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佛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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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比较偏门的话题。正如大多数人一样,想到寺庙,就想到和尚,继而想到那句著名的阿弥陀佛。今天的文章就从寺庙,和尚和信佛谈起。

迄今,我走过的寺庙不少,知名的有藏庙塔尔寺,杭州西湖的灵隐寺,南京的鸡鸣寺,以及西双版纳的大佛寺,张掖的大佛寺等,不知名的寺庙不计其数。

塔尔寺位于青海西宁,依山而建,蜿蜒错落,檐顶飞角大都描金带彩,气势逼人,从山脚看,似是金龙盘卧,麟角峥嵘。杭州灵隐寺和南京鸡鸣寺的盛名在诸多寺庙里算是出类拔萃,寺院青砖碧瓦,隐匿于山林之中,相较于普通的寺庙,两处均没有面相可怖的天王塑像,也难以见到青顶的和尚,只是古朴悦耳的铜钟还能每天敲响。张掖的大佛寺算得上是汉传佛教寺庙的典范,古风古貌,香火蕴蕴,白石青阶铺满苔藓,几座佛祖的金身仪态威严,神态拟人,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南北朝的质朴时期,古貌蔚然,颇为可观。西双版纳的寺庙颇有异域风情,庙堂藏于傣族村寨之间,白象护法,金佛婀娜,阳光下一片耀眼的粲然,仿佛置身圣境。景洪市中心另有一座百米高的巨佛,俯瞰之下,人如蝼蚁,很有法象庄严的意味。

至于其它寺庙,实无可谈。福建沿海一带寺庙较少,家家户户请佛龛入户,极少外露张扬。西南一带信仰不足,佛寺大都修于深山,体格较小,不及于寺的规模,但又高于庙的规格,模样将就,旨在吸引香火,维持热闹,实无特色。

谈完寺庙,就该和尚了。和尚是对较高级别的佛家人员的尊称,沙弥应该是对最低级别出家人的称呼。走过南北,我所见的和尚也是形形色色,各有特点。西北的和尚属于藏传佛教,如金庸的小说里描写较多,统称喇嘛。以我在西北甘肃、青海各地所见较多,大多专注修行,因为知之不多,不敢妄议修行内容。我曾见塔尔寺一大和尚以拈数宝石为修行,可谓一出奇观。另有一朋友弟弟在寺内修行,据说已取得博士称谓,属于藏传佛教修行的较高境界,令人叹服。

相较于喇嘛,中原的和尚就是另一番景象。我迄今未在诸多寺庙中见到过一位法象庄严的大师傅。头顶青丝,身着芒鞋的和尚倒是不少。为此,我前后翻阅不少资料,只能得出结论,佛教在中原的确式微了。我在福建本地见到的出家人较多,这些出家人的仪态与常人无异,只能在服装上予以区别。曾在医院见过一女尼,看病之余,不忘念佛,算是比较虔诚的信徒了。再有就是曾在饭店碰到一位和尚,吃食与我无异,荤素不忌,一时也让人觉得稀奇。

汉传佛教目前广为人知的和尚如星云大师,释永信。前者读过其作品,是一个和气睿智的老人;后者是河南少林寺的主持,了解不多,但其常因花边出现于各大新闻。由此观之,中原和尚的状况可见一般。

文章的最后,谈论的是那句著名的阿弥陀佛及其背后的信佛问题。阿弥陀佛是佛家常见颂与,与无量寿佛等量齐观。西南地区老年人在小孩子受到惊吓的时候,常常口念揭语,表示善福菩萨,祈求平安。以我为例,就是从小在外婆的善服声中长大。我不信佛,身边除了外婆,也无他人信仰。佛教虽然式微,其仪式在民间信仰者中间得到了一定传承。以我外婆为例,每天固定吃斋,少油轻盐,早晚颂经,逢初一十五还要敬香。

佛教可查的历史是西汉,鼎盛于南北朝,在唐朝由于统治者的支持,也有一定发展。之后便渐渐式微,只能在文学作品里苟延残喘。而文学作品里几个比较有名的和尚,也绝非虔心礼佛的善徒。鲁智深杀人越货,做得快活和尚;妙玉半路出家,最后心性失常;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小尼姑也只是世人俗谈里的笑话而已。可见佛教在文学生活中也并未走出多远。

文章的最后,写一则趣事。最近突发奇想,对照翻阅了毛泽东选集,伟人的文章里经天纬地,士农工商,无所不谈。可惜竟无一处提过佛教,这一点让人颇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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