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兄弟六人終相聚,看未來橫流滄海,各立潮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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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石乾兩人走進房間,幾人的說話聲這才停了下來,任火一伸手,大聲介紹道:“哥幾個,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我們血色荊棘新來的武道俊彥,今年剛剛二十露頭,就已經是武道二境修為了。”

果然,二十露頭武道二境這幾個字還是很有分量的,坐著的幾個人聽見後,都是立馬站起了身,紛紛跟石乾打了聲招呼。

尤其是兩個站在一邊的年輕小妹妹,看石乾的眼神頓時都不對了。

這讓石乾忍不住嘴角抽搐。

瑪德,萬惡的現實社會啊。

菜還沒上,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花裡胡哨的酒水。

任火走回自己的座位,隨手抄起一個酒瓶,在桌子上磕了磕,一看就是個正經的混子,笑嘻嘻道:“今兒咱們都沒外人,我先隨便介紹一下。”

任火手指向自己左手邊的一名年輕男子,不到三十歲,皮膚微黑,玩世不恭中帶著幾分英氣,說道:“先說這位,這位姓李名凌宇,現在可是咱們政府部門的人,在中央元石機構工作,那可是真正的肥缺,掌管七分華國的財政大權,也是咱們這幾人中最假正經的一個。”

任火指著李凌宇說:“記著,以後誰手裡要是缺錢了,找他保準一找一個……不準。”

屋裡頓時傳來一陣哈哈的笑聲,任火說道:“說起來李凌宇這傢伙可是個有故事的,自己年輕那會一個人跑咱們蘭陵城發展,有如今的地位,很了不起了。”

任火不再多說,李凌宇站起身對石乾一笑:“你好,我叫李凌宇,雖然朋友的朋友不見得是朋友,不過你能跟老任這傢伙成為朋友,我覺得以後咱們應該也能朋友。”

李凌宇說完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石乾點頭一笑,跟著倒了杯酒,也一口喝了個乾淨。

不得不說,這叫李凌宇的渾身都透露著一股幹練的盡頭,不愧是能混進中央元石機構的。

“下一個,紅孩兒,原名劉士巍。這可是咱們軍部附中的武道天才,年紀不大,才剛剛十八,已經踏足武道一境了,他老子可是咱們城區這邊的警衛隊老大,別看當得官不大,但是手裡頭的權利可不小。”

任火說著,劉士巍已經站起身,朝石乾笑道:“石哥你好,以後還要多多關照。”

石乾嗯了一聲,跟劉士巍輕輕碰了碰杯。

“這位是陸傑,東來器械場的老闆,簡單說就是個打鐵匠,不過陸傑可是個實打實的煉器師,在元靈陣列上的造詣也很高,在咱們蘭陵城地下有路教授的稱呼。”

對於陸傑,很顯然任火也不敢亂說,並且陸傑看上去就給人一種沉著穩重的感覺,不過任火最後還是補充了一句,“脾氣有點向六月的天,穩重起來沒的說,暴躁起來更是電閃雷鳴。”

石乾倒是有點驚訝,問道:“蘭陵城那個傳聞一人頂的上一個蘭陵武大研究院的陸教授?”

“哈哈,那可不是,人家多少次想要聘請咱們陸教授過去當名譽教授,可咱們陸教授是誰,淡泊名利,兩袖清風,根本不惜的。”

“行了,我接著介紹,這位是苗龍飛,也是年輕有為,在咱們蘭陵城的靈網部門工作,不得了啊。跟以往的社會不同了,這年月能接觸靈網的,可不都是個人才,不光要對光導通訊很熟悉,對靈元陣列也得了解,我反正大老粗一個,這輩子是沒那本事了。”

石乾站起來和苗龍飛握了下手。

任火嘿嘿笑道:“再跟你說一下,苗龍飛這小子不光是靈網部門的高材生,當年更是北東武大扛把子,跟畜生一樣,這二十出頭就已經是武道四境小宗師了,比石老弟你狠更多。”

石乾一臉的詫異,趕忙恭維了兩句。

算上任火和石乾,一共六個人,任火都給介紹了一遍,最後還不忘朝石乾擠眉弄眼道:“除了任哥我介紹的這些,他們每個人可都有自己的絕技,更有自己的故事,石老弟你以後有機會可以多瞭解瞭解。”

石乾嘴角抽了抽,不用看也知道了,能跟任火混到一快,多少都得有點臭味相同,別的不說,對女人這一方面,估摸著各個都是行家裡手,光看先前幾人交頭接耳看房間裡幾個清秀小妹妹的眼光就知道了。

任火倒是沒說,在座的幾人,除了在蘭陵城多少都有些名聲,實際上平日裡還真不太好說話,也就是幾個人碰一起了。

等任火介紹完後,李凌宇端起酒杯,說道:“這裡面我在社會上算是混的最早的,既然任哥把你介紹給咱們兄弟幾個,那就證明你跟咱們哥幾個一定合得來,不然任哥不會這麼多此一舉,任哥剛剛說咱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假,不過那些酸甜苦辣,都是過去的事,以後大家在一起,都是兄弟。”

劉士巍雖然年紀最小,卻正是血氣方剛,激動的舉著酒杯道:“都在酒裡。”

酒菜可算是上齊了,任火還叫了一箱醉清風,據說是蘭陵城本地的特產酒,用特等的地靈草釀造而成,一箱就得二百多萬華幣。

夜不歸不愧是蘭陵城一等一的奢侈地,根本就不用石乾這些人招呼,只需要一個眼神或者手勢,屋裡的這些清秀小妹妹就立馬會意,或者夾菜或者倒酒,行雲流水,如有靈犀。

不愧是一群常年一起吃喝嫖賭臭味相同的貨色,中間沒半點忌諱,那些酒桌上常見的客套寒暄,當真是半點沒有,一會就是每人十多瓶酒水下肚,每個人還都坐立挺直,只不過很顯然陸傑劉士巍兩人酒量最是不濟,很快就將音量提升了一倍,開始大聲的嚷嚷起來,任火更是已經開始跟站在自己身邊的清秀小妹妹眉來眼去。

李凌宇走到石乾身邊,問道:“去陽臺站站?”

石乾點點頭,九月的夜晚還帶著一股熱風,不過吹在臉上卻是讓人神清氣爽,輕飄飄的,讓人身上的酒氣瞬間少了大半。

李凌宇長長的吸了口氣,抬頭看了眼黑暗的天空,問道:“聽說你來蘭陵城沒多長時間,怎麼樣,還習慣?”

“還行,有任哥照顧,在血色荊棘挺好的。”

“那就行……”

“不過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剛在血鷹那邊鬧了點事情,最近在裡面經常能聽到一些風聲,說是有些人想要對血色荊棘動手,你跟任火平時多留個心。他平時大大咧咧什麼都不當回事,我看你不一樣。”

“放心吧,沒什麼大事,就算有事我們也會注意的。”

李凌宇點點頭,很自然的點燃了一根菸,“才學會沒多久,有點嗆,來一根?”

石乾搖搖頭,轉頭看了眼屋裡的幾人。

李凌宇笑道:“沒事,常有的事兒,這兒的姑娘都乾淨,不會染一身病的,拉動咱們蘭陵城的經濟發展,咱們這些老百姓可不也得做點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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