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完了,難道藥效還有殘留?
就在我思緒混亂不堪的時候,白心心撫摸我後頸的手突然加重力道,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吃痛出聲:“啊——痛!”
緊接著白心心抬腿又給了我肚子一腳,乾脆利落地轉身,雙手抱胸冷眼瞧著我說:“竟然還是敢跟我說我忘了就算了,你以為我真的就記不起來你昨天晚上在走廊上那些事嗎?!”
我靠,原來是想起來昨天我晚上的事了, 我捂著肚子擰著臉跟她解釋:“白姐,你……你真的誤會我了,我都是怕你被糾纏,才想的那個損招……”
“你無恥!你敢說你沒——你沒親我?!”白心心激動起來,臉也漲了個通紅。
“是,我是親了你,但當時情況特殊!那個李老闆讓手下人在找你,我怕你被他們帶走所以才出此下策的!”我也急眼了,生怕她誤會我是為了佔她的便宜才這麼做的。
白心心瞪大眼睛看著我,四目相對我看見她眼睛裡面還有猶疑,於是我又脫口而出道:“我要是真想那什麼你,在你那什麼的時候我就已經那什麼了,還用得著將你按在冷水裡泡一晚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白心心相信了我的話,有些心虛地改口說道:“行吧,就當我是誤會你了,對不起。”
我扶著門站起來,皺著眉頭沒吭聲。
見我不語,白心心又說:“陳力民,我可告訴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誰都不能告訴!”
我睨了她一眼,心想,我才沒那麼惡趣味。
我沒好氣地冷笑了兩聲,看著白心心說:“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嗎?”
白心心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恢復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了她的辦公桌前。
見狀,我對她說:“白姐,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去給客戶打電話。”
白心心此前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下了死命令,如果這個月我再不開單的話,下個月就要滾蛋,我心想怎麼樣也不能這樣被人趕走,要走也要走得有面。
“你等等——”白心心叫住了我,“你現在就回家去把。”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預料到了有這麼一刻但是沒想到這一刻來得那麼快。
“你趕緊回去收拾一下,下午跟我去出差。”白心心又說。
驚喜也來得很突然,我驚喜地問道:“白姐,這個出差的名額不是錢濤的嗎?”
“這你就不用管了。”白心心說。
我匆匆回家取了衣服,回到公司的時候錢濤一臉的喪氣,看到我出現一臉的不悅,“呵,某些人工作能力不咋的,舔狗的本事倒是一絕。”
我將包往桌上一放,正要跟錢濤算賬,白心心卻突然出現了,眼睛看著我,嘴裡卻說著:“以後我們部門的人誰要是再挑撥同事之間的關係,就不要怪我不給面子了。”
話畢,她給了一個眼神,我立刻跟上離開。
去北城出差的路上,白心心從上車就一直閤眼睡覺倒也安靜,不知不覺我也睡著了。
等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9點,因為高鐵晚點預定房間的別人訂了。
“不好意思,先生女士只剩下一個大床房了,你們要不擠一擠?”前臺眼神來回在我跟白心心身上打量。
“那不好吧,真的沒有別的房間了嗎?”當我正在跟前臺小姐商量的時候白心心打斷了我,“那就這樣吧。”
白心心拿著房卡走在前面,我像個小弟一樣,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一進門,我的瞳孔發生地震,竟然是一見水床標準的情侶房,白心心也有些驚訝又很快恢復正常。
她不停地打著哈欠,看起來相當疲憊,“我先去洗個澡。”
我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