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煞人的“火燒”

想煞人的“火燒”

上次友人喝多酒來家喝茶,滿腔熱情的提及“火燒”二字,說到的時候語速變快,唾沫四濺,兩眼冒火光,我感覺他此時的口水都快從嘴角偷偷流出了。

他初嘗“火燒”味道是在一次酒後,友人們在家相聚擺長城一下午,正是飢餓疲乏之際,媽媽為我送來自作的“火燒”。一群麻友一邊碼牆一邊吃,一大盆的“火燒”我都沒有來得及多看幾眼就不見了蹤影。

此後許久,友人逢酒必提“火燒”的美味,搞得她的家人聽著都有些火燒火燎的。

我為他慶幸能吃到絕版的“火燒”而高興。那次之後沒多久,媽媽也因急病故去。他的念想也成了我的永恆思念。

其實“火燒”我小吃到大,覺得也沒啥特殊,不就是白麵做皮,酸菜土豆為餡,經油炸變熟的一種大餃子嗎?哪能比得上有名的豬肉大蔥水餃或牛肉湯包呢?

然而友人每次登門做客,“火燒”成了必點菜,其它的則是可有可無的配角。“火燒”的原版消失,但它的盜版我也可以做的有模有樣的,畢竟遺傳基因厲害。鄰居小友也可以作證,她每次放假回來我都給做上一兩次,小女孩直誇有味道好吃。她媽媽曾專門來家討教過做“火燒”方子,然而沒有尋找到成功的味道。

看來好多東西看似簡單易做,但要做出絕佳的美食還是需要多年的沉澱,我是從小薰陶大的,耳濡墨染的模仿也可以淪為正品。

說起“火燒”讓我想起河北的“驢肉火燒”,與我們的火燒堪稱戲曲人物的武生和小生,一雄壯威武一清新淡雅,一葷一素。

去年坐車去石家莊,找到預定住處時就被寫有“天下第一燒”的招牌迷住。來到此地不吃別的,一定要品品本地正宗的火燒。

驢肉火燒的那個餅子做的很棒,長條圓形屬於烤制的白麵餅,皮脆香稍硬。餅從一頭開口,裡面裝著圓鼓鼓的剁得細碎驢肉,咋看好似張嘴含著。咬一口別說是滿嘴噴香,連腦子都充滿香味,老想對自己說別停下來,別停下來,繼續,繼續。

儘管這麼好吃的東東,我也只能完成一個。不是捨不得花錢而是怕自己吃不消,害怕胃記憶被這過分油膩的東西把美好破壞,只能說讓自己學會割捨。

我始終記著世上凡事要留有餘地,最好!

#砍柴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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