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是一個沒有家國情懷的人嗎?


柳永會說:“我愛我的國啊!可國不愛我啊!”柳永可謂是官場失意,情場得意啊!讓我們從他的詩詞當中去分析他是否有家國情懷。“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是國學大師王國維《人間詞話》中的“三境界之一”。能寫出此句者定不是庸人,但是稱得上才華橫溢的柳永卻四次落第,一個想考仕途的人,又怎麼沒有一個報忠國家的赤子之心呢!

眾所周知的是,柳永客死他鄉是由幾位紅塵女子一起埋葬的。柳永的詞大多數描述的是淪入青樓的不幸女子。科舉落第後,柳永沉溺煙花巷陌,給歌妓填詞,以此來養活自己。試想一個對不幸的女子感到同情的人,會是一個差的人嗎?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他的多情和才華比得上賈寶玉,萬花叢中的主,都是懂得憐香惜玉的人,而唯一不同的是賈寶玉是不想走仕途,不想去被官場汙染,所以也談不上什麼愛國,因為賈寶玉他看破繁華,珍惜看重的只有身邊的“水做的女人”。而柳永沒有寶玉那麼仙,他是屢次不及第讓他失去了走仕途的信心。

“倚欄杆處,正恁凝愁”。那個國家,那個皇上根本沒有給他機會讓他愛國,他又有什麼途徑愛他的國呢?那時候的愛國不是現在的匹夫有責,而是你要有資格有能力為你的國家做貢獻!愛國,愛民如子實現不了的,現在眼下的就是生存下去,他只好轉眼向平民百姓看去,憂她們所憂。

“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其次,柳永是婉約派的詩人,善於寫一些情感細膩的詩詞,不像豪放派寫山河大氣的詩詞,從流派中也可以看出詩人的性情更偏向於內向還是外放。婉約派的詞人還有周邦彥、秦觀、李清照,又怎能一概而論他們都不愛國呢!

最後,當時的社會動盪,改朝換代屢見不鮮,國家是家天下,都是誰的江山誰愛,百姓就是壓榨的,又談什麼愛它呢!


益起美好


柳永出身儒宦,幼時即顯聰穎,加之受過良好的教育,他在青少年時代就嶄露頭角,少有名氣。他自己對前程滿懷信心,為實現自已的遠大抱負,能施展自己的才華,進京趕考,然而造化弄人,幾次趕考卻名落孫山。

柳永是一位對宋詞進行全面革新的詞人,也是兩宋詞壇上創用詩調最多的詞人。

柳永自稱白衣卿相,他也有報國的想法,只是當時沒有辦法,才落得那個下場,這也許和他本人的性格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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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是一個沒有家國情懷的人嗎?這要從他的人生經歷和其創作的詞作品來評判,筆者愚見,柳永不算是一個有著家國情懷的人。

屢試不第使柳永遁入煙花柳巷,早把家國情懷忘卻了腦後

柳永在三十歲左右的時候告別福建崇安家鄉北上京城求取功名,大約在公元1017年,宋真宗天禧元年時到京城趕考。以自己的才華他有充分的信心金榜題名,而且幻想著有一番大作為。誰知第一次考試就沒有考上,他不在乎,輕輕一笑,填詞道:“富貴豈由人,時會高志須酬。”等了五年,第二次開科又沒有考上,這回他忍不住要發牢騷了,便寫了那首著名的《鶴沖天》: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他說我考不上官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我有才,也一樣被社會承認,我就是一個沒有穿官服的官。要那些虛名有什麼用,還不如把它換來吃酒唱歌。這本是一個在背處發的小牢騷,可這首牢騷歌不脛而走傳到了宮裡,宋仁宗一聽大為惱火,並記在心裡。柳永在京城又捱了三年,參加了下一次考試,這次好不容易被通過了,但臨到皇帝圈點放榜時,宋仁宗說:“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又把他給勾掉了。

如果這時的柳永能像同為詞人的辛棄疾那樣:“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像陸游那樣:“自許封侯在萬里。有誰知,鬢雖殘,心未死。”也可以像李白、陶淵明那樣求政不得而求山水;像蘇軾、白居易那樣政心不順而求文心;像王維那樣躲在終南山裡而窺京城;像諸葛亮那樣雖說不求聞達,布衣躬耕,卻又暗暗積聚內力,一遇明主就出來建功立業,我們會把“家國情懷”的祝願放在他的他身上。可遺憾的是,柳永自此終日出入歌館妓樓,交了許多歌妓朋友,許多歌妓因他為她填的詞而走紅。她們真誠地愛護他,給他吃,給他住,還給他發稿費。他是第一個到民間去的詞作家,這種紮根坊間的創作生活一直持續了十七年,直到他終於在四十七歲那年才算通過考試,得了一個小官。可他這時候不但不感謝朝廷,而且“早把功名忘卻了腦後”。

對後世的詞作貢獻讓史學界難以把柳永和家國情懷聯繫在一起

必須承認,柳永於詞的貢獻是里程碑式的,他在形式上把過去只有幾十字的短令發展到百多字的長調。在內容上把詞從官詞解放出來,大膽引進了市民生活、市民情感、市民語言,從而開創了市民所歌唱著的自己的詞。在藝術上他發展了鋪敘手法,基本上不用比興,硬是靠敘述的白描的功夫創造出前所未有的意境。他常常只用幾個字,就是我們調動全套攝影器材也很難達到這個情景。比如這首已傳唱九百多年不衰的名作《八聲甘州》:

對瀟瀟暮雨灑江天 ,一番洗清秋。漸霜風悽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是處紅衰翠減,苒苒物華休。惟有長江水,無語東流。

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嘆年來蹤跡,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妝樓顒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爭知我、倚闌干處,正恁凝愁。

一讀到這些句子,讓人置身在美妙的山水圖畫中,可這樣美妙的詞句,還是落筆在“想佳人,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的格調上去。翻遍柳永的《樂章集》,體現“家國情懷”的詞基本沒有,史學界早把柳永的詞定性在了“婉約派”的風格上。不過,人生在世,人各其志,人各其才,人各其用,無大無小,貴賤無分。只要才得其用,有功於民,就能名垂後世,就不算虛度生命。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既能記住“金戈鐵馬”的岳飛,也能記住“曉風殘月”的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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