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和納蘭性德誰的詞會更動人?

暖暖時光


為什麼要把這兩位放在一起進行比較呢? 是對古代文人的愛嗎?

言歸正傳,知道這兩位詞人,想必一定是熱愛古典詩詞的人。只是這兩位能夠交叉對比的地方,還真的不多。


柳永是一個普通的社會下層文人,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一個布衣詞人。科舉極為盛行的宋代,文人們無不趨之若鶩,在整個社會的文人群體中,大多數都是,像柳永這類處於社會下層的文人。

他們更渴望通過科舉之路,步入仕途,改變自己的命運,實現人生抱負,享受榮華富貴,看遍世間繁華。

可惜,柳永的科舉之路,不但曲折而且很失敗。最終被拒之門外,只好把他所有的才華,都傾注在詞作中。


仕途之大業,柳永是一敗塗地,然而在文學上,特別是詞作方面,在當時是一騎絕塵,獨步天下。可以這麼說,柳永就是當時的鄧麗君,或情歌歌迷心中的張信哲,或周華健,或四大天王。

從鄉野田園到都市朝廷,幾乎是處處都有他的粉絲,無論是青樓歌妓,還是朝中皇帝,都是他作品的追隨者。史料記載“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就是描寫這種前無古人的盛況。

柳永的詞作,也有人生失意的牢騷不滿,但更多的是,把世間的情感表達得淋漓盡致,讓人如痴如醉,欲罷不能。

納蘭性德則不同,其家族極為顯赫,一生基本上都處在養尊處優的生活環境中。可是對於脫俗無羈的納蘭來說,這些卻成了他生活的枷鎖!


置身於這些其他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優越環境中,納蘭卻像《紅樓夢》中的賈寶玉一樣,不屑於仕途和榮華富貴,加上妻子早亡,這哥們在詞中表現出來的狀態,更像他的偶像南唐李後主。詞作中瀰漫著常人難以理解的矛盾壓抑和痛苦。

柳永的詞,摻雜著生活的顛沛流離和失意,非常接地氣,尤其是的社會中下層特別受歡迎。

納蘭詞,由於性格過於拘謹內向,表達得更為內斂,充斥著知己難尋,無人可傾訴的煎熬,以及由此產生的人生思考。


二人在各自的時代,各領風騷。由於不同的人生軌跡,雖然同為古代詞作名家,刻畫出來的卻是基本完全不同的心路歷程。


坡後梨花開


讀書君的一票,投給納蘭。納蘭出身於書香豪門世家,他的詞,以“真”取勝,王國維謂其“以自然之眼觀物,以自然之舌言情”,語言不必華美,然格高韻遠,不負國初第一詞手之稱。

好吧,說這麼些,也不過是因為納蘭詞真切動人而已,你看:人生若只初相見,何事西風悲畫扇?讀來內心是否勾起一抹惆悵,一絲悲涼?又有: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宏闊中卻見蒼涼,令人如臨其境。



納蘭詞的動人處,還不僅在此。千古第一深情人,不是白當的: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輕描淡寫,卻勾得欲罷不能。另有: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如此深情,如何長命百歲?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讀來就快哭了。



而柳永,其在詞史上的地位自不必說,對後世的影響也不在話下,在當時,柳永詞可算是流行歌曲,傳唱大街小巷,不動人大概也做不到這一點。只是,在偶心中,就情感而言,還是抵不過納蘭。

其實,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人物,我們實在不用拿前朝的人與後面才出現的人物相比較,畢竟,emm……拿再多的人來,讀書君都還是會選納蘭。


讀書燈下


這兩個人還真有一拼。柳永號稱“詞中皇帝”,他在生的時候,作品就已經被廣泛傳唱,“有水井處就有柳詞”可見其流傳之廣,同時也為底層勞動人民所接受。這主要歸功於他本來就生活在社會底層,也就瞭解同階層的人們所需要的,用“豔詞俚語”入詞,基本無出其右者。

納蘭,“千古第一斷腸人”,其詞哀婉清絕,有九曲迴腸之稱,就詞中用情之重上評價,千百年來,僅南唐後主李煜能與他一較高下。其人生長在富貴人家,父親可是大學士明珠,那是康熙皇帝跟前的紅人啊,他自己也是皇帝爺面前經常走動的人物——一等帶刀侍衛。

柳詞特點在於描寫大眾,男女間的愛戀糾葛,在他的筆下,都市風光、市井情節、羈旅離別是三大主題。

納蘭詞特點在“專注用情”,在他的筆下,思念與回憶,哀傷與離愁是唯一的旋律,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有點小資情調,所以最受今天的人們喜歡。

同樣寫情事,柳詞的風格是這樣的:

西江月
師師生得豔冶,香香於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四個打成一個。
幸自蒼皇未款,新詞寫處多磨。幾回扯了又重挪。奸字中心著我。

納蘭的風格是這樣的:

菩薩蠻
晶簾一片傷心白,雲鬟香霧成遙隔。無語問添衣,桐陰月已西。
西風鳴絡緯,不許愁人睡。只是去年秋,如何淚欲流。

可以看出,柳詞是一個風塵女子,雖然遊戲紅塵,但依舊不失純真;納蘭詞是一個大家閨秀,傷春悲秋,不能自已。

所以,要說誰的詞更動人,我認為,如果從更廣闊的時間和空間上著眼,柳詞要遠勝納蘭;但假如只相對我們現在人而言,那麼納蘭就要甩柳永十八條街了


文家四少燕無衣


當然是柳永了。

納蘭性德出名,我估計是因為他的字 容若。成了女性言情小說中的主角名字 納蘭容若。。。

但,柳永不一樣,我們中小學皆學過柳永的詞。

有詩證曰:有井水處,皆歌柳詞。

風雅性感,為宋詞開闢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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