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何去何從

人的一生,就是反抗自己的一生,是向死而生的求生之旅。

《論語》中季路問事鬼神孔子回答學生關於生死的一段,記憶尤新。

有一天子路問孔子如何事奉鬼神,孔子回答說:“不能事奉人,怎麼能事奉鬼呢?”

子路沒有得到回答,但心裡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呢:“那斗膽再問老師,死,是怎麼一回事呢?”孔子又訓他:“生的道理還沒搞清楚,怎麼知道死呢?”

原文:子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心之何去何從

孔子不正面回答,兩個原因,一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鬼神死生之事,搞不清楚,存而不論,所謂子不語怪力亂神。二是學習有次序,在古代若論事奉鬼神是祭祀之事,那是國之大典,禮的核心,孔子最重視的是禮法,但子路的學習程度,基本的還沒搞清楚,老想整那高端的,所以敲打他。

孔子是經常敲打子路的。後面還有,說他跟老師學習,算是登堂了,但還未入室。認他是門下弟子,但還不是入室弟子,但子路老想問入室的事。


換在是一年前,會將這一段當故事聽過也就聽過。而現在的心境完全不一樣了,會從辯證的角度去觀察了參悟的裡面的涵義。


心之何去何從


關於生,如加措上師在《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中所分享的:

“每天見很多的人,說的大都是不快樂的事。事業成功的說壓力大,工作清閒的說沒前途,沒有結婚的說怎麼還遇不到合適的人,結婚的卻說遇到的人不適合自己。幸福像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煩惱卻像寶貝一樣誰都不肯撒手。我們往往以為通過外界的滿足才是自己快樂,其實,真正的快樂是需要通過內心來尋找的。”

我們對事物的認知點總是關注在求而不得的事情上,反而忽略了自己已經擁有的,已經得到的。幸福和快樂自在人心,自在你怎麼去看問題,怎麼去理解問題。


心之何去何從


《金剛經》中有云“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然而作為佛教般若系的核心,其智慧又往往難以理解,如“佛說般若,即非般若,是名般若。”那到底“般若”是不是“般若”呢?

作為《大般若經》的心髓,《金剛經》便是以發菩提心為核心。圍繞著這個核心,須菩提請佛陀為眾生開示如何降服妄想煩惱,從而安住在菩提心上。


“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應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

佛陀說菩薩要這樣降服其心——面對一切眾生,都要一視同仁地度化他們,幫助他們達到滅盡煩惱的清淨境界。

心之何去何從


同時,也不要執著的以為有能度眾生的我(著我相),有能為我所度的人及眾生(著人相、眾生相),有我、人、眾生相的恆時存在(著壽者相)。簡單來說就是“應離一切相,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

隨後佛陀略答了第一個問題——要想安住菩提心,就要去行菩薩行。雖然菩薩度生的法門無量無邊,但總不出六度,於是佛陀在此開示離相佈施。


佛陀之所以在此處強調離相佈施,是因為我們的心本就因視覺、嗅覺、聽覺等感官而向外馳求,生起種種慾望煩惱,若在行佈施時,仍執著於有佈施的施者、所佈施的對象、以及佈施的物,正如雪上加霜。

世人不明白這點,所以總是執著於這三方面,因此所獲只是屬於世間的福德,不能成為成佛的資糧。

可謂,觀自在,佛心築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