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醫生的話後,被救的女孩朝著日軍指揮部走去...

間諜(一)

聽到醫生的話後,被救的女孩朝著日軍指揮部走去...

“打死她,打死她,小娘們敢不從了哥幾個。”吳廣志正在街上買東西,一道粗大漢的聲音傳入了耳朵,出於好奇,吳廣志順著聲音來的方向尋去。

只見小巷子裡,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正毆打著一個女子,該女子雙手抱胸,整個人蜷縮著,沙包大的拳頭落在身上卻一聲不吭。

“誒,你們幹什麼呢!”吳廣志見此,立即衝了上去,三兩下就將幾個大漢打跑了。“你沒事吧?”吳廣志蹲下去,關切地問。女子搖了搖頭,擦掉身上的血,開口說:“謝謝恩人,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被他們打死了。”

“哎別說這些,路見不平就應拔刀相助。”吳廣志笑著搖搖頭,扶起女子,“來,起來,我帶你去看醫生。”女子一聽,掙扎著抽開手,慌忙說:“不用了不用了,這是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吳廣志打量了一下女子,見她衣衫襤褸,知是沒錢看病,怕被趕出來,友善的笑了笑,說:“這怎麼算是小傷呢?走吧走吧,我說了我帶你去,不用你出錢。”女子呆呆地望著吳廣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想跪下去,“謝謝恩人,小月無以為報,願做牛做馬侍奉恩人。”吳廣志趕忙扶起她,“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跪就是了。走吧。”

說完,攙扶著小月,往旁邊的診所走去。

“蘇醫生,她傷勢重嗎 ?”吳廣志看著正在給小月上藥的蘇醫生,詢問道。“還好,都是皮外傷,沒有內傷。”蘇醫生上好了藥,幫著小月躺在床上,“你現在不能動,在我這裡休息一下吧。兩個小時之後再換一次藥就可以了。”說完,用餘光瞟了一下吳廣志,走出了休息室。吳廣志對著小月說:“那你在這休息,我去還錢,順便在外面等你。”小月感激的點點頭,露出微笑。

吳廣志撩開簾子走出休息室,然後熟門熟路地上了樓,進入了蘇醫生的辦公室,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快步流星走到蘇醫生的桌子前邊坐下,低聲說“接到線報,稱我黨上海地下情報機構中有一名潛伏的日本間諜;上級要求我們儘快找出臥底,為我軍清除隱患。”

蘇醫生重重點了點頭,說:“這可有點難度,什麼資料都沒有,怎麼找?”吳廣志略微一思索,隨後打了個響指,道:“既然他潛伏,那麼我們就來個引蛇出洞,甕中捉鱉。”然後神神秘秘地朝蘇醫生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把頭靠過去,“我們這樣...”

聽到醫生的話後,被救的女孩朝著日軍指揮部走去...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正當吳廣志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小月還睡得正香,“姑娘,姑娘,醒醒,換藥了。”蘇醫生搖了搖小月,把她叫醒。

小月艱難地起身,換了藥後,吳廣志從外面走進來,問:“姑...小月,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小月一聽,啜泣起來,“我...我沒有家。我爹孃在兩年前被日本鬼子殺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

吳廣志和蘇醫生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可憐,沒成想,小月突然跪在地上,對著吳廣志說:“先生,我知道你是好人,求求你收留我吧。我...我給你做牛做馬,做小妾都行!”吳廣志愣了一下,連忙上前扶起小月,“你別這樣,我只是個教書先生,哪用得著傭人啊。”頓了頓,接著說:“要不這樣吧,你在蘇醫生這裡住下吧,也好幫蘇醫生打個下手什麼的。”

小月一聽,喜出望外地點點頭,說:“行行行,只要有個收留我的地方,哪兒都行。”蘇醫生雖然有點不太願意,畢竟她這裡是地下情報點,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擔心是在所難免的;但到這個被日本人壓迫的可憐女孩,也是欣慰地笑了笑,點點頭。“那我就走了,你在這好好幫蘇醫生的忙,啊。”吳廣志說著,把帽子扣到頭上,走出了診所,蘇醫生送了出去。

門外,吳廣志低聲和蘇醫生說著什麼,蘇醫生連連點頭,小月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在這之後的幾天,小月一直呆在蘇醫生的診所,也是很快地就對診所的事務得心應手了。在這幾天裡,三天兩頭的有幾個風塵僕僕的人前來找蘇醫生,神神秘秘的,而蘇醫生總是把他們帶到樓上的辦公室,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又過了兩天,夜晚九點鐘,那幾個人又來了。他們身穿黑大衣,頭戴黑帽,進門之前還左右環顧了一下,隨後走進了診所,朝著小月點了點頭,然後徑直走到了蘇醫生的辦公室。小月心裡好奇他們在談些什麼,於是躡手躡腳地關上大門,走到樓上,輕輕地倚在門上偷聽。

“上級指示,兩個小時之後,實施對日軍駐上海南郊彈藥庫的襲擊。你們各自回去通知自己的組員,做好準備,十點半在我這裡集合。”蘇醫生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小月眯起了眼睛,露出詭異的笑容。

隨後又輕輕地跑開,開了門,往上海日軍指揮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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