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女高音的歌?

佳合通信


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什么是女高音。

女高音(soprano)主要是指歌剧女高音。女高音在音域上指成年女歌手能达到的声音频率最高的(通常是c1-c3,即小字一组的c到小字三组的c)范围。

女高音(Soprano)是歌唱中最高的声部,按音色、音区等不同特点分为:花腔女高音(Coloratura)、抒情女高音(Lyric )、戏剧女高音(Dramatic )。女高音的音域通常是从中间c即小字一组的c到小字三组的c。但因其声部不同又有不同唱法。

女高音音域

花腔女高音是所有声部中最高的声部,优秀的花腔女高音声音轻巧灵活,色彩丰富,性质与长笛相似,擅于演唱快速的音阶、顿音和装饰性的华丽曲调。

她们往往能以极高的花腔技巧演唱高过小字三组的c的音域,利用饱满而空灵的头声将这些极端的高音表现的淋漓尽致,不是简单的大吼尖叫。

比较著名的例子是莫扎特歌剧《魔笛》中夜后的唱段《火焰在我胸中燃烧》,其中为了表现夜后愤怒,作曲家采用了一长串连续极高的花腔,最高音达到了High F。这也是花腔女高音们极其钟爱的。

抒情女高音的音域通常是从小字组的b到小字三组的c。她们声音宽广而清朗,与花腔女高音相比更为柔和,擅于演唱歌唱性的曲调,抒发富于诗意的和内在的感情。冼星海的《黄河大合唱》中的《黄河怨》就是一首抒情女高音独唱曲。流行歌曲的女高音大多属于抒情女高音,如国语歌星殷秀梅。

戏剧女高音的音域通常从小字组的a到小字三组的c。她们的声音坚强有力,能够表现强烈复杂的情绪,擅于演唱戏剧性的喧叙调。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的歌剧《阿伊达》第一幕第一场中的《胜利归来》就是一首典型的戏剧女高音独唱曲。

世界顶级女高音很多,包括:

1.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Elizabeth Schwarzkopf)

2.比尔吉特·尼尔森(Birgit Nillsson)(1918-2005),瑞典戏剧女高音,20世纪出生的最伟大的瓦格纳女高音。戏剧女高音是女高音当中最稀有的,而瓦格纳女高音又是戏剧女高音里最高贵的一支。Nilsson最大的天赋是“PING”上高音的能力,不需要任何声音的前戏,一张口就一道巨大的声音直射出来,这是她营造舞台戏剧感的最强利器。Nilsson被认为是图兰朵大殿之上咏叹调的决定性演唱者。

3.丽娜塔·苔巴尔迪(Renata Tebaldi)(1922-2004),意大利抒情女高音,20世纪最伟大的抒情女高音。 Tebaldi拥有一个大号的声音,特别在音量和声音的‘密度’上是所有女高音里数一数二的. 她的音色明亮 炽热,带有“奶油的光泽”。Renata Tebaldi 代表作《命运之力》 “啊,原谅我的罪过”。

4.玛丽亚·卡拉斯(Maria Callas)1923-1977),希腊戏剧女高音,20世纪名气最大的女高音。 代表作是《吟游诗人》 爱情乘着玫瑰色的翅膀。

5.蕾昂泰茵·普莱斯(Leontyne Price) Leontyne Price(莱昂泰因 普莱斯,1927-),美国抒情女高音,最伟大的威尔第女高音,最杰出的《阿依达》演唱者。

6.贝克佛蕾·西尔斯(Beverly Sills)1966年扮演《裘力斯·凯撒》中的克奥佩特拉获得巨大名声,登上歌剧院舞台。

7. Montserrat Caballe(蒙茨克拉特 卡巴耶,1933-),西班牙抒情女高音。卡巴耶《图兰朵》柳儿咏叹调中结尾惊为天人的渐强。

8. 齐尔丝腾•芙拉格斯塔特(挪威语:Kirsten Flagstad(1895.7.12--1962.12.7)挪威“瓦格纳女高音”歌唱家。被誉为"英雄女高音之母”。挪威克朗正面使用了她的头像。与

后来的尼尔森(Birgit Nilsson)不同,芙拉格斯塔特拥有浓重的音色,她的音量很大,但高音的穿透力更强,她的胸声很重,呼吸深入,而且,芙拉格斯塔特的中音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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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听听著名女高音张立萍的《威尔第咏叹调》专辑。这张专辑由格雷姆·詹金斯(Graeme Jenkins )指挥皇家苏格兰国家管弦乐团伴奏。其中9首咏叹调涵盖威尔第创作生涯,上起《厄尔纳尼》(1844),下至《奥赛罗》(1887),也展现了张立萍作为戏剧女高音的魅力。

为什么很多女高音都会录制威尔第咏叹调专辑?

指挥格雷姆·詹金斯回答说:“在云云意大利歌剧作曲家之中,我认为威尔第(1813-1901)是最伟大的一位。他糅合了罗西尼充满生命力的节奏、贝利尼的美声唱法旋律,还有唐尼采第的戏剧脉搏,集各家之长,再创造出独特的个人风格。”

此外,我们会发现,在威尔第的笔下,女高音有了不同于其他意大利作曲家的英武之气,比如《命运之力》中的莱奥诺拉,她在孓然一身、悲伤绝望时,对走近她的人发出了诅咒。还有《游吟诗人》中的同名角色,她听见曼里科在监牢里唱出对自己的爱,低声及激动地回应:“你会明白世上从没有更强烈的爱”。

当然,威尔第笔下的女主人公也非常抒情,例如《茶花女》中的薇奥列塔,她的咏叹调“真奇怪,真奇怪”从这三个字开始,没有伴奏,然后又说“这些话语刻骨铭心”;还有《弄臣》中的吉尔达,在咏叹调“可爱的名字”里,她对公爵神魂颠倒。

詹金斯细心地注意到张立萍演唱时对作曲家为人声而写的种种精密标记:微小的强音、颤音以及难度极高的华采乐段,处理得面面俱到。

不仅如此,张立萍对不同角色心理和年龄的把握也很贴近作曲家的设定,例如《奥赛罗》中精采万分的“柳树之歌”。张立萍唱出了饱受折磨的黛丝德蒙娜,也唱出了平静赴死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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