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解封了《系列五十六》

封城七十多天的武汉,终于解封,武汉 活过来了。

很难想象,一座困有九百万人的城市。在疫情期间,人们充斥着恐慌、焦虑、心碎。很多人都在为这座英雄的城市哭泣。

直到今天,武汉解封。人们也在哭。不同的是,这一次更多的是开心。

看着这一切,我知道,武汉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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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十点不到,竟然就想睡觉了。唉,人们常常自慰地唱着“最美夕阳红”,嘿,世上最美的哪有什么夕阳红呀?那不过是一种不甘寂寞的意淫罢了——谁的夕阳能与朝霞媲美呢?

小时候,希望自己是一个符号,天真的照着水果糖画一个圈,圈画圆了,就能闻得着糖的味道了,年龄稍微大点,应该懂事了,特别喜欢在春天的日子。

清明过后,放学不等回家,就与小伙伴们一起,跑到乡村,翻过田埂,趟过一条条小河流,在夕阳西下,看着老屋顶上的炊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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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田野的小水沟,有青蛙的叫声,循着青蛙的声音,瞧它躲在哪个青草丛里,这时候也会听见母亲的呼唤:“回家吃饭了,回家……”

夜幕降临,到了捕捉泥鳅和鳝鱼的时机,小伙伴们,又一个个从家里跑出来,头上戴着一个电筒,一手拿着自己做的夹子,一手提着塑料桶。这时候的田野里已经是蛙声一片了,那一刻,内心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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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记忆里,有一些事情,我的童年生活,我的军营岁月的画面,经年累月仍难以忘怀,一个家庭家风的记忆,一个城市的记忆,一个民族的记忆,不能忘却的是一种精神,那怕风吹雨打却历久弥坚。

渐老之年的我,特别喜欢春天的四月天,可能有朋友问我,你说对了,谁不知道人间最美四月天,谁又不喜欢,不过,对一些问题的认识,与年龄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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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乡村走一走,带上风筝,一边踏青,还可看油菜,麦穗葱茏,几天不见,又长高长大了好多。春雨滋润禾苗壮,这道理不一点不假。还可以与遍地的花草对话,产生一种对生活的憧憬。

总是做梦,一会像飞鸟,一会又像一条鱼,游到了另一个有水的地方,过了一阵又游了回来,一轮挂在树上的月亮正在朝我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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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已经渐渐地远去,人间最美四月天,也在一点点地消失在时光的刻度里。其实,我希望能将时间的转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然后背起行囊,在千山万水间大踏步地向前走过去。

但是,所有的关隘,所有关隘的门上都有一把锁,而我,在现实中永远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过关客人。近些年来,通过若干事例的认识和再认识,渐渐地明白,一个实实在在的平凡人其实并不怕犯错误,也不怕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却怕从来都不正视自己所犯的错误,如果是一介平民,还无所谓,一个是领导或者是一个高层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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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偏执而且是神经质地认为,自己从来都很正确。这就不是一般的问题了,可能就会危害,甚至是阻碍文明与进步的大问题。

什么是文明?什么是进步?尊重民意就是进步吧,迎合自然就是文明,反之则反之。倘若一个机构,抑或是一个人总是将所谓的“正确”固封在自己的脑子里,然后从自己的意念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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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漫长的三年啊,为什么,总是提到酒呢?当然是在春天,在月色朦胧,鸟也朦胧的日子里,脑海里浮现的是与志同道合的人,坐在酒店里,把酒言欢,即使不是幸福,那也是人生无上的快意。

今天,早上起来,随手拉开窗帘,室外的天空,艳阳高照。

没有出去过早,妻子很早就用电温保在煮粥,食材有黑米、小米、玉米、加点糯米等,一顿香喷喷的早餐,把天下的美食装进了肚子里,既养命又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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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赶在上班前,专程溜达到农贸市场,买了一斤鱼丸和两块豆腐,在返回的时候,又驻足在一个熟人的肉案边,买了半斤肥瘦相兼的猪肉,做盆鱼丸豆腐汤。

午饭,做了一盆鱼丸豆腐肉片汤,一道土豆丝,一道卷心菜,先将做好的汤给妻子一碗,她把汤喝得一滴不留,口里直说好汤,真香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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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当然是照例要去床上躺一躺。昨夜没有睡好,虽说近来一般都是抢在夜十点左右关灯,但昨夜关灯过后却好半天没有睡着。而早晨很早,大概是六点钟的样子吧,被外面的的一辆车“轰隆隆”地弄醒,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恨,于是这觉当然也就无法再睡了。

午后一觉睡了多长时间?大约是一个小时,抑或是四十分钟,只怪当时入睡的时候忘记了查看时间。醒来已是下午的一点二十八分。在这喧闹的凡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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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有适合自己的地方用来安放灵魂。

也许,是一座安静宅院;也许,是一本无字经书;也许,是一条迷津小路。

只要是自己心之所往,便是驿站。

记住武汉解封的这一天,以后可能会是历史上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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