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顧森西,太陽從西邊出來的那個西。”
就像齊銘和易遙兩人,儘管他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彼此的家近得只是一步之遙。
然而他們是兩個極致不同的世界。
齊銘要易遙解釋她為什麼得那種病,他和學校那幫人有什麼區別,他還不如一個顧森西。
顧森西會跟易遙說,就像艾滋病,小孩子也會得,可是小孩子又有什麼錯,生病又不全是因為那種原因。
不瞭解的情況下,卻先懷疑,而齊銘從小和易遙一起長大信任卻那麼單薄,可笑。
唐小米因為校園欺凌而轉學,搖身一變想變成受歡迎的轉學生,內心渴望合群,怕被孤立。
來了新校園感覺被易遙發現了秘密一樣,便瘋狂的欺負易遙。
易遙媽媽給人做推拿做妓女,周圍人都看不起她。爸爸早已不在。家裡窮得連校服錢也不捨得花,媽媽一天到晚兇巴巴,說自己女兒是個賠錢貨。
在學校呢?全校人都歧視她得怪病不乾淨,捉弄她嘲笑她。
顧森湘墜樓的時候,就像是易遙說的:花是會枯萎的。
她那麼美好,卻依舊抵擋不了枯萎的命運。
什麼是絕望?
最殘酷的絕望,常常是在沉默中說出來的。
在顧森湘死後,易遙在警察局裡拼命的叫喊“不是我”時,齊銘和顧森西都默默走過去,是絕望。
而當影片的最後,片頭跳海的片段重現。在跳海前,易遙有一大段的獨白,在沉默中爆發,赤裸裸地扒開內心的傷口和憤怒。
當跑過那段青灰色石頭堆起來的狹窄長提時,已然是決絕。
但是奔向死亡有用嗎?真的能讓施暴者內疚一輩子嗎?
在電影的最開始,那片海水,湛藍得冰冷,這種冷色調奠定了整部影片的基調——這部片子不會喜悅。
但中國的電影向來“不能”灰暗到底,影片結束時,迴歸到了那個枯萎的草塘,那是顧森西那束光“插進”易遙人生的地方。
冷漠的水,被枯草的黃重重包圍,影片的色調已經漸暖。
到最後,影片定格在了蘊藏著“金黃光芒”的天空——暖色調結束了整個影片。
或許,這表達了導演對未來美好的希冀吧。
顧森西說:西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的西。
那最後的畫面到底是日出,還是日落呢?
當陽光照進來的時候,請試著原諒自己,原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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