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孩子了,你就不能来看一看我吗?果然,男人都是骗子”

“我们都有孩子了,你就不能来看一看我吗?果然,男人都是骗子”

十三年前,她刚满十岁。

一家四口来这里吃饭,她早早吃完就到角落里的儿童城堡里玩。

不知道哪里来了几个小男孩,把她推倒在地,不让她再爬上城堡。

一个穿着校服的大哥哥出现,向她伸出了手,“起来吧,我陪你玩。”

那双手,是她见过最漂亮的手。

细长,葱白……长大了她才知道,一个男人的手是可以用“性感”来形容的。

那双温柔看着她的眸子,是她见过的最璀璨的星辰。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叫慕战北,是姐姐宋苒苒的同班同学。

从此后,她那颗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全都倾注到了他身上。

然而,他和姐姐却从同学发展到挚友,从挚友成为恋人……

正苦涩地回忆着,七月蓦地一抬眸,宋苒苒挽着慕战北走了过来。

男的高大挺拔,气质冷峻,女的身材妙曼,端庄漂亮……任谁看了都是配一脸。

七月的心万箭穿心般刺痛,但还是落落大方地站了起来,“战北,姐姐。”

“先吃饭吧!吃了再聊!”宋七月招呼服务员上菜。

万一聊了后他更没胃口了呢!

他这么憔悴,应该好好补一补。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宋七月瞧着坐在对面的俩人相互夹菜,恩爱堪比夫妻……她真想给自己头上罩个罩子。

正牌妻子这颗电灯泡真的是太亮了!

味如嚼蜡,食不下咽。

她孕吐得厉害,本来看到这些菜她就想吐。

但为了不在慕战北面前失态,她提前请教了耳鼻喉科同事,用了点孕妇可用的药,可以暂时失去嗅觉两三个小时。

这样,她闻不到那些荤腥味,也不会恶心了。

看到此情此景,七月却后悔了。

“我们都有孩子了,你就不能来看一看我吗?果然,男人都是骗子”

真应该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地吐出来!

“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七月起身,仓皇地跑进了洗手间。

慕战北的余光看到那抹纤瘦的背影,深眸里闪过一抹冷芒。

宋七月,你也有吃醋的时候么?

七月洗了把脸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正对着镜子补妆的宋苒苒。

“怀孕了,少化妆,对胎儿不好。”她提醒了一句,打开水龙头洗手。

“宋七月啊,别用这副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样的脸对我,我可不欠你什么。”宋苒苒阴测测地勾了勾唇。

“好自为之吧!”七月懒得和她斗嘴,关上水,转身离开。

“宋七月!”宋苒苒突然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没话跟你说。”七月动了下肩膀,甩开她的手。

只听身后突然“噗通”一声,紧接着宋苒苒那尖锐的声音传来,“哎呀……”

“我们都有孩子了,你就不能来看一看我吗?果然,男人都是骗子”

七月犹疑地拧了眉,转身看去。

宋苒苒跌坐在了地上,正捂着肚子抽泣,可看着她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挑衅,嘴里说出的话却是那般楚楚可怜,“七月,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推我啊,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战北的孩子……”

七月这才看到,宋苒苒的身下逶迤出一片刺目殷红的血迹。

“我……”

七月刚开口,只见一道黑影从身边飞过,蹲下去立刻把宋苒苒打横抱了起来。

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慕战北一脸的阴鸷,咬牙道,“宋七月,你真恶毒!”

七月换了衣服想要进急诊手术室去看看宋苒苒的情况,却一把被慕战北拉住。

“宋七月,你想进去亲手杀了苒苒的孩子吗?”男人泛着猩红的眸子狠狠瞪着她,声音淬了毒般,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他浑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冒着恨意。

“我们都有孩子了,你就不能来看一看我吗?果然,男人都是骗子”

“呵。”七月淡淡地笑了,抬手甩开他,“我就算有一颗恶毒的心,但你别忘了,这颗心也是敬业的!”

