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人恩特三兩事

恩特是什麼?

恩特Ents)是一種樹身人面、感情豐富的生物,他們的出現得益於雅凡娜的請求,主要是為了保護樹木不受其他生物、尤其是奧力創造的矮人的破壞,因此恩特又被稱作“百樹的牧人”。

樹人恩特三兩事


歷史

創造

恩特是繼矮人之後,倖存到第三紀元的最古老的種族。[2]奧力告知雅凡娜說矮人被一如準允獲得生命後,雅凡娜因矮人會隨心所欲的砍伐樹木,通過曼威請求一如的仁慈,賜予樹木生命。[1]通過她的請求,恩特被創造出來,樹木開始有了靈魂。

另編補:在精靈寶鑽得設定中,恩特的出現是因為維拉雅凡娜的構思和伊露維塔的允許,在首生兒女與次生兒女甦醒時,雅凡娜將從遠方召來眾多神靈(域外邁雅?),為雅凡娜的造物代言。因此,嚴格來說,恩特是類似於邁雅的神靈,並不是雅凡娜的造物,而是類似於服侍維拉的邁雅們。並且,曼威並未請求伊露維塔的仁慈,而是在曼威思考時伊露維塔啟示了曼威。同時,雅凡娜也並非只關心樹木,她害怕伊露維塔的兒女隨心所欲支配她的造物(動植物)。雅凡娜也未請求伊露維塔。(寶鑽英文原版代指的“that”含義不明,或許包括精靈與人類。

恩特是百樹的牧人,他們的職責是保護森林不受奧克、矮人和其他危險的傷害。[1]恩特尊崇歐洛米,恩特婆尊崇雅凡娜。[4]

恩特出現的時間可能和精靈出現的時間相近。[5]埃爾達在古老時日便知悉恩特的存在,而恩特將他們開口說話的慾望歸功於埃爾達,但他們認為本族的語言與埃爾達無關[2]。樹須曾對梅里和皮平說到精靈“將恩特從無知中拯救出來”是一份永遠不會被忘記的贈禮。[6]

在魔苟斯回到北方之前,最早時期的恩特沒有後來的恩特睿智與強壯。他們創造了恩特語,那時候的恩特語要比後來簡單得多,並且他們對於其他的語言所知甚少。

興衰

正如埃爾隆德說過“曾有一段時期,松鼠可以從一棵樹跳到一棵樹,從現在的夏爾一直跳到艾森加德西邊的黑蠻地...”。[7]幾乎埃利阿多的全部是一個大森林,並且是恩特的領地的一部分。一些恩特到達了貝烈瑞安德東部以及塔薩瑞南。[6]一群恩特曾經出現在多米德山幫助貝倫對抗諾格羅德的矮人,這些矮人劫掠了多瑞亞斯,殺死了多瑞亞斯之王辛葛;恩特將矮人趕進了埃瑞德林頓的幽暗森林,據說矮人再無一人從那裡爬上通往家鄉的山路。[8]

曾經是有恩特婆的,但是在第一紀元或者第二紀元的時候,她們開始往更遠的地方遷移了,因為恩特婆關心小樹、草地和花等,而恩特更熱愛大樹、森林和山坡。恩特婆渡過安都因大河,去到了以後被稱作褐地的地方。在魔苟斯被推翻之後,恩特婆的土地繁花勝放,田地裡穀物豐收,許多人類學到了恩特婆的手藝。[6]

但是在第二紀元中的某個時候,大片的森林被努門諾爾人所砍伐,[9]或是在該紀元17世紀的精靈與索隆之戰中遭到破壞。森林的萎縮加劇了他們與恩特婆的分離。如今的範貢森林只是原來巨大森林東邊的一小部分而已。恩特婆的花園被索隆摧毀,恩特婆也消失不見。恩特一直在尋找她們,但是一直徒勞無功。有預言說,唯有當雙方都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時,他們才能重逢。[10]

在第三紀元的時候,範貢森林顯然是恩特唯一棲息的地方了,雖然和恩特很像的胡奧恩在其他地方依然存在,例如老林子。由於沒有恩特婆,恩特逐漸衰老,而且很可能沒有恩特娃,所以一些恩特慢慢地既不動也不說話,變得越來越像樹了。[11]

