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拿簪子扎醒床上光溜溜的男人拉起就跑,捉姦眾人已到門口

小說:她拿簪子扎醒床上光溜溜的男人拉起就跑,捉姦眾人已到門口

汙衊、捱打、滑胎、羞辱、血崩、慘死!

韓瑾妤猛地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喘息,卻發現渾身燥熱,口渴難耐,心跳更是不正常。

然而入眼的一切,卻是那麼熟悉,熟悉到讓她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目光一轉,旁邊還躺著一個光溜溜的男人?

韓瑾妤捏緊了拳頭:韓紫芊,即便那樣糟蹋過我,可你仍就不放過我嗎?

急忙穿衣下床,卻不想鏡子中映出的身影,讓她為之一怔。

兩步跑過去捧起鏡子:這……這張臉怎麼會這般的年輕?

遂轉頭看去,不是將軍府!竟是她生活了十四年的永安侯府!

細聽一下,府裡好像很是熱鬧。再回頭看到床上那光溜溜的男人,韓瑾妤腦子裡像炸開了一樣,記憶如潮水湧了出來。

前兒個端午,龍舟賽上,韓紫芊一首詩吟的是應時應景,討得京兆伊萬分歡喜,頓時送了個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號給她。

於是祖母高興,父侯歡喜,姨娘美的冒泡,又趕上今兒個是祖母的壽辰便宴請京中達貴,以示慶賀!

可也是在這一天,韓瑾妤莫名的被人捉姦在床,頓時鬧的滿城風語,那不堪的名聲不徑而走!

侯爺一氣之下再懶理她,和藹的祖母,搖頭嘆息離開了。一時茫然的韓瑾妤,遇上了唯一相信她清白的柳成義。而柳成義用他的“真誠”給韓瑾妤織了一張情網,糊塗中韓瑾妤竟把自己的清白送給了他,於一個月後嫁他為妻!

再看鏡中的韓瑾妤,雖然不明白怎麼又活了回來,可她卻沒有忘記臨死前發上的誓言!很好,上天對自己還真是公平!既然重活一世,若再窩囊下去,豈不是瞎了上天的美意,枉世為人!

放下鏡子,眼裡閃著堅定的光芒。即便現在身子發熱,腳發軟,可她也要逆天而行,改變自己的命運!抓起頭上的髮簪,毫不遲疑地向胸口刺去,痛,可以讓她發軟的身子,漸漸的有了支持下去的力氣!隨後來到床邊,一簪扎向那男人的胳膊。

“啊——唔!”那男人受痛叫了一下,卻被韓瑾妤捂住了嘴巴。

“司馬流雲,少說廢話,趕緊把衣服穿上,不然一會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這男人正是當今六皇子司馬流雲,她的表哥。

外人道六皇子喜好淫樂,從不參加政事,可韓瑾妤卻明白,那只是他為自保而做出的一種假象,其實他胸懷大志,心繫天下萬民!

一改往日柔軟木納不暗世事的樣子,抓起剛套上衣服的司馬流雲就往外走。

司馬流雲怔愣,從來說話聲柔,走路無力的表妹,竟然可以拉著自己跑?

韓瑾妤哪裡還管那麼多,只想快一點將他扔出院子,到時候,即便是有人來了,也不會惹上一身騷!

來到院子,卻聽到院門外響起了嬉笑與腳步聲,想再將司馬流雲扔出去,卻已然來不急了。

抬頭看向那枝繁葉茂的大樹,韓瑾妤咬緊牙關,抓著樹枝,將司馬流雲送了下去。

隨後倚在樹上自嘲的笑笑,力氣大了,身手快了,別說還真的要感謝在柳府生活的五年!

整理好衣物,韓瑾妤大步向院門走去,提前將院門拉開,迎向了門外舉手要推門的韓紫芊!

看著面前的韓紫芊,韓瑾妤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你娘五年前就被我娘毒死了,正好,你可以帶上你那一對孽種兒子,與她共享天倫了。

這嘲諷話帶著迴音在韓瑾妤的腦中盤旋,手指掐進了肉裡,才生生的忍住,沒將面前這張年輕的臉撕碎!

“芊兒……”韓瑾妤低喚了一下。

韓紫芊抿嘴笑著,只不過,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抹不解,“大姐姐,你不是身體不適嗎,怎麼起來了?”

“就是被風吹的有些頭痛,回來躺一會就好了,怎麼了?祖母與父侯怎麼也過來了?”韓瑾妤抬頭向後看去,卻見侯爺扶著老夫人後面跟著二姨娘蘭氏緊趕慢趕的走了過來。

“父侯,祖母,瑾兒只是吹了風,有些頭痛,還勞兩位親自跑來一趟,實在是瑾兒的罪過!”

韓瑾妤一邊說著,一邊俯身禮了下去。

“大小姐,你沒事吧?”一旁的二姨娘蘭氏急要去拉韓瑾妤,卻不想韓瑾妤轉了身子挽上了老夫人的手臂,一切做的相當自然,竟然讓人看不出絲毫躲閃之意!

“嘖嘖,說什麼看到大小姐與男子私會,看來有人的計謀失策了……”都是高門大院裡的女人,哪一個不是陰謀陽謀裡走出來的。

“呵呵……你小點聲,怎麼說也是在人家裡做客……”

“做客怎麼了,敢做就別怕人說……”

這些人在背後議論著,韓瑾妤聽的清楚,更何況是蘭氏了!

“哎喲,哪裡有什麼野男人啊?嚇死我了,不然我們御史府的臉可就丟盡了,那這婚事也就得退了!”

說這話的是,御史任文的夫人,也是韓瑾妤訂了親的婆婆。

看著她拍著胸口那怕怕的模樣,韓瑾妤嘴角微微揚起,這位御史夫人,真可謂現實的可怕了。

還記得上輩子她大叫著丟人,退婚,沒多久整個京城人盡皆知永安候的嫡女是個淫娃蕩婦!而她們御史府似乎吃了多大的虧一樣,見誰都說自己委屈,最後不得以,父候同意退婚後,立馬把自己嫁了,而嫁的人就是柳成義!

也是在同一天,母親被氣的一病不起,在自己出嫁沒多久,府裡傳來母親病逝的消息。

不過,現在她知道,母親不是被自己氣死的,是被眼前這對可恨的母女毒死的!

“祖母,既然到了門口,不若進來喝杯茶吧……”韓瑾妤柔和的嗓音說出了蘭氏與韓紫芊最心底的話。

“好。對了,瑾兒啊怎麼就你一個人,那兩個丫頭呢?”老夫人一面往芙蓉閣裡走,一面好像拉家長一樣問道。

“藉著祖母與二妹妹大喜的日子,難得的府裡這般的熱鬧,丫頭們也都是愛玩的性子,就讓她們玩去了,張媽又是個戲迷,估計正聽的有上隱呢。”韓瑾妤溫柔的笑著扶著她進到了屋裡。

藉著倒茶之際,身子一轉,偷著狠擰了一下胳膊裡側的軟肉,用痛壓下快襲上臉的紅潮,這才端了茶杯遞了過來,“祖母,父侯,天氣熱,喝一杯涼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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