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发文回应关于海外版,武汉解封那天国外开始预售纯粹偶然

方方日记的一大争议点,是海外版那么快出版了,而且是武汉解封那天,国外开始预售。

方方对此的解释是“纯粹偶然”。

日记刚开始记录的时候,有国内的出版社询问过是否可以出版,因为方方当时心情不好,所以拒绝了。

最有希望出版的是译林出版社,因为是译林出版社最早问的方方是否可以出版。

方方说因为我的新长篇《是无等等》将在该社出版。所以我说,如果届时考虑出版的话,我肯定给你。其实也没别的理由,就是因为他们是最早提出的。

而当时美国的汉学家白睿文提出能不能翻译这些日记,当时方方也没有同意,因为心情不好。白睿文表示理解。

白睿文是很有名的汉学家,他翻译过的作品包括王安忆《长恨歌》(The Song of Everlasting Sorrow,2007)、余华《活着》(To Live,2004)、叶兆言《一九三七年的爱情》(Nanjing 1937:A Love Story,2003)、张大春《我妹妹》与《野孩子》(Wild Kids:Two Novels About Growing Up,2000)等等,还曾翻译过方方的小说。

到了2月下旬,方方在同意国内出版社出版的同时,也回复了白睿文。

方方发文回应关于海外版,武汉解封那天国外开始预售纯粹偶然


方方的意思是“由于这是在国内各大新媒体上发表过的文字,对于结集出版,我觉得很自然,何况国内的出版社也在做出版的准备。”

于是这时候白睿文开始联系出版社和代理人。因为白先生自己在大学教书,精力有限,最后确定把这事交给代理人。我亦图省事,三月初,便把除中文以外的全球版权,全都委托给了代理人。

至于翻译的快,是因为方方说我用的全是大白话,翻译起来没有难度。

至于时间过快的问题,方方也给出了解释。

正式出版时间,美国方面的原先预定是八月,其他国家有些是定在六月,这个时间还都在调整。其实,用三到四个月的时间安排出版,以国内出版社来看,完全能做出来。现在这样一个科技发展的时代,排版和印刷技术非常之高,只要觉得某一本书需要抢时间,一两个月出本书几无难度,有的几天就能出版。

方方这篇想要表达的重点是:

1、在国外出版日记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既非美国“约稿”,亦非所谓“光速”出版,更不是有意避开国内出版社而专门拿到国外去出。

2、预售时出现的《武汉日记》封面和宣传语,是出版商为促销而做,后在我和翻译的要求下,很快即全部改过。

3、由衷的敬意和赞扬其实比较多,批评少。

方方日记的预售是4月8日,那天刚好是武汉解封的日子,方方说纯属偶然,这事吧,我估计方方自己也做不了主,国外选这天,我想还是有他们的小九九的,那就是不想让你好看。

但是,我们中国的努力,不是说你一本书出了就能抹杀了的吧?美国现在有超过100多万人感染,超过6万人死亡,都快赶上中国的感染者人数了,这个数字只能说明西方世界在这次疫情控制中做的相当不够到位,方方日记出版了,也不能证明什么。

看看现在,大街上车水马龙,学校复课,工厂复工,这些,不都是莫大的成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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