“宋七月,你敢再动苒苒一根汗毛,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慕战北咬着牙,一字一顿。

声音不大,但那隐忍的恨意昭然若揭。

七月自嘲地勾了勾唇,笑得那样绝望凄然,“你知道的,以我的技术,就算动了她,也不会让你发现的。”

“宋七月!”慕战北攥紧了拳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染满了怨怒,“如果孩子没了,我一定要让你拿命来赔偿!”

七月呼出一口气,转过身来,“慕战北,如果今天躺在里面的是我,你会这么在乎这么紧张这么恨推倒了我的人吗?”

慕战北鄙夷道,“你做梦。”

“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也不会在乎?”七月忍着五脏六腑满溢出来的悲伤,哽声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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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文昌书院依山势而建,诗会所在就是文昌书院的最高处。却不是凤池山的最高处,凤池山顶,却被那江湖门派早已占下。

那凤池高人,一袭青衣,带着几个徒弟站在文昌书院之后的林子里,大树上几个伸出来的枝丫,几个人在上面站得稳稳,当真有几番高人模样。

这几人倒不是因为心向文才,所以到这近处来听人作诗词的。

便听一个青年人说道:“师父,这小子出风头了。”

被称作师父的,自然就是大江剑何真卿,此时他一脸的笑意,也在不断点头,头前说话的青年人话语之中有一种不忿的意思。却是不想何真卿却一脸慈眉善目笑道:“这小子当真不错,三兄所言不差,这小子以后要当官。”

青年人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另外一根枝丫上的何真卿,一脸的不解,问道:“师父,待得这诗会散了,要不要徒弟去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青年人显然有些愣头愣脑,心中还在为徐杰半夜在凤池山直呼何真卿名讳的事情有气。

何真卿在细细的枝丫上踮着脚远眺已经回座的徐杰,口中笑答:“打不得打不得,打坏了他,谁给我送信去苏州。”

说完这一语,何真卿又转头看向青年人,眉头一皱,再道:“再说你这不中用的手艺,别去送给这小子教训了一顿,到时候真就把我这点老脸丢尽了。”

青年人一脸的不服,口中接道:“师父,徒弟比师妹是差了些,比这小子可不差。”

何真卿忽然从枝丫上跳了下来,口中说道:“不差?那你便去试试,打之前可别说自己是从凤池山下去的。如果赢了,倒是可以提一句凤池山,若是输了,你就自己灰溜溜躲回来,三年不准出门。”

青年人连忙跟着跳了下来,左右看得几个师兄弟,口中便道:“师父,徒儿这就下山去,必然不敢给师父丢脸。”

何真卿已然不答,只是回头往山上走,口中还喃喃有语:“小子真不错,我何真卿看人的眼光越发老辣也!文远这个字倒是也不差,好听。”

自鸣得意,不过如此。头前何真卿听得弟子来报,说那徐小子又上山了,何真卿便从北坡而下,到这里来看看那徐小子,也是看看那徐小子是不是真如杨三胖所言那般,往后要做官。此时显然极为满意,颇有点洋洋自得的意味。金龟婿,似乎就在眼前。

金龟婿这个词,本就是说做官的人。唐代之时,五品官员以上的,都会佩戴鱼符,鱼符就是官员的身份证一般,后来武则天把鱼符的造型改成了乌龟模样,变成了龟符。如此便有了金龟婿,这个词本是雅词,李商隐的诗中也有“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就是说好女子嫁给了金龟婿,但是这春宵苦短,金龟婿辜负了佳人,得半夜起来上早朝。后来这个词不知怎么的慢慢变得俗气了许多。

那青年人便也没有跟着何真卿往山上去,而是把挎在腰间的剑取下握在手中,寻着小道往山下去。

左右几个师兄弟,便也跟着这青年人往山下去,这些凤池弟子,大多对这位徐小子有些怒意,虽然知道这徐小子出身不凡,还与两位蜀地高人交好非常。但是若能把握机会,在合理范围内教训一顿,那就算不得什么了,也当真出气。