山姆的堂哥哈爾說他在夏爾的北荒原見過一個和榆樹一樣大,還在走路的東西,並且說那是“沒準會叫做‘巨人’的樹人”。[12]

恩特的進軍

大約在2950年左右,薩茹曼的軍隊開始襲擊僅剩的那些恩特,並且砍伐了大量的樹木。在魔戒大戰中恩特——通常是非常耐心、深思熟慮的種族——被梅里和皮平所刺激,召開了恩特大會。在三天的討論之後(雖然從恩特的角度來看,這個決心下得挺快),他們開始向艾森加德進軍。他們由樹須領導,他也是最年長的恩特,霍比特人梅里和皮平陪同。樹須稱這次進軍“極有可能,我們正走向自己的末日——恩特的最後一次進軍”。他們在一次全體出動的攻擊中摧毀了艾森加德並且將薩茹曼困在了歐爾桑克的塔中。[6]

他們放水淹了南庫茹尼爾並且將其轉變成了一片森林區域,叫做歐爾桑克樹園。在阿爾諾和剛鐸收復之後,樹園成為了聯合王國的一部分,並且聯合王國的國王阿拉貢宣佈樹園是恩特的疆域,給予恩特在樹園的完全自治權。

恩特在接下來的紀元裡繼續生活在範貢森林,而他們的數量也在不斷減少。但是加拉德瑞爾對樹須說道“直到沉沒在波濤之下的陸地重新升起——屆時,我們或許會在春天塔薩瑞南的柳林草地上相會”。[13]

外表和特徵

恩特是身長14呎高,長得像人的樹,周身裹著像樹皮一樣的密集濃厚的皮膚。他們是百樹的牧人,因此長得就如同自己所牧的樹木一樣。一個單獨的恩特差不多都與他保衛的那一種樹木長得一樣,以至於他的性格可以從那種樹中推測出來。因此恩特有各種身材、顏色,不同的圍度、高度,不同的腿長和臂長,不同的腳趾和手指的數目(從三到九根不等)。例如,急楸保衛花楸樹,所以他長得與花楸樹很像。

恩特生活在恩特之家,由恩特飲料所滋養。他們是不死的(雖然他們可能被燒燬),由此他們經常深思熟慮,做任何決定、行動的時候都需要花很長時間。[6]他們的語言也反映了這一點,恩特語堆砌音節又囉嗦重複,的確是又慢又長。然而恩特自身精於語言,學習迅速又從不遺忘。不過他們更喜歡埃爾達的語言,最愛的則是高等精靈語。[2]

然而,恩特一旦被激勵,就擁有巨大的力量。恩特可以一拳把鐵打爛,能跟撕麵包皮一樣扯裂岩石,甚至可以像兔子那樣啃齧石牆。[14]樹須曾經和梅里說道他們比食人妖更強壯,食人妖是魔苟斯仿造恩特造出來的拙劣成果,正如奧克之於精靈。


恩特族有哪些著名角色?


樹須Treebeard)是最老的恩特。恩特是“百樹的牧人”,外表與樹相似。第三紀元末期,由於範貢森林的樹木被薩茹曼大量砍伐,樹須領導恩特進攻了薩茹曼的要塞艾森加德。

“梅里和皮聘發現自己面對的是一張極端不尋常的面孔,那張臉孔屬於一個類似人類,幾乎有著食人妖輪廓的高大身形。他至少有十四尺高,看起來非常強韌,頭長得很高,好象沒有脖子,兩人很難推斷他到底是穿著綠灰色的樹皮,還是這就是他的皮膚。不過,他們至少可以確定的是,距離軀幹有一段距離的雙手沒有任何縐折,是褐色的光滑肌膚。他的每隻大腳有七根指頭,那張長臉的尾端則是被掩蓋在茂密的苔蘚下,迎風飄揚的灰色苔蘚,看起來有點像老人的灰色鬍鬚一般豐美。不過,此時此刻,哈比人們唯一注意到的就是那雙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睛正緩慢、嚴肅地打量著他們。他的眼睛是褐色的,中間有著綠色的光芒。事後,皮聘試著要描述對那雙眼睛,就是這樣的印象。“初看到那雙眼的人,會覺得那背後似乎有著十分深邃的古井,裝滿了遠古以來的記憶和緩慢、堅定的思緒;但是水井的表面卻是反射著現世的波瀾,就像陽光映像在大樹的枝葉上,或是陽光照射在幽深湖水中一樣的感覺。我不確定,但這種感覺好象是在樹頂和樹根之間、大地和天空之間的什麼力量突然間醒了過來,正用著億萬年以來同樣的緩慢動作打量著眼前的景象。”----------《指環王》中樹胡的形象。


