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金:當年學藝郭德綱趕我走,郭德綱這樣迴應

最近所有的演出都停了。

包括相聲,小品,這個,那個的。

不如重新溫一段歷史,也是個解悶的好去處。

今天,說的是當年曹雲金6000字長文與郭德綱的6000字回應。

德雲往事歷歷在目,江湖事,江湖還真就了不了。

曹雲金:當年學藝郭德綱趕我走,郭德綱這樣回應


2016年9月5日下午1點,曹雲金突然在微博上發表長文,歷數從2002年以來,自己與師父郭德綱的14年恩怨,並稱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並在長文中曝光當年央視相聲大賽退賽風波、郭德綱罵盡李金斗、姜昆等相聲界名家的等往事內幕。

文章中,曹雲金指出當年母親在天津含辛茹苦,供自己在郭德綱家學藝,每年要交8000元學費,生活費與住宿費每個月加起來也有1000塊。對於郭德綱常說的兒徒,曹雲金則表示:“我不知道誰是,反正我不是。”

而在自述中,曹雲金則提到03年因遲交飯錢,曾被迫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週,此間只有何雲偉幫忙接濟,而在郭德綱搬入大興棗園後,每月1500元的房租,曹雲金也需要幫忙負擔500塊。

郭德綱也進行了回應。

曹雲金說:

二零零二年,你號稱辦學授課,我只身一人,滿懷希望來北京求學,你說學期三年,學費每年8000,畢了業給藝術文憑,我那時初來乍到,又酷愛相聲,便決定留下來隨你學藝。交完學費後,你還給我開發票,簽字蓋章,母親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裡。

來了之後,我才發現,你這兒根本沒有什麼學堂教舍,是住家教學,除了每年交小一萬塊的學費,每月還要交500飯費,500生活費,吃飯要飯錢,住店要店錢。你總跟人說,有的徒弟是兒徒,從小養在家裡長大的,我不知道誰是,反正我不是,你還記的嗎,那時候家裡就咱倆人,師孃一個月才回來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給你洗衣服做飯,養狗沏茶買菜做家務,學藝三年,就是這麼過來的。

郭德綱開宗明義,曹雲金寫不出來,這都是別人幫著編的:

事情一出,人們都很亢奮,也都在等待我回應。回應什麼呢?這也不是小金寫的啊。以他的文化水平來說,慢說寫下這六千字,就算念下來都不容易。揣摩當時的情景,大約是一人口述,眾人幫腔,有人錄入,集體潤色。一篇作文都要回應,這要是來本小說我得累死。

再回應當年學藝的事:

2002年小金進京。他之前在天津賣盜版光盤,因為喜歡相聲,見過相聲前輩田先生一次。先生告訴學相聲可以報考曲藝學校。這一面之緣後來被誇大為田先生開蒙,可以理解,誰都有要強的心。後來小金紅了,請田先生演出,以禮賓之,估計誰也不好意思分辨當初了。

我當年並沒有什麼號稱辦學,在家教徒弟怎麼開發票給畢業證啊?如小金所講,來北京一看也沒教室也沒宿舍,一年收8000學費,再加上吃飯住宿得上萬,02年啊,這不是小數目。應該扭頭就走,趕快報警有人詐騙。誰家那麼有錢胡糟,你怎麼能那麼相信當年落魄無時沒有工作沒有知名度的我,真是讓人感動的嚶嚶嚶哭起來。話說回來,我們也不是親戚啊。因為潘雲俠張雲雷與我妻沾親,小金也裹在裡面被外界誤認為是我的什麼人。他其實很願意被誤認,我也沒機會解釋。當然,2010年德雲社險些毀滅的時候,小金倒是極力告訴記者我們不沾親。思想起來,小金曾經出版過一本自傳,書中提到當初學藝,特意說我分文不取, 白吃白住好幾年。那會感動的我不要不要的,現在又說我收了錢,弄的我都有點糊塗了。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另外,如果這麼收費的方法,岳雲鵬這一幫窮孩子的學費從哪裡來?而且這麼多年為什麼只有這麼一位說收學費了,所以,這一段設計的不好,很難說的圓滿,差評。事情出來後,張雲雷的母親和當年的同學及父母都表示,熱烈期盼廣大媒體採訪,當年的事情大家願意證明。

