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您總想刷存在感?原來和您的內心焦慮有直接關係,明白了

為什麼您總想刷存在感?原來和您的內心焦慮有直接關係,明白了

文丨二指禪掌門


為什麼您總想刷存在感?原來和您的內心焦慮有直接關係,明白了


刷存在感,似乎是當下許多人每天要做的事情。不僅在現實中,虛擬網絡中也是如此。

有沒有人仔細想過這個問題?但我想了。

其實,我也不是這麼有思想,而是在一次聚會中受到觸動,之後才想到這個問題:原來,我也是刷存在感人群中的一員,為什麼以前竟然沒有注意到?

為什麼您總想刷存在感?原來和您的內心焦慮有直接關係,明白了

昨天,參加了一個小圈裡的聚會,參加聚會的都是本市小有成就的中青年作家,我這個年紀去參加有點尷尬,青年絕對過了,中年倒是很貼切,但也有00後說,我們是老年人了。

好吧,不去說這些無聊的話題了,說點正事。

因為上午接待了一個朋友來訪,我到聚會點的時候,大家早已到齊,並開始了自我介紹。期間,有一個留著大鬍子的作家很有藝術家的範,介紹起自己來也是繪聲繪色。不過,當介紹到發表的期刊名字時略顯尷尬,大部分是都是民刊。

當然,我這裡不是看不起民刊,而是有些民刊確實做得有點過分。有一次,我投稿後接到了一封信,說我的作品很有水準,堪稱當代李白,雜誌想發表在下一期。還沒等我高興,下面的話讓我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因為出版和印刷費用昂貴,如果這首詩要發表,需交版面費200元。

仔細看,原來是一份民刊。

民刊都是自費出版,收點錢也可以理解,但總覺得味道有點不對。

所以,當那個作家介紹自己發表作品的刊物名字時,我就知道他的段位了。但他似乎對自己的創作成績很是欣慰,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己的輝煌過去。直到主持人打斷他,說具體的可以在下一個環節講,他才打著哈哈說:“不好意思,說的有點多了。”

此後,大家挨個介紹,聚會進入下一個環節,請著名作家蔡某某講課。

為什麼您總想刷存在感?原來和您的內心焦慮有直接關係,明白了

蔡某某我早就認識,是一家民刊的主編,其實寫得很一般。但沒想到,我平時看不起的一個人,竟然成了“著名作家”。

這時,身後有人用手碰我,我一回頭,竟是真正的著名作家蘇老師。蘇老師說,他來廣州開會,跟著朋友過來玩。

蘇老師是小說大家,說出名字大部分文學愛好者應該都是知道。他說的朋友,就是在臺上侃侃而談的蔡某某。

所以,你明白我之所以都不寫出全名的原因了吧?都是圈內人,不想太尷尬。

蘇老師說,他來開會,會後蔡某某全程陪同,所以,蔡某某請他來參加這個聚會,他也就沒好意思拒絕。

其實,就蔡某某的段位,敢在蘇老師面前坦然承認“著名作家”的頭銜,也算是很出乎我的預料了。但我不會白,他為什麼不讓蘇老師上臺講幾句?

蘇老師小聲說:“是我沒答應。當然,也不能答應,我上去了,今天的聚會主題就不一樣了。”

隨後,蘇老師說,“我現在還二十年前不一樣了。那時候剛成名的時候,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到哪裡都想講幾句。現在我明白了,其實,一個人在人群中是個什麼角色,或者說你算老幾,不是自己喊幾句就能證明的。像這樣的場合,我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不然,大家都不舒服。”

看我似懂非懂,蘇老師說:“你說,我還用得著刷存在感嗎?”

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喜歡在人群中刷存在感的,都是內心焦慮的人。他們焦慮的原因很多,其中之一就是沒有真成就,還想被更多人知道。就像我進門時介紹自己的那個大鬍子作家,發了幾個民刊就想讓全國人民知道,自然有點難度。因此,他的焦慮是正常的,誘發“滔滔不絕”的演講也就很好理解了。

而民刊主編蔡某某請蘇老師來參加彰顯他成就的沙龍聚會,自然也就不想讓蘇老師上臺講話,那樣,今天他就成了不重要的角色,也就無法滿足即的虛榮心了。

最讓我敬佩的還是蘇老師。雖然是真正的著名作家,但今天在這樣的場合坐在角落裡,更像一位慈祥的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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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一點驕矜的情緒,能在自己擅長的領域不動聲色地看別人玩耍,如此低調樸實的作風,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幸好我今天介紹自己時,只說是文學愛好者,不然,就可能留下笑柄了,坐在我後面的蘇老師更不會主動和我說話了。

我和蘇老師是在一次筆會認識的,期間多有交流,見面這是第二次。沒想到,蘇老師還能認出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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