却也有人不那么信心满满,开口说道:“大师兄,那日夜里姓徐的小子与师妹一战,你我都在当场,那小子当真不那么好对付。”

另外一人想了想,说道:“怕他作甚,大不了并肩子上,非揍得他鼻青脸肿不可。”

青年人名唤李义山,也就是大师兄,此时闻言,面色一冷,转头斥道:“胡说八道,我等若是并肩子上,还有没有脸回山上去了?凤池派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这小子虽然有得几手,不是也被师妹打得灰头土脸的?我虽然打不过师妹,教训这小子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师兄说得极是,师妹那是入了一流的高手,乃天纵之姿。师兄早已是二流的高手,虽然比不得师妹天纵之姿,放在江湖上,那也是凤毛麟角。教训这么个小子,自然不在话下。”一个高瘦少年开口说道,便是说道天纵之姿与凤毛麟角这种词汇,面色上也是眉飞色舞,说不尽的与有荣焉。

李义山闻言,便也感觉极受鼓舞,走起路来都劲头十足。身为大师兄的李义山倒不是对这位师妹有什么非分之想,李义山已然年过三十,孩子都能上树掏鸟蛋了,甚至可以说这师妹也是李义山看着长大的,便也没有对这师妹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李义山真要出手去教训徐杰,一为徐杰对自己师父的无礼。二就是何真卿的话语,实在伤了李义山的自尊心。要说何霁月他比不得,那也无话可说。但是这么一个读书的小子,李义山如何也要在师父面前证明一下自己,证明自己这么多年勤学苦练,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敬畏的人物,不是那般的不长进。

至于其他几个师弟,特别是年纪还小,不曾娶亲的。兴许还真有一些多余暗自念想,倒也是人之常情。

李义山带着几人也不到那文昌书院门口去等,而是径直下山而去,在道路边上抱剑站立等候。

大华朝,江湖与朝堂是极为分明的。江湖人大多不参与朝堂之事,也是这些江湖人参与不起,也不会去惹那些当官之人,因为这些当官的就是朝廷的代表,杀官就是造反,满门抄斩的罪过,即便是打了官员,也是打了朝廷的脸面,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当官的也大多并不真的去得罪这些江湖屠狗辈,便也是有忌惮,知道这些仗义屠狗辈,惹急了也是杀人如草芥,不要命的也就真的惹不起。

当然,也分人,江湖高人与那些底层江湖人,也是有区别的。或者一些真正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官府自然也是不能坐视不管的,朝廷里也养着高人来处理这样的事情。

所以李义山,便也不会真的到那文昌书院门口去堵,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打那个徐秀才。待得散会了,众人都下山了,李义山跟上徐秀才,左右少人的时候,才是动手的时候。

此时也有许多人从山道上奔下来,往城内飞奔而去。

李义山往路中拦下一人,便是开口问道:“你可知诗会何时结束?”

这被拦下之人,见得几个提剑的汉子,心中慌张不已,连忙开口答道:“回大侠话语,诗会要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方才结束。”

文昌诗会在下午,晚间这些参加诗会的人大多还要入城里去赶热闹,灯节的灯,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李义山听得要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便也有些不耐烦,开口又问:“那你这么火急火燎往城里跑是为何啊?”

被拦下之人不敢说假,连忙又道:“小的是春江楼的杂役,诗会出了佳作,小的得赶紧送到城里去,楼里的姑娘们还等着唱新作呢。如此方才能揽到雅客。”

边说着,这人还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纸上面写的就是从文昌书院里传出来的新作。这人掏出来便是证明自己不敢骗面前这位大侠,让这位大侠赶紧放自己回城里去。

大侠李义山伸手拿过纸张,看得一眼,“青山徐杰徐文远”几个字异常显眼。大侠李义山心中莫名来气,把纸张揉了几番,已然成团,握在手心一发力,再打开,那张纸便成了一团碎屑。