曹雲金接著說當年自己的不容易,曾被郭德綱趕出家門:

我不覺得自己苦,初來學技能,本應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媽苦,她一個人在天津辛苦賺錢,不捨得吃不捨得穿,攢下來的錢都供我學藝。可零三年的某個月,沒來得及給我交飯錢,你便把我從家裡趕出去,我足足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個星期,要不是何雲偉好心,把家裡的儲物間騰給我住,我真覺得那時候,我快堅持不下去了。我記得我們倆大包小包,帶著我的鍋碗瓢盆,他幫我搬家,我們沒錢就沒法找搬家公司,坐著819的末班車,盲流似的,奔向那個一個月350塊租金的小房間,但不管怎麼說,我終於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這麼過了半年。

半年之後,你搬到大興棗園,1500元/月的房租,你負擔不起,又找我分擔,你說你出1000,我出500,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把錢如數交上,又回到你家裡,誰知好景不長,因為瑣事你不高興,再次將我趕出家門。萬幸我又得到張德武先生的無私幫助,免費住進他的畫室,那是一間地下室,由於陰冷潮溼,住在那裡的歲月,我身上長滿溼疹,白天出去練功演出,晚上回來桌面上就長了一層綠毛,吃的也存不住,經常回來以後,留好的食物都發黴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費的住所,能夠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儘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沒在意,誰學點本事不得吃點苦,我相信,陽光總在風雨後。

郭德綱回應,你自己要走:

我當年落魄,一直租房子住,徒弟們自然要住在一起方便教學。後來小金提出來,為了跟何偉對詞方便,要搬到西三旗何的父母家住,每個月交三五百房租。孩子已經大了,而且在德雲社開始掙錢了,我也就同意小金去租何的房子。至於說把孩子趕出去,在花園露宿一個星期,那就是瞪著眼瞎說了。好傢伙,白天在德雲社說相聲,夜裡回花園睡覺。望滿天星斗思緒萬千,回想起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止不住悲從中來淚如雨下,問蒼天何以如此……對不起,編不下去了,請原諒我不禮貌的笑出聲。當然,這個片段在網絡上會加分,很多人聽故事的時候會代入感覺。身臨其境的設想自己是主人公,再聯想自己生活中的種種不滿,一定有共鳴的。

印象中在何家住了一段時間就不愉快了。小金回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得打他。問原因也不說。只是要搬回來。問題是家中還有潘雲俠張雲雷呢,都是大小夥子,小金要回來就得換個大點的房子。於是就有了所謂的租房錢1500元。當年的我確實沒辦法,小金提出負擔500,我也就同意了。所以,我要承認, 那幾個月,小金確實花了幾個500元。後來,小金嫌住在大興離城太遠,提出搬到張畫家的地下室去住。那個半地下室我們很多人都去過,在北京五里店。還挺好,乾乾淨淨採光也不錯。張畫家常年住那裡,吃住畫畫都於此。這個地下室讓小金說的跟菜窖似的,又潮又溼,身上長滿溼疹,白天出去晚上回來桌子就長綠毛了。聽起來好像張畫家是在澡堂子創作呢,這個環境下也不知道那些宣紙是怎麼活下來的。

從那以後,師徒兩人再無直接對話。

只有曹雲金上吐槽大會時,揶揄了郭德綱一下。

說好多人特別喜歡那七千字,也有人喜歡我那六千字,是一言不和就曬證據。

還說七個的人吐槽還不如網上那篇故事罵的狠。

曹雲金:當年學藝郭德綱趕我走,郭德綱這樣回應


曹雲金:當年學藝郭德綱趕我走,郭德綱這樣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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