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來,國內外圈粉無數,方文山要為她寫詞

2020年,我們一再見證歷史。


新冠肺炎全球爆發,美股四次熔斷,東京奧運會推遲舉辦,高考延期一個月,原油期貨跌至負數……明天呢?

除了“不確定”,沒有什麼是確定的。

為了搶在意外的前頭,許多人過著蜂鳥一樣的生活,高速撲動翅膀來維持“日常”。尼采曾感慨,歐洲在受到美洲“淘金熱”的沾染後,放慢腳步成了罪惡。人們在思慮時手裡拿著表,午餐時眼睛還盯著證券報,過日子總像“耽誤事”。

10年來,國內外圈粉無數,方文山要為她寫詞

我們似乎慢不下來了。/圖蟲創意


我們現在呢?也差不多,只不過把表和報紙,換成了手機。快成了真理,忙成為美德,生活變得毫無講究。一旦生活被按下暫停鍵,不安焦慮瞬間爬滿心頭。

在2017年,平安財富發佈的《國民財富焦慮報告》中,78%的受訪用戶處於中度焦慮水平,這些焦慮來自於財產的增值與日益不匹配的生活壓力。奮鬥多年,雙手抓住車房資財,心卻找不到一根棲止木。

慢下來,真的不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來自大理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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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雪月中,慢慢來

如果你崇拜效率和金錢,那麼,去大理你得小心,因為大理的慢會入心。

一位前輩,從一線城市辭職去大理開客棧。從此,她的朋友圈成了大理24節氣:春雷、綠芽、霞光、細雨、藍天、雲朵、油菜花……曾經空調房裡夜夜趕deadline的人,突然留意到四時景緻的變遷,收穫一片屬於自己的山水。

坐上網約車,大理當地司機不會跟人掰扯油價漲跌,卻會隨意吐槽:“我們睡到自然醒。有一天不小心接到早上7點多的預約單,真把我後悔死了。錢啊,不用賺太多,舒服睡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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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大理,抬頭見蒼山,低頭會煙火。/圖蟲創意


漫步大理街巷,一抬頭可能看見蒼山,也可能遇到十年沒見的熟人。“你也在大理?懂生活!” 一個眼神交換,原來是同好。

有人第一次去大理,就戀上這裡。2010年,著名詞人方文山第一眼看見那些調性獨特的白族建築,他就立刻驚呆了,尋思著要給這些氣質出眾的房子寫詞。

或許你身邊也有這樣一位朋友,夢想去大理開客棧養老,至少要在洱海邊拍婚紗照,定格愛情的樣子。在甯浩的電影《心花路放》裡,經歷失戀、婚變的人們,甚至能在大理找到重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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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理遇見的人、事、物,總不太平凡。/《心花路放》電影截圖


枕蒼山,伴洱海,悠悠時光中褪去社會附加的鎧甲,回到一個人的本色裡。不是被動地逃離,而是主動選擇,慢慢靠近,慢慢喜歡。

一塊棉布,浸入粉色板藍花的根液中,慢慢染色,時間綻放為獨一無二的扎染。雙廊潮水漲落,輕輕拍打堤岸,時間是移動的樹影,不知不覺已是黃昏。喜洲古宅裡四處溜達,提醒你時間流過的,是照壁的光影,是車馬的鈴鐺。

時間依然還在,只是她忘了趕路。時間在事物間流動,唯獨體會不到的,是都市快節奏強加在你腦海的to do list。

英國歌手約翰·列儂說過:“當你為了生活去奔波奮鬥的時候,事實上你離生活愈加遙遠。”

所以,享受當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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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交融裡,過日子

“大理是一個十字路口,一條路迴歸田園,一條路通向世界。”《新週刊》創始人孫冕總結說。

曾經的大理,是東西文化的“交匯點”。這座古城擔當過500年的雲南行政中心,收藏了眾多古蹟,蓄積濃郁的文化氣韻。

到了19世紀後期,大量西方傳教士選擇大理,作為經南亞進入中國的第一站。走進大理鄉下,老農用咖啡待客,請不要驚訝。畢竟,中西文化在這土地上融合,快150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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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文化碰撞交融,在大理形成獨特的風景。/圖蟲創意


今天的大理,儼然中外旅居客的“理想國”。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家、攝影師、探險者、歌手、詩人、環保者……走著走著,就留在大理,過起慢生活。

慢生活並不是叫人放棄自我、無所事事、不事生產,而是抗衡“速度主義”,推動快慢張弛的生活哲學。每一種慢活,都是一次次獨立自主的選擇。

14年前,美國人林登辭掉美國的工作、賣掉房產,一家四口到喜洲。他租下一座百年老宅,請了100多位當地人來修繕。為了修舊如舊,而非簡單推倒新建,足足花了兩年多的功夫。