“大侠,小的可不敢得罪大侠,小的所言句句实话,大侠饶了小的吧。”大侠李义山这一手,效果十足的好,便把这送诗词的小厮吓得两股战战。

李义山手在空中一挥,开口便道:“上山去。”

李义山如同赌了什么气一般,没事就拦下个下山之人,叫人把怀中的纸拿出来看看,若是青山徐杰徐文远,看完之后便揉成一团捏成碎屑,如此心中似乎也出了一些气。

诗会终究是到了散场的时候,大批的文人士子便往山下行来。

李义山踮起脚尖在人群中寻找着,生怕这太阳落山之后的光线,让那徐小子走运逃脱了去。

李义山还未寻到徐小子的身影,却是有人忽然认出了李义山,几步凑到头前来,拱手笑道:“李大侠有礼。”

李义山倒是没有注意到来人,而是一心在寻着徐杰,听得话语方才把视线放到面前,随后也拱了拱手开口说道:“原来是马公子啊,有礼了。”

说完李义山又再次抬眼在下山的人群里去寻着。马家乃大江城首富,生意上的事情自然也就离不开江湖上的势力,所以这马家不仅在官面上要走门道,在这江湖上也是要走一些门道的,否则都是麻烦。

所以马子良倒是认得这位凤池山上的大师兄,年节时候,马家也会送一些礼物上凤池山,如此就是脸面,互相也不为难。马子良除夕之前就做过这份差事,为马家送礼物上凤池山。

马子良看得李义山的模样,开口有问道:“李大侠若是在寻人,在下刚从山上下来,兴许知道一二。”

李义山闻言,低头看着马子良,答道:“也对,马公子乃读书人,也参加了诗会,不知马公子可知道青山徐杰?”

马子良闻言,连忙打量了这几个路边拿着剑的汉子,便是看这些人的气势,似乎寻人也不是什么好事,随即答道:“李大侠可是要寻那徐杰的晦气?”

李义山一边还抬头在找,一边答道:“自是寻他晦气,不寻他晦气我提着剑站在这里做什么?”

李义山等得太久,话语态度自然不是那么好,却是马子良闻言反倒是一脸笑意,连忙答道:“李大侠,在下便知他马上就过来了,就在后面不远。”

李义山听言也是面色一喜,只道:“马公子且赶紧回城里去,打打杀杀的事情,你站在我这里,稍后也会被人误会了,记恨与你便不好。”

李义山愣是愣了些,倒是心善。马家毕竟年年往山上送礼,若是徐杰看得马子良在自己身边,之后又挨了一顿打,这马子良当真就是无妄之灾了。李义山倒是知晓,徐杰要凤池山极难,报复马子良自是手到擒来。

不想马子良闻得李义山“打打杀杀”,竟然喜笑颜开说道:“李大侠若是寻那徐杰晦气,在下当陪着李大侠走一遭,刚好那徐杰与在下也有仇怨,如此若是能见识一番,便是正好。”

李义山闻言便道:“你与那徐杰也有仇怨?如此便是正好,那便一起去,与你也解解气。”

马子良连忙站到李义山身后,便也跳着脚望。这回马子良便是觉得老天有眼,头前还在到处托人打听着哪里有高手可以招揽,到处找人准备报复徐杰,此番得来全不费工夫。马子良便是觉得自己攀上参天大树了,那日落水之耻,今日当在李义山身后都还回去。

果然不得片刻,徐杰与欧阳文峰走在头前,云书桓与欧阳文沁走在身后,一行四人就这么走了过来。

徐杰倒是没有多注意路边有人等候自己,却是路过之时,发现那马子良竟然阴阴在笑,笑着盯着自己看。

却是徐杰再看得几个提剑的汉子,倒是有几分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徐杰就这么走了过去,云书桓却是把胸前抱着的刀放了下来,垂摆在左手之上,如此便能迅速抽刀而出。

李义山是等候多时了,终于等到了正主,也不藏不掩,就这么大喇喇跟在徐杰身后,并不出言喊人,也不出手去打。因为徐杰身后再下来的,便是这大江郡的大人物了,还是要稍微避讳一下,不能真的就在郡守面前打秀才。

一行人就这么跟着徐杰往前走,走得片刻,头前的徐杰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而回。

李义山也是脚步一止,愣愣看着转头过来的徐杰。

便听徐杰开口问道:“几位跟着我有何要事?”

