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後趙暖暖一邊打理著二樓的衛生,一邊抽空去醫院看望趙奶奶。只不過由於手不方便再加上二樓的面積實在是太大,時常弄得她力不從心。
即使如此,她還是雷打不動的去醫院報道,看著奶奶的臉色因得到良好治療從而變得更好,趙暖暖是真心的為此而感到開心。
不過,有人還真是見不得她開心的模樣。
這天,趙暖暖從醫院回來之後莫宅就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還未進入,就聽到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
她穿過花園,打開門的時候,只看見一名女人背對著她,長髮披肩,身上是素淨的白色,卻是香奈兒本季才出的限量版冬款。
而她的丈夫,此時正站在那架鋼琴邊,嘴角含笑地啜著品種優良的葡萄酒。
聽到動靜,女子扭頭,是一張極為年輕的臉,“趙小姐。”
莫景將外面的人帶了回來,還是一個會彈鋼琴的女人,趙暖暖雖說不在意莫景為外面有人,畢竟他們只是契約婚姻,她管不了他。
但是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帶到她面前真的不知道安得什麼居心,尤其還是一個會彈琴的女人,是要羞辱她嗎?
趙暖暖努力的壓制住了自己的怒氣,想起莫景的話,也不想再觸他黴頭,便極力的擠出一個笑,“你好。”
女人款款起身,視線逡巡至趙暖暖用紗布纏起來的右手上,她眼睛內藏不住笑,“我聽景說,趙小姐彈得琴是最好的,至今為止無人能及,我一直不信,也不服,不知今天我有沒有這個福分?”
趙暖暖明顯感覺到傷口處一疼,幾天過去,所有的感知都在恢復,她暫時還動不了右手,更別說彈琴了。
早就感覺這女人沒安好心,居然直接上來就戳人痛處,要不是不知道這女人在莫景心裡的地位從而怕再次得罪莫景,她哪裡受得了這氣。
不過現實就是如此,沒什麼辦法沒有能力就只能遭受這種待遇,趙暖暖垂下自己的眼眸,讓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然而即使是趙暖暖的沉默不言,也不能讓女人放棄反而變本加厲。
“趙小姐好像不肯賞臉,對了,忘記自我介紹,我是莫貝爾音樂學院的學生楚衣,現在才大一,好像跟趙小姐是同一個學院來著……”
趙暖暖完全視而不見,左手扶住環形樓梯上了樓,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居然把她母校都扒了出來,想到她身邊的莫景,隨即釋然這沒什麼不能查到。
隨後的幾日,楚衣不止那一天出入莫宅,每一次都要在她面前晃悠,這讓趙暖暖煩不勝煩,想跟莫景說,又怕被報復就閉了嘴。
甚至有一次堂而皇之的過夜,當然這沒人說什麼,畢竟這是莫景的別墅,還輪不到別人風言風語。
只不過那次,楚衣見她一副打掃的樣子,噗嗤笑出了聲,明裡暗裡的嘲諷這是他們家保姆乾的。
趙暖暖無所謂,這女人整天閒著沒事幹就是來羞辱她,從第一次的屈辱到後來的無動於衷,全部拜這女人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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