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拍攝地如今落滿灰,這神劇白展堂郭芙蓉佟掌櫃卻依然鮮活

現在的很多電視劇一般都不會在首播的時候不引發關注,因為影視劇宣傳鋪天蓋地,很多時候是雷聲大雨點小,因此基本不會出現觀眾最早不關注而後來發現是神劇的情況,反而是從期待到失望的情況更多發生。

過去有很長時間,並沒有如今這樣大張旗鼓套路式的宣傳,因此很多時候電視劇都是悄無聲息上電視,如果表現優秀自然會形成口碑,進而成為多年之後看作是神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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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目中,這樣表現的電視劇至少有一部——《武林外傳》。

最開始看不慣《武林外傳》

2006年初《武林外傳》最開始在中央八套播出的時候,並未在我和周圍的同事朋友間引發多大動靜。那時候網上看劇極少,我也是從電視上看過幾眼,第一感覺是表演過於誇張和鬧騰,因此也就沒太盯著一直追。導演尚敬在之前執導的作品《炊事班的故事》系列,我看得也不算多,因此對他這部新作也就沒抱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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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兩個朋友已經在追看,偶爾說起這部劇精彩的臺詞。受這幾個人影響更多同事也開始追看,而且大都後知後覺地發現了《武林外傳》的好。我也跟著大家一起追,後來各電視臺輪番熱播的時候也補了不少,慢慢發現這部劇真是神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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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發現《武林外傳》的好

當時還沒現在那麼多視頻網站,為了更好地看完整版並用於收藏,我還在一家書店斥巨資買下全套DVD光盤。

同事當中,我當時還做過調查,每個人最喜歡的劇中角色是誰?有人喜歡郭芙蓉,有人喜歡佟湘玉,有人喜歡燕小六,有人喜歡白展堂,有人喜歡呂輕侯,我最喜歡那個戲不多但每次出場都非常出彩兒的邢育森邢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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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單位當時有一個同事叫李芙蓉,有一次我見到她就問,現在有沒有人叫你郭芙蓉?結果我“郭芙蓉”三個字還沒有出口,她馬上接過話來說,“郭芙蓉,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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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同事們還曾多次說到劇中的細節。比如上下集中間總有一段叫做“某某記”的花絮,其中有一次叫“認字記”,黑板上燕小六的名字的“燕”字部分,赫然畫著一隻風箏模樣的小燕子。有人還說起來,每次看到他們幾個人在那張又寬又厚又長的木頭桌子上吃飯,總感覺他們吃什麼東西都特別香,那種氛圍真是令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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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同事還說起,古龍曾寫過一本書叫《武林外史》,最早他還以為此劇是根據古龍原著改編的,後來發現根本不挨著。最開始,“武林外傳”相對於“武林外史”是拗口的,隨著對前者越來越熟悉,《武林外史》如今倒顯得拗口起來。

《武林外傳》的獨到魅力

我對邢捕頭的戲情有獨鍾,多年來一直念念不忘,以至於前幾年毅然將當時的微博ID,換作了“鄭捕頭”,沿用至今。

論熟悉和鍾愛程度,在我心中《武林外傳》確實不及《我愛我家》,但《武林外傳》確實也有《我愛我家》之外的獨到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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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劇情主題來看,《武林外傳》有俠義之氣。你可以說它不如《我家》貼近現實,但它展現出的俠義精神是令人神往的,尤其令男性觀眾傾心。編劇寧財神應該是武俠小說痴迷者,劇中的很多橋段甚至角色名字都有向經典武俠致敬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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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創作手法來看,《武林外傳》有一種全局觀。看完120集你會發現,儘管它每集都像《我家》一樣單獨成章,但它整個劇集裡埋伏著前後呼應的草蛇灰線,可以看出編劇和導演在創作之初就有一種全局謀劃,這使得整部劇看上去劇情更完整,人物性格更統一。

這應該和全劇一次性拍成以及寧財神統領全劇的編寫有直接關係,《我家》則前後分為兩期拍攝,演員有所調整,編劇方面儘管有梁左總負責,但後期引入的更多編劇畢竟風格不同,而且有段時間處於邊拍邊寫的緊張狀態,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後80集的質量,在全局的設計上也難免顧此失彼。

從臺詞和表演來看,《武林外傳》充滿了喜劇活力。這些空政話劇團的演員跟著尚敬導演表演情景喜劇多年,熟悉此類劇集的表演規律。古裝劇情與現代臺詞的強烈反差,又給了他們足夠的表現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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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傳》成神劇

對老劇極為熟悉,對新劇無心瞭解,是我和身邊很多朋友這些年的看劇狀態。不知不覺中,連《武林外傳》這種我們當時認為很新鮮的劇,現在也已經成為老劇了,已經將近15年過去了,一想到此不禁悲從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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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年新冠疫情突發期間,《武林外傳》中對亂吃野生動物話題還進行過批評和糾偏,如今再看真是早有預見,果然神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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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的微博上,有人發了幾張《武林外傳》拍攝地如今的樣子,看完真是心酸。大餐桌上,樓梯高處,窗欞之間,無不蛛絲遍佈,鋪滿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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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熱鬧非凡的客棧景象,妖嬈又善良的佟掌櫃,瀟灑又膽小的白展堂,野蠻又蹩腳的郭芙蓉,窮酸又自尊的呂秀才,憨厚又狡猾的李大嘴,調皮又懂事的莫小貝,還有時隱時現的邢捕頭和燕小六,都去哪裡了呢?

“子曾經曰過”,逝者如斯夫。回頭再看,光陰的流逝真是“排山倒海”,任何人也休想用“葵花點穴手”使它停留哪怕半秒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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