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性視角重新審視大唐的尚武之風(一)

今天和朋友閒聊最喜歡的港片,我的答案是最出乎大家意料:一部20世紀80年代邵氏出品的情色片,《唐朝豪放女》。

印象最深的片段當屬崔博侯與魚玄機極盡歡娛後,崔博侯跳的一支舞:《九歌·國殤》。

爾時正是:

夜色正沉沉,尺八聲萋萋。

女坐圓洞下,男立平臺上。

男歌國殤,慷慨激昂;

女深情望,滿心歡喜。

崔博侯赤膊怒目,放聲高歌。堅毅勇武,仗劍行俠的孤身英雄淋漓盡致。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遙遠。

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

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靈,子魂魄兮為鬼雄!

唱畢,縱身躍下,從此悄無身影,空留玄機面對戛然而止的失去,滿目驚慌與茫然。

從女性視角重新審視大唐的尚武之風(一)

我特別喜歡這個片子,除了片子本身佈景,服裝,道具、配樂都非常考究,絕無粗製濫造,更重要的是這是在從站在女性的視角,重新審視了大唐在走向終結時,社會關係的傾軋與價值觀的衝突。

總所周知,大唐是以胡漢雜糅為基礎建立起的帝國,終唐一代,尚武氣息滲透到了社會的層層角落。

無論渴望建功立業的“寧為百夫長,不做一書生”,

邊塞寫景的“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行俠仗義的“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還是寫民間疾苦的“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無不是站在男人視角,或者俯瞰視角。卻從來沒有深入到女性的視角,從細微處去重新看待這一切。

魚玄機,著名的長安才女,卻在一個尚武的男人社會中找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無論是富商,庸俗的道士,萎靡的文人。甚至在尋歡作樂的妓院。

玄機搬入妓院時,伶人伴唱依然在耳邊。

長安平康里,風流沼澤地。

小堂綺帳三千戶,大道青樓十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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