樹人恩特三兩事

生平

樹須是中洲土地上的最年長者之一,在雙樹紀元期間,群星尚未被點亮之時,維拉之一的雅凡娜創造了恩特這一種族。最初恩特的王國西起貝烈瑞安德,橫跨過埃利阿多,一直延伸到卡倫納松。但是隨著歲月的變遷,大片的森林消失了。樹須仍保留著南塔斯仁的柳樹、歐西瑞安德的榆樹、多松尼安的松樹以及尼爾多瑞斯的山毛櫸的記憶。

樹須的愛人是恩特婆菲姆布瑞希爾,但是與所有其他恩特婆一樣,在努門諾爾人與索隆的戰爭之後,菲姆布瑞希爾離開了恩特婆的花園並從此消失了。

恩特居住的範貢森林是昔日的大森林的殘餘部分。樹須居住的恩特之家是位於美塞德拉斯山腳的湧泉廳。

第三紀元3019年樹須在範貢森林遇上了剛剛從奧克手中逃走的梅里阿道克·白蘭地鹿和佩裡格林·圖克。他帶著霍比特人來到了湧泉廳並從他們那裡得知了薩茹曼的變節以及奧克正在砍伐森林的消息。

平時耐心而穩重的恩特,對派軍隊大規模砍伐他們的樹木的薩茹曼感到憤怒。樹須在秘林谷召集恩特們,召開了恩特大會。

在漫長的的深思熟慮後,3月3日,樹須帶領著恩特們向薩茹曼在艾森加德的要塞進軍,兩個霍比特人與他們同行。這被稱為“恩特的最後進軍”。在歐爾桑克之戰中,他們摧毀了山谷,並把薩茹曼控制在了歐爾桑克塔中。樹須任命兩個霍比特人為歐爾桑克的守門人,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甘道夫等人。樹須也見到了為薩茹曼傳遞信息的佞舌,並抓住了他,將他關進歐爾桑克。

兩天後,從號角堡戰役中凱旋的洛汗軍隊和甘道夫前來加入了他們。甘道夫在折斷薩茹曼的魔杖後,請樹須把河水引入歐爾桑克,這樣薩茹曼便無法逃脫了。樹須表示樹會迴歸這裡,新的森林將會被稱作“監視森林”。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恩特摧毀了艾森加德環場,並讓那裡佈滿樹木。樹須見證了很多奧克逃進森林,在那裡迎接他們的是厄運。樹須讓犯人薩茹曼能通過艾森加德的窗戶聽到外面的消息。

最後,巫師薩茹曼的力量衰亡了,併成功讓恩特對他產生憐憫,在8月15日恩特讓他離開了艾森加德。但是在他離開前,樹須讓他鎖上了塔,交出了歐爾桑克的鑰匙。一週以後,樹須在歐爾桑克迎接了甘道夫、伊萊薩王一行人,並向他們講述了發生的事。

據推測,樹須在被伊萊薩王宣稱布為恩特領地的歐爾桑克樹園停留了一段時間。


樹葉王Leaflock),是範貢森林中最古老的三位恩特之一(另外兩位是樹須和樹皮王)。他的辛達語名稱是芬格拉斯

樹人恩特三兩事

生平

早在雙樹紀元的時候,樹葉王、樹皮王和樹須就已經在森林中行走,他們都是首批恩特中的一員:而到了第三紀元末期,首批恩特只剩下了他們三位。[1]

第三紀元末期的魔戒大戰期間,樹葉王已經變得差不多像普通的樹一樣了。他總是昏昏欲睡:夏天時獨自站在草地上,一直處於半睡眠狀態,葉子般的頭髮蓋滿全身;以往他還會在冬天甦醒,但到了魔戒大戰時,他甚至連在冬天都懶得走動。因此,當樹須籌劃著煽動恩特、推翻濫伐樹木的薩茹曼時,他認為樹葉王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所以並沒有召集他。


