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水滸人物——武松篇(二)

書接上回,武松景陽岡打虎,後來便是嫂嫂跟西門大官人之間的風流韻事。武二衝冠一怒為大哥,結果潘金蓮、鬥殺西門慶,最後刺配二千里外的孟州城。

十字坡

正說水滸人物——武松篇(二)

母夜叉孫二孃

有意思的事路過十字坡酒店的時候,二爺先是憑藉著強大的江湖經驗先是“見這饅頭餡內有幾根毛一像人小便處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接著尋思“這婦人不懷好意了,你看我且先耍他!”;躲過蒙汗藥渾酒後,把個母夜叉“被按壓在地上,那裡敢掙扎”。這時候“菜園子”張青才姍姍來遲,勸住武松,三人把酒言歡。讀到這裡,我總是不寒而慄。要知道,張青兩口子是什麼人?說的文明點就是正宗的變態殺人狂。搶劫客人財物不說,還把人家給剁成碎肉,包成肉包賣給其他人,具體過程可以參考影帝黃秋生的《人肉叉燒包》。好一個無本買賣!

老子曰:“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路過的百姓在這兩個變態眼裡就如同豬狗一般,可以任意取來用,宰來吃。原文武松說“我看你夫妻兩個也不是等閒的人,願求姓名!”無疑是對這兩個人渣最好的諷刺。不過在武松眼裡,這些都是可以忽略的細節。武松在施耐庵老先生的筆下一個好漢,但武好漢最大的問題是分不清“誰該是我的朋友,誰該是我的敵人”,不過幾輪馬屁,幾圈敬酒,張青兩口子就成了武松的好友。這時張青這流氓還勸武松:“不是小人心歹;比及都頭去牢城營裡受苦,不若就這裡把兩個公人做翻,且只在小人家裡過幾時。若是都頭肯去落草時,小人親自送至二龍山寶珠寺與魯智深相聚入夥。如何?”這不是心歹是什麼?兩個公人和張青素不相識,張青卻只想著自己的包子生意,還好武松沒被劣酒衝昏了頭腦,好漢氣質躍然紙上。“最是兄長好心顧盼小弟。只是一件,武松平生只要打天下硬漢。這兩個公人於我分上只是小心,一路上伏侍我來,我若害了他,天理也不容我。你若敬愛我時,便與我救起他兩個來,不可害他”。

孟州城

最終二郎還是到了孟州,到了孟州城的第一課便是“潛規則”,原文有:差撥道:“你也是安眉帶眼的人,直須要我開口?說你是景陽岡打虎的好漢,陽穀縣做都頭,只道你曉事,如何這等不達時務!你敢來我這裡!貓兒也不吃你打了!”差撥的話是實話,要知道在天高皇帝遠的牢城裡面,管營差撥就猶如土皇帝一般,有一萬種法子能弄死你。二爺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無視差撥的“金玉良言”。要不說武松這人一陣一陣的,有的時候思路很清晰,剛打完虎的時候愣是把縣裡的賞錢分給獵戶,博得了一致好評;但需要裝孫子的時候又開始無比硬氣,當然不是他手裡沒銀子,手裡有銀子還要擺譜,真的不知道二爺的腦袋裡究竟裝了什麼。

我們讀水滸,往往是通過結果反推過程的,如果不是施恩的出現,武松前腳得罪了差撥,後腳馬上就是一頓殺威棒,武松真的像他嘴裡說的那麼硬氣嗎?其實不然,剛見管營的時候,武松原話是:“都不要你眾人鬧動;要打便打,也不要兜拖!我若是躲閃一棒的,不是打虎好漢!從先打過的都不算,從新再打起!我若叫一聲便不是陽穀縣為事的好男子”。是不是一等一的好漢回答?可後來被張都監陷害,“牢子獄卒,拿起批頭竹片,雨點地打下來。武松情知不是話頭,只得屈招”可見好漢也是人,也怕刀槍棍棒,這才有了後面的大鬧飛雲浦。在這裡施老先生花了這麼多筆墨難道真的只是寫武松坎坷的命運嗎?請看關注下一講,醉打蔣門神之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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