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想得美,活得還美

人家想得美,活得還美

能幫忙的時候,才多問。不能幫,最好少說話,別刨根問底。

誰身邊的人都少不了老好人,感覺像是一個萬能的存在似的,什麼事都能做,什麼請求都敢答應。

到最後,幫上了忙,把自己累個半死;沒幫上忙,被人恨,說閒話。

我就想問問你是圖了什麼,要是圖人緣的話,從別的事情入手肯定會有比這個更好的效果,反而是你這種來者不拒,只會讓你的人緣越來越差,到最後被人貼上一個“不靠譜”的印象標籤。

你出力不討好不說,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最後大家都對你若即若離。

你沒辦法,你想告訴別人,你費了很大的力氣,但是沒有成功,你也沒辦法啊。

可人家重新找了一個人以後迅速就把這事情辦好了,你啞口無言。

沒辦法,也許人家那個幫忙的人就剛好對了專業。

你開始羨慕你周圍那些被人評價“說一不二”的人,他們平時看起來非常高冷,話不多,你找他們幫忙,要是能幫,他們很快就答應,要是不能幫,他們拒絕得更快。

最後卻是這些人的口碑都相當好,很多人都說他們為人慷慨仗義,在幫忙的時候二話不說,說得就好像那些人也從來沒有拒絕過別人一樣。

其實並不是,那幫口碑好的人其實經常拒絕別人,並且拒絕得有點冷漠,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就說明了一個常用的道理:要是你經常幫助一個人,有一天你不幫助了,他就會討厭你;要是你很少幫助一個人,忽然有一天你的舉手之勞他可能會感激你很長很長時間。

我們身邊有老好人的存在,自然就有“從不輕易幫忙者”的存在。

蘇頡是一個奇怪的存在,感覺跟每個人都不親近,平時幾乎沒話,見面時候朝你點個頭你就該千恩萬謝了。大概是她小時候父母給她起名字的時候就隨便把兩個人的姓結合到一起的原因吧。

她雖然不愛說話,卻從不橫行霸道,存在感極低。很少加班,工作效率很高,領導對蘇頡的評價也高於那些雖然加班但工作毫無起色的同事。

平時基本就是獨來獨往,在工作上有需要合作的地方就比較上心,還非常有“看起來跟人並不相符”的耐心。

她並不願意樹敵,但是仗不住那些領導老是把蘇頡的工作效率說給他們部門的人聽,就這樣單位漸漸出現了一些流言蜚語。

其實長點腦子的人都會自己判斷事情的真偽性,蘇頡也並不在意。

只是在一場商討升職和輪換分部的會議上,蘇頡有點爆發的樣子。

隔壁部門平時一個耀武揚威的姑娘舉手發言表示蘇頡不適合參加這次會議,因為蘇頡風評不太好。

那是蘇頡第一次反擊,起身用非常凌厲的眼神看著對面那個姑娘,要證據。

對面那個姑娘被嚇了一跳,不知道看起來溫和的蘇頡竟是有這麼強大的氣場,但還是壯著膽子鼓動周邊的同事。

卻沒有一個人附議。

蘇頡平時話不多,但是做人明確,請求幫忙的時候回應迅速又準確,一旦答應下來,那就證明你真的不用操心這件事情了。

在場的人似乎都瞭解蘇頡的性子,有的人接受過蘇頡的幫助,有的人只是聽說過蘇頡的為人。

現在到了選擇的時候,一個只辦實事話又不多的姑娘,和一個只知道背後嚼舌根的姑娘,這題簡直不要太好選。

而蘇頡大概是因為氣場,領導層給她升職,兩層。而另一個姑娘依舊原地踏步,見了蘇頡也繞著走。

其實瞭解蘇頡的人知道,她在生活裡跟在工作裡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工作裡不談感情,生活中卻是一個多情的人。

而蘇頡對於單位的那些流言蜚語並不在意的原因是…那本來就是真的。

蘇頡在酒吧被一長相高大英俊的男人扶著上樓。

那些同事不知道的是,那酒吧有蘇頡的股份,而那個男人是酒吧的另一個股東,也是蘇頡從小到大的朋友。

大概是太熟了才沒辦法在一起,不過倆人已經約好了,如果以後家裡催著相親,那就假裝在一起,或者真的在一起…

而男人扶著蘇頡上樓也不過是帶蘇頡去她自己的辦公室裡休息。

在單位裡冰清玉潔的姑娘在生活裡竟然這麼火熱,所以才有人傳了她的流言,而流言止於智者。

蘇頡把拒絕這個技能練得爐火純青,而且還會以牙還牙。誰激怒了她,那就要承受她的怒火。偏偏她還不是那種特不近人情的人,能幫的忙,從來都是一句話的事兒。

她的行為、人品給她帶來別人的尊重,她的以牙還牙給她帶來別人的敬畏。

無情,淡漠,可從來不是貶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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