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小說(連載)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月光溜哪去了

53,年假過後,每月二三月份發上一年的年終獎,這是H盛發五金公司的慣例,今年開年後,二月未見動勁,三月份也沒動靜,工人都很納悶,頭好幾年工廠的生意不如去年,去年生意好了反到沒獎金了。普通工人也不敢問,也就有人私下你發短信詢問,不幾天老闆親自來過問:"馬仔,阿四,年終獎二月份就撥過來了?到現在還沒轉到工人的賬面上去。"

馬仔塘塞到:"這幾個月忙,每個工人的平均請假期還沒統計上來,這項任務還沒完成。"

阿四迎合著:"是啊,超假的,跟長期一天假都不請的人要是一樣的話,平均主義下去,辛苦人不就一點好處也沒有哇。"

錢老闆督摧到:"加班加點,四月份一定要全額髮到位。"老闆的話就是命令

馬仔跟阿四做了什麼呢?打了表格,逐個的讓工人籤承諾書,自己收下了這筆錢,並威脅到誰要是說出去了,那就從這裡滾出去。無形中此後每年老闆都照常支付,錢都進了二位經理的腰包了。計件班他倆當工人們解釋的是,你們計件的,不可能有年中獎,因為拿的比普工高,籤一份空單是為了應付官方來檢查的謊言。工人們也就信了他倆的鬼話,老闆看到表格也就不在過問這些,也有少數人不簽名的,他倆會變著法子,讓工人自覺的從這裡滾蛋,以只隱蠻了許多年後,只到一事件暴發,老闆才清楚來龍去脈,這是後話先放一邊暫且不論。眼下,錢老闆因為香港經手的工程,監管的嚴,逐步放鬆了對國內工廠的嚴把關,加上工廠的崗位補貼又成為了兩混蛋玩弄控制工人的手段,他看好的人給,不看好的人少給,或者不給,比如清水月就是個案,他本身在認知上就有差別,他認為小工廠,本來都沒有公平可言,也不計較,無形中又放縱了管理者的恣事胡為,給了他們自已不主動爭取的事實藉口。時下又出現一件事,哪是因為電工秦師傅跟阿四吵了一架,原因是阿四要安排他的姑老婊(退休工人)薛古乖進工廠來接管防火,工傷事故的專項事宜,之前秦師傅兼職管這項事務,他很認真,經常把工人招集起來開安全會,但是工傷事故還是不斷的在發生,這是沒辦法的事,管理者不可能跟在每個人身邊,只有自覺自律防患為主,突發事件,也是避免不了的。

秦師博說:"憑啥說換就換呢,我沒責任心嗎?你混蛋透頂,我跟隨老闆也非一朝一夕的。"此後打電話向老闆訴苦怨,老闆打電話給阿四交待到:"我不管你的狗屁親戚,我回國內辦工廠時,親戚沒幫我做多大的事,反倒是國家政策上給予了支持,工人給了我支持,這件事不能由你說了算。"

阿四碰了一鼻子的灰,心裡有氣,親戚面前丟不起臉,先忍著:按排薛古乖做些雜事應承著,在投長遠的法子,因為電工維修工的專業性特點,一時半會很難找到接班人,想擠走技術工種的秦師傅,又擔心老闆更嚴厲的問責,暫時忍了下來。

星期天早晨不裝貨,清水月只要材料供濟得上應用,週六可以選擇性的休息半天,平常太累,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也可以藉此機會看看書。因為宿舍裡的江濤,鴨子走了,老雜毛因年齡大了,被工廠辭退了,新進來的都是些計件班的青工,清水月本來都不愛聊天的人,跟他們都說不上話。倘在床上看書,困了就眯一會,秦師傅週六也可以不上班,見清水月一個人,打招呼到:"跟我到江濤店裡去鬥幾把小地主。"

清水月本就沒多的事可做,便跟著秦師傅到江濤的小店去,中午兩點後,小點也沒什麼顧客,江濤坐在店裡跟燕子看著電視,見他倆一前一後的走進店裡,起身打招呼,秦師傅說:"閒來沒趣樂,鬥幾把地主吧,聊聊天消遣打發時間。"

燕子就泡了一壺茶,三個人坐下來鬥小一元的地主,江濤讓燕子玩,自己幫忙看牌該怎麼打,燕子玩了幾把,還是交給江濤來打,秦師傅心裡老是心裡不暢快,說:"阿四這人就服狠人,廠裡要多出幾個胡塗班的大個子青年就好了,隨便一二百斤重的貨輕鬆的舉過頭頂。"

江濤笑道:”阿四這禍色,欠扁,比他弱的他欺負人家,比他強的就害怕。"

秦師傅惆悵的腔調說:"沒辦法,人家的地盤上,人家說了算,說老實話,五金廠的消防員,工傷事故管理員,本來就是清閒的職位,搞一個專職的就是個多餘的角色。他阿四硬要把他的老婊拉進來,吃個消閒的飯,給老闆額外的增加一筆開銷。“

江濤說:"老闆這是賺錢的時候,七親八戚都來湊熱鬧,才開工哪幾年,他那些親屬哪去了,也沒見來幫忙敲幾下鐵皮子。"

清水月插言道:"現在火災都跟電有關聯,他來的哪些人又不懂電,真要是起火了早逃跑了。"

秦師傅笑道:"學起來並不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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