等老宅修好後,林登把它做成民宿,取名“喜林苑”。每天早上,他帶著客人逛早市,品嚐當地特產,聽白族音樂。過去,林登一直有種孤兒般的漂泊感,到大理後,他希望身體力行地告訴別人,他是如何被雲南所收養,從而找到生命的落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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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理,邂逅古樸院落與滿眼綠色。/圖蟲創意


大理給成年人另一種活法,也給孩子們不一樣的成長。

大理貓貓果兒學校看著不像一個教育機構。沒有整齊的課桌,沒有成堆的作業,更沒有按成績高低的排行。一節戶外課可以是蒼山徒步、插秧或者收割麥子。

這裡是孩子們的學校。孩子擺脫填鴨式的速成教育,家長也不用為輔導作業而夜夜咆哮。在拼娃的年代,這裡的“慢”並非速度上的絕對慢,而是一種迴歸,對人的尊重和接納。

越來越多有意思的人,去享受大理的慢,找尋理想的生活方式。《聽溪客的朝聖》裡說:世界上沒有任何一處是完美的,但你只要生活在這裡,這裡就會完美。

大理或許不完美,但大理是包容的,是鮮活的。並不要求人們必須擁有多少財力,卻要敢於放慢生活腳步、認真講究過日子、追逐萬物本質。

大理慢活,慢得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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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用慢時光,品味原來大理

為了更好慢生活,4月25日,“原來大理”全域慢生活發佈會在大理崇聖寺三塔之前,於蒼山洱海的見證下悄然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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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第五代導演御用書法片頭創作者,國家級書法家許靜潑墨“大理慢谷”。

大理州文化和旅遊局、浙大校友聯合體,攜手當地文旅相關人士在此匯聚,共同發掘大理慢活的真與美。《新週刊》創始人孫冕、甲馬傳承人張瑞龍、白族扎染傳承人小白、美籍新大理人林登等慢生活倡導者,在影像中和大家暢聊“原來大理”的種種驚喜。

雲發佈中,人們不僅能聽到大理有趣的人講有意思的事,而且有機會親身體驗那樣的驚喜。大理原生居民如何漁樵耕讀,唯有本地人才曉得的美食美景,每日劃過窗前的雲朵會有怎樣的變化……這些觀察和思考,都將在“原來大理”的品牌計劃中逐一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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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大理,世界當代中產的新燈塔。


到2019年,大理全域旅遊人次突破5300萬,遠超烏鎮、鳳凰古鎮的總和2倍有餘。出於對大理慢生活的深愛,作為主辦方之一的浙大校友聯合體向社會各界發出三大倡議:

倡議同業者共同堅守規則,強化主人翁的意識;倡議遊客深度理解大理文化;倡議媒體更多聚焦大理民間,培育大理文旅不失本色、不丟底色、打造亮色、富有成色的土壤。

“原來大理”旅遊品牌的創設延續了“大理慢谷”項目“風花雪月,自在大理,健康生活來體驗”的核心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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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谷之間,尋覓屬於自己的“風花雪月”。/“大理慢谷”整體鳥瞰圖


大理慢谷項目位於蒼山與玉案山的山谷之間,在洱海的源與流之間。這是一座忘記時間的山谷,倒映著朝霞、雲朵與皚皚雪頂。

正因有這天賦的生態資源,才有滋養萬物自由生長的可能。大理慢谷項目致力打造醫養結合的國際健康小鎮,以康養為核心、文旅為延伸、社區為配套的多功能一體化健康生活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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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聖寺三塔,大理古文化的象徵。/圖蟲創意


這得天獨厚的自然風光,還適合愛情。大理慢谷的小鎮中心計劃打造成“風花雪月,山海見證”的應許之地,內設婚姻登記處、婚宴中心、愛情傳說研究所等主題街區。

別把生活困在快節奏的流水線上,愛情也不止一粥一飯,還有遠方泥土的芬芳禮遇。攜手心愛的那位,在柔軟的山谷時光中探索美景,也發現同行者的美麗。

慢生活,不是急著去改變,而是帶著一顆沉著的心,像匠人般打磨自己的生活。慢生活,不是急著去趕路,而是多留意路上的風景,敞開心懷遇見美好的人和事。

緩緩濤聲、盈盈花香、裊裊炊煙、脈脈凝望、靜靜愛戀……在大理慢谷,慢慢走,邂逅一片屬於自己的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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