李义山还未答话,马子良已然先开了口:“徐杰,此乃凤池派高人李大侠,你得罪了李大侠,此番少不得一遭晦气,还不赶紧上前来讨饶。”

徐杰闻言也就听懂了,知道马子良是一个狐假虎威的模样,也不理会,而是盯着头前的李大侠再问:“到底有何事?”

李义山怒瞪了马子良一眼,便是在责怪这马子良口快,把这凤池山说出了口。李义山可是还记得师父之前所言,打赢了之后才能说凤池山,不想马子良开口就说出来了。

马子良被李义山的怒目看得心中一虚,连忙退到后面,便是知道自己惹怒了李大侠,不该抢言开口。

事已至此,李义山便也不想那么多,开口答道:“徐杰,寻个少人的地方,你我一战,比个高低!”

徐杰闻言面色正了正,却又笑道:“李大侠,你想比武,我却是没有空闲,今夜城里的灯会正是热闹,误了时辰便要再等一年了。我一个乡下人,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城里的灯会,错过不得。”

李义山便是答道:“你放心就是,与你比武,误不了看灯的时辰。”

李义山倒是自信非常,只觉得这场比武不会那般打得天昏地暗,应该是能快速结束的。

徐杰却道:“那也不比,平白无故你说比武就比武,你又不是何霁月,何霁月若是来了,那我倒是愿意教训她一顿。”

徐杰这么一句话,几个凤池派之人个个义愤填膺,便听李义山开口怒道:“小子大言不惭,那也是谁被我家师妹打得灰头土脸的。”

徐杰话语也是不饶人:“那你知不知道何霁月上次在徐家镇,也被老子吓得花容失色的?”

李义山便开口怒道:“你这秀才牙尖口利,有种与我比过一番!”

此时左右下山之人,听得这话语,皆是停住脚步围观过来,看这番稀奇事,看江湖上的高手与一个刚进城的秀才约斗比武。这世间稀奇事何其多,这般的稀奇事当真是少有。

便听徐杰两眼转了转,抬手勾了勾,说道:“李大侠,若想与我比武也不是不可,但是比武也该有个彩头,你附耳来听,答应了就与你比武。”

李义山闻言不疑有他,只要徐杰答应比武,那便也不用慢慢跟踪了,早早了事回山去,也不怕徐杰有什么小动作,往前走得几步,当真附耳去听。

徐杰果真耳语几句,李义山听得眉头一皱,有些为难,却是想着自己必然不会败给这个秀才,便也点了点头说道:“好,只要你胜了,这件事我便帮你办妥。”

徐杰闻言一笑,左右寻了两眼,看得一条小岔路在前方不远,说道:“随我往那小路去,便看看这凤池山的绝技你学了几分。”

李义山终归不是那般张扬跋扈之人,也并不着急,憋着一口气快步往前,竟先入了小道。

徐杰随后跟了上去,云书桓紧随其后,便是欧阳二人也跟了过去。

却见欧阳文峰跟上徐杰,一脸担忧开口说道:“文远兄,你如何能与这江湖人比武呢?不可托大啊。”

徐杰闻言,回头指了指云书桓,说道:“文峰兄,这不是还有高人的吗?”

欧阳文峰也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云书桓,想起码头上的事情,点了点头道:“有云兄在,倒是不必担忧了,稍后让云兄替你去比武正好。”

徐杰闻言不语,只是点了点头,往小道头前的李大侠追去。

待得马子良与另外几个凤池派的弟子都入了小道,却是不想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读书人,这些人刚才听得这稀奇事,自然也想来看看这稀奇事。

便听一个凤池山弟子转头呵斥一句:“你们这些秀才不回家去好好读书,看什么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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