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废话体诗爆红有人骂他亵渎艺术有人却将他捧上神坛你怎么看?

lornxan王隆祥


乌青,男,原名郑功宇,1978年10月1日出生于浙江玉环,先锋诗人,小说家,影像制作人。因“废话体”诗走红网络。《对白云的赞美》是乌青的成名作,“废话体”诗从这开始被网友广知。乌青的诗歌不讲究任何韵律,基本上是看到什么写什么,甚至公布一组银行账号就成了一首诗,而在《月下独酌》中,乌青更是整个引用了李白创作的《月下独酌》,只在结尾加上一句“这首诗是李白写的”,就成了自己创作的“先锋诗歌”,让人摸不着头脑。不少网友对乌青的“废话体”诗歌感到好笑,也因此开始戏仿起了乌青的诗歌,称自己也可以做一个先锋诗人。

有人骂他亵渎艺术,有人却将他捧上神坛,这个问题我从维柯的诗性智慧的性质和诗人席勒论朴素的诗和感伤的诗来回答。

诗性智慧指的是一种思维方式,这种思维它不是通过概念进行的,用象征和隐喻的方式表达出知识,维柯认为诗只关系到情绪、感觉、欲望、想象、虚构,不涉及逻辑推理,但虚构中包含合理的因素。有这么一句话:“诗的语句是由对情欲和情绪的感觉来形成的,这个由思索和推理所造成的哲学的语句大不相同”。在维柯看来原始人类是天生的诗人,因为他们没有理性,他们整个思维都是感性的。哲学作为理性发达起来以后它会压制感性,这就跟社会发展的一致,诗早于哲学,在历史上看诗是一种人类童年是原始社会比较发达,后来随着人类的社会发展,它进入到一个文明社会后,大家都不爱写诗,因为理性比较发达以后诗歌的感觉就没那么深厚了,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是用理性在生活,必定是用理性去压制感性。柏拉图早年是写诗的,后来跟苏格拉底学哲学后,他就把他的诗给烧掉了,又认为要把诗人赶出理想国。

另有席勒讨论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关系,他把诗分为两类朴素的诗和感伤的诗,席勒的出发点诗歌与自然的关系,诗,席勒也还是没有摆脱当时的一个通常的看法,就是艺术是对自然的模仿,但是自然分为两种状况,在古典诗一种自然的情况,人和自然是比较和谐的,在人民内部,人的感性和理性在人性中也是和谐的。席勒说近代状况就大不一样了,从人的本身看,感性和理想和人的内部产生了分裂,另一方面人和自然也是一种对立的关系,人要征服自然,用理性对抗自然。由此诗歌分为两类,一类单纯地模仿自然,诗人和自然之间是一种本源的和谐关系,诗人甚至可能意识不到自然的存在,他自己就是自然,直接描写他眼睛看见的东西,不需要一个反思处理。一种不是直接模仿自然,诗人和自然已经有了隔层,不是直接处于自然中,自然已经消失了,诗人便千方百计的去寻找自然,表达理想,加了一层沉思想象,因此构成了一种感伤的依恋的情调。素朴的诗和感伤的诗究竟谁好谁坏,总体而言席勒认为素朴的诗要优于伤感的诗,这也是他回到古典主义的一个原因,不过他也承认感伤的诗也有它的好处,感伤的诗是一个历史的进步,从古代的自然走向文化,社会的发展,社会的理性化必然导致人与自然关系的过滤,必然导致感伤的诗的出现。素朴的诗人依赖现实,所塑造的形象是有一些局限性,没有加入想象力,不对素材加工,直接描写现实的话,会有一个危险就是落入到自然主义,导致庸俗的乏味,没有吸引力。感伤的诗,虽然有点夸张,用的好的话有他的作用。

综上对于乌青的“废话体”诗是无意义之作还是实验之作?非专业的我不作评论,但乌青的“废话体”诗,是可以引起思考的。不能老抱着比喻、排比、抒情等套路来写诗,谁规定诗歌一定要这么写?作为一个诗人,乌青显然游离在主流之外;作为一个诗人,他的诗作表达他自己;作为一个诗人,他选择卖手写诗为生;作为一个诗人,他或许不会名垂千古;作为一个诗人,他的存在便是一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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