程項目部員工,平日裡負責烏東德水電站左右岸地下廠房消防設備與水、油、氣等管路佈設,跟著施工隊伍跑、爬、鑽……手腳並用,每天步數近兩萬步。

  套上灰白色工作服,即使不戴口罩,你也很難在人群中一眼認出他——中高個兒,平頭,話不多,即使催人施工時也帶著柔和的拖腔,屬於“軟磨硬泡”的那種。

  回憶起防疫工作,他覺得一切都“太快了”,腦子裡沒想那麼多,唯一明確的是人員摸排和體溫儀、口罩等防疫物資,都不能等了。

  領到防疫任務後,項目部的同事陸家俊承擔起部門員工健康信息記錄工作,閆海橋“徵用”了自家兒子的體溫儀,三峽機電公司由此成了最早一批報體溫的團隊。但口罩還是買不到,買到了也寄不過來,只能去問、借、四處打聽。閆海橋想到,烏東德水電站兩個轉輪加工廠春節不開工,沒準有戲。幾通電話來回,還真協調來300個口罩。緊接著,烏東德工程建設部統籌分發了部分口罩,最初是每人15個,後來是一盒,疫情中的人們終於放下心來。

三峽抗疫群英譜丨並行在防疫生產雙軌上的烏東德機電人·閆海橋

  閆海橋在檢查機電設備

  作為三峽機電公司疫情聯絡員,閆海橋既要了解全國疫情政策,又要關注檢查站點動態,還要參與排查,為返程人員尋找隔離處所……一天幾十條信息,“砸”向那臺不怎麼新的手機。信號穿不過烏東德水電站左右兩岸地下廠房曲折的隧道,閆海橋走著走著,就只能聽見自己的聲音“喂……喂?”

  再往前,他會和架轉子的、電焊的、清潔撒水的、下線的工人擦肩而過。大部分施工人員都圍著春節最重頭的工程轉:左右岸首批兩臺機組(6號、7號)總裝,兩臺機組(5號、8號)轉子吊裝。

  轉子吊裝前,要把總重約130噸平衡梁從轉輪加工廠運輸到地下廠房。當“手臂”橋機將轉子抬起並平移的過程中,平衡梁起著“掛鉤”的關鍵作用。

  這時,三個難題出現了:司機沒有、方案不全、輔助團隊暫無。

  春節期間,機電安裝項目部黨支部聯合其他參建單位成立了“三峽機電烏東德疫情防控黨員先鋒號”。閆海橋與幾名隊員拿出排查的勁兒到處打聽,最終了解到水電八局有一名老司機曾運輸過三峽轉輪。可一問才知道,這位司機十幾年沒碰過大車,只會開弔車,而不是帶著幾十個輪子的液壓平板車。

  老司機有些擔心:“沒把握誰都不敢攬,這幹不好要擔責呀!”可最終還是被說服了,牙一咬,同意一試。

  烏東德工地坡大彎急,為避免上貨時調轉車頭,一夥人硬是拆開了轉輪加工廠的圍欄,把47米的車挪到緊貼牆壁的距離,最終減少約2公里的運輸路徑。平衡梁運抵廠房後,緊接著轉子試吊,安全技術交底會……30多個小時的車輪戰,一直滾到轉子起吊那一刻。

  2000多噸的轉子向著基坑進發,一米、又一米……一行人凝神跟著緩緩走,耳朵捕捉著電機的頻率,除了嗡、嗡、嗡,再聽不到其他的聲音……直到2月16日,左岸5號機組、右岸8號機組轉子先後吊裝成功,大家的神經一放鬆,才覺得疲憊至極。

  不可能不累。

三峽抗疫群英譜丨並行在防疫生產雙軌上的烏東德機電人·閆海橋

  閆海橋在進行日常巡檢

  春節期間,三峽機電公司值守的10個人攤開輔機、土建、管路等十幾個工程面。一天十幾個小時盯在現場,口罩在臉上留下壓痕是早已見怪不怪的日常。比起臉,更難受的是耳朵。一勒幾個小時,血液不通沒感覺,摘的時候耳背生疼。有人想辦法,把耳帶掛在安全帽裡面的螺絲上。

  回營地的車上,能安心睡上十幾分鍾,風吹過汗水浸漬的衣衫,漾起褲管上淡淡的灰……

  朝夕相處的17個同事、從宿舍樓到辦公室的177級臺階、半個小時的盤山路,是三年來閆海橋最熟悉的生活。

  閆海橋也想念兒子。

  去年離家時,小傢伙剛冒出下牙尖兒,如今已經長齊了六顆牙。視頻裡,小腦袋左看右看,胖嘟嘟的手指按按手機,嘴裡咿咿呀呀的。

  “不在身邊,還是感覺有點不一樣,盼著他快些長大,學會叫爸爸。”閆海橋說。

  閆海橋給兒子取名“夢澤”,取自湖北詩人孟浩然“氣蒸雲夢澤”的詩句,初衷很簡單,“想把家鄉的氣韻留在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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