樹皮王Skinbark),是範貢森林中最古老的三位恩特之一(另外兩位是樹須和樹葉王)。他的辛達語名稱是弗拉德利夫

樹人恩特三兩事

生平

早在雙樹紀元的時候,樹皮王、樹葉王和樹須就已經在森林中行走,他們都是首批恩特中的一員:而到了第三紀元末期,首批恩特只剩下了他們三位。[1]

魔戒大戰期間,樹皮王所生活的靠近艾森加德的迷霧山脈東麓山坡,變成了環境破壞最嚴重的地區,薩茹曼麾下的奧克傷害了他和他的族人,摧毀了大批他們看管的樹木。悲痛的樹皮王選擇爬上高山,留在他摯愛的樺樹林中,不肯離開。因此,當樹須籌劃著推翻薩茹曼時,他認為樹皮王已經起不到作用了;不過樹皮王的一位同族,急楸,後來參加了進攻艾森加德的戰鬥。


柳樹老頭Old Man Willow)是老林子裡柳條河岸上的一棵柳樹。


“柳樹老頭是個強大的歌手;小傢伙們很難逃過他狡猾的迷宮。”

—— 湯姆·邦巴迪爾

他應該是一名十分像樹的恩特,也有可能是胡奧恩,因為老林子曾經是範貢森林的一部分。

這棵柳樹心眼很壞,多半是受了人類的到來後樹林充滿著的怨氣的感染。[1]雖然如此,湯姆·邦巴迪爾比他更強大,還叫他“白髮柳樹老頭”“白頭柳”。老湯姆在老林子裡最大程度抑制著邪惡(當然是在他樂意的時候)。

在第三紀元3018年九月二十六日[2],柳樹老頭對著四個霍比特人(弗羅多,山姆,梅里,皮平)唸了催眠的咒語。梅里和皮平靠著他的樹幹睡著了,弗羅多在感到昏睡時則坐在一條根上去河邊泡腳。柳樹老頭接著把梅里皮平困進樹幹,又把弗羅多推進河裡。

樹人恩特三兩事

““是柳樹老頭?糟透了是吧?這很快就能解決。我知道他的把戲。白髮柳樹老頭!如果他不規矩點,我會把他的樹髓都凍僵,我會唱到他的根都脫落,我會起大風,把他的葉子枝條全刮跑。柳樹老頭!””

—— 湯姆·邦巴迪爾

山姆成功抵抗了魔咒,救起了被按在水裡的弗羅多。然後他們一同想辦法救出梅里和皮平,他們在樹底下生火,卻讓更加惹怒了柳樹老頭。就在柳樹老頭要把被困的兩個霍比特人殺死時,及時趕來的湯姆·邦巴迪爾救了他們。[1]

在《The Adventures of Tom Bombadil》這首詩中,柳樹老頭成功把湯姆催眠然後困進一個縫隙裡。然後他告訴湯姆,這是為了報復湯姆一直盯著他,還用羽毛撓他癢癢。湯姆命令他把自己放了,他只好立刻照做。[3]

其他版本

在《魔影重臨》的記錄中,《魔戒》的早期手稿裡,柳樹老頭的故事是弗羅多(手稿中他的名字是賓果)和皮平(手稿中他的名字是歐多“Odo”)躺在樹上,山姆(手稿中他的名字是弗羅多)是被推進水裡的人,梅里(手稿中他的名字是Marmaduke)是抵抗住了柳樹老頭咒語的人。[4]

後來,在湯姆·邦巴迪爾的家裡,湯姆講了更多柳樹老頭的傳說。他說柳樹老頭其實是一個“土地裡蒼白又幹渴的的靈魂”,被囚禁在森林裡最大的一棵柳樹裡。[5]


急楸Quickbeam),或稱布瑞加拉德,是範貢森林中較為年輕的一名恩特,他以不同尋常的性急而聞名。

外貌與性格

急楸的身材纖長,從外表就能看出他相對於大多數恩特要年輕一些。他四肢的皮膚光滑而有光澤,手指修長,嘴唇紅潤,頭髮是灰綠色的。樹須的身體比較僵硬,而急楸的身體柔軟得多,他可以彎腰,或像風中的樹木一般搖擺。急楸的聲音十分洪亮,清晰高昂。他的性情開朗而急躁:有一次,他在另一位恩特說完問題之前就回答“對”,這件事讓他的性急遠近聞名。

樹人恩特三兩事

生平

急楸最初生活在迷霧山脈南端的東面山坡上,屬於樹皮王的族人。那裡生長著很多花楸樹,這是急楸最喜愛的一種樹木,其中名叫拉塞米斯塔、歐洛法爾尼和卡尼彌瑞依的三棵花楸尤其受到他的寵愛。然而,在白袍巫師薩茹曼背叛白道會之後,急楸的家鄉遭到了最嚴重的摧殘,許多花楸樹被奧克砍伐,就連樹皮王本人也受到傷害。所以,急楸不得不離開迷霧山脈,前往範貢森林居住。他給最心愛的三棵樹用許多語言寫了輓歌,並從此跟奧克結下深仇。[1]

當樹須召開恩特大會時,急楸沒有參與會場的討論,因為他早已做好了反抗薩茹曼的決定。會議期間,他負責陪同霍比特人梅里和皮平,帶他們到自己的家裡暫住。兩天之後,恩特大會做出了向艾森加德發動進攻的決定,激動不已的急楸立刻加入出征隊伍,和樹須一起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在艾森加德之戰中,他幾乎活捉薩茹曼,但最後還是讓巫師逃進了歐爾桑克塔樓。艾森加德被攻破後,急楸負責看守薩茹曼躲藏其中的歐爾桑克塔,塔樓的鑰匙由他保管,直到剛鐸國王阿拉貢到訪時,他將鑰匙移交給了國王。


櫸骨Beechbone)是一名生活在範貢森林的恩特。在恩特們看來,他既高大又英俊。

樹人恩特三兩事

生平

第三紀元3019年3月3日,櫸骨和其他恩特一起參加了討伐薩茹曼的艾森加德之戰。在激烈的戰鬥中,他被從地底噴出的、燃燒的液體射中,不幸犧牲。不過,櫸骨慘烈的死狀徹底惹怒了其餘恩特,他們隨即對艾森加德展開了一輪毀滅性的攻勢。[

嫩枝娘Fimbrethil),或稱菲姆布瑞希爾,是樹須失散已久的妻子。[1]

歷史

樹須和嫩枝娘早在世界尚年輕時,甚至在魔苟斯初次崛起之前,就相愛了。在第二紀元,當索隆的力量摧毀了恩特婆的花園時,嫩枝娘和其他所有恩特婆都消失了。至魔戒大戰期間,樹須已經超過3000年未曾見到他的妻子了。在恩特向艾森加德發起最後進軍時,樹須感覺或許他們此行是走向自己的的末日。因此,他可能再也見不到妻子了。樹須告訴梅里和皮平,他真想再見見嫩枝娘,但是他們必須前去阻止薩茹曼。

樹人的起源與樹人詩歌

當然,這都是從精靈開始的,他們喚醒樹木,教導他們使用樹木的語言。古老的精靈總是希望能夠和任何生物交談,但緊接著,黑暗就降臨了,他們渡海而逃,有些躲進遠方的山谷,隱藏起身份,撰寫著逝去世代的歌謠;而那些世代再也不會重臨了。唉,唉,從盧恩到這裡曾經一度全都是一座大森林,這個區域不過是它的東方邊境而已。那可是個寬廣的年代!我可以吟唱、步行一整天,耳中只能聽見山中的迴音。這裡的樹林就像是羅斯洛立安的森林一樣,只不過更濃密、更強壯、更有活力。那空氣中的清新味道!啊,我常常一整個星期都花在深呼吸上面。”  

樹胡沉默下來,繼續往前走,但他的腳步幾乎是寂靜無聲的。不久之後,他又開始哼歌了,慢慢地變成吟頌詩文的語調。

哈比人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發現,原來他是朗誦給他們聽的: 

 “在那塔沙瑞楠的柳樹下,我走過春天。  啊!那景象和那春天就在南塔沙瑞安!  那真是不錯的感覺。  在那歐熙瑞安德的榆樹林裡,我走過夏天。  啊!那光芒和那歐熙七河美妙的樂聲,  都是夏天獨有的景象,  我本以為那是最好的美景。  我又在秋天來到了尼德瑞斯的柏木林。  啊!那黃金和暗紅的落葉,都在  塔那耐多的美麗秋天中,  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在冬天,我爬上了多色尼安的  高地松林中。  啊!那風吹、那白雪,和那歐洛娜嵩  冬日的黑色枝丫!  我放開喉嚨,對著蒼天歌唱。  這些大地現在都隱在波浪之下,  我只能走在安巴倫那、塔倫莫那、阿達羅畝,  走在我的土地上、走在法貢森林中,  此地的樹木根深,  年歲比樹葉還要厚重,  在那塔瑞莫那羅畝。  他頌唱完了,又開始沉默地邁進,整座森林中卻沒有傳出任何迴響。”

樹人的住所和樹人的生活

天色漸漸變黑,暮色開始落在樹木的枝丫上。最後,哈比人終於看到在前方有一個陡峭的黑色斜坡:他們終於來到了山腳下,也就是翠綠的馬西德拉斯峰。在此地還是小溪的樹沐河沿著斜坡流下,才剛離開山上冰冷的泉源不久。在溪流的右邊是座很長的斜坡,上面長滿了青草,在暮色下顯得灰濛濛的。此地沒有任何的樹木生長,可以直接看到頂上的天空,在雲朵的空隙之間,已經可以看見閃爍的星辰。  樹胡開始往斜坡上走,腳步並沒有任何延遲,哈比人這才注意到眼前出現了一個寬闊的開口,兩邊各有一座高大的樹木,彷佛是活生生的門柱一般。當樹人靠近的時候,兩株樹舉起枝丫,樹葉也開始晃動,他們是長青樹,樹葉在夕陽下閃動著綠色的光芒。在兩株樹枝後則是一塊平坦的空地,彷佛是山邊被開鑿出了一座大廳一樣,兩邊的牆壁都一直往上延伸,一直到達五十尺高的洞頂為止;而兩旁的樹木,也隨著他們越深入內部而越來越高聳挺拔。  到了房間的另一個盡頭,巖壁變得十分陡峭,但底端又挖了個凹洞,成了有著圓頂的小房間,這是大廳中除了枝葉自然構成的屋頂之外,唯一的人造屋頂。在大廳的其它地方,樹木的枝葉將外界的光源全都遮住,只留下正中央的一塊空隙。一道涓涓細流脫離斜坡上的小河,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落到地面上,在那拱型的小屋前構成了一個透明的廉幕。這些流水又再度彙集在樹木間的一個石盆中,再度喧擾地沿著入口流出去,和外面的樹沐河匯流。“嗯,我們到了!”樹胡打破了長久的沉默:“這裡大概距離之前的位置有七千步左右,但我不知道這在你們的計算中是有多遠的距離。反正我們已經到了最後山脈的根脈地區,這裡的名稱在你的語言中應該是威靈廳。我喜歡這個地方,今晚我們就待在這邊。”他將兩人在兩排樹木之間的草地上放下來,皮聘和梅里跟著他走到拱形屋頂之前。哈比人注意到他走路時膝蓋幾乎不彎曲,但他的腿卻可以張得很開。他會先將大腳拇指(真的很大很寬喔)先踩到地面,然後其它部分再跟著移動。樹胡就這麼在落下的泉水中站立了片刻,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哈哈大笑著走進房間內。裡面有一張巨大的石桌,但沒有任何的椅子。房間後方由於位置的問題而顯得相當黑暗。樹胡拿起兩個大容器,將它們放在桌子上。這兩個容器裡面似乎裝滿了水,但樹胡將手拿到容器上晃動一下之後,它們就開始發光,一個是黃金色的光芒,另一個則是飽滿的綠色,整個房間被這兩種光芒混合的色彩給照亮了,彷佛夏日陽光透過翠綠樹葉投射時所構成的景象。哈比人回頭一看,發現整個洞穴中的樹木也都開始發光,一開始很微弱;但慢慢的,所有的樹葉邊緣都染上一圈光暉,有些是綠色的,有些是金色的,有些則是如同紅銅一般的顏色,而樹幹本身看起來像是夜光石所打造的石柱一樣。“好啦,好啦,現在才可以好好的聊天了!”樹胡說:“我想你們應該已經渴了,你們多半也已經累了,快喝下這個!”他走到房間的另一頭,兩人看見那邊有好幾個蓋子看來十分沉重的大甕。樹胡打開其中一個大甕,用一個大長柄杓舀出一些液體,用它裝滿了三個碗,一個碗很大,另外兩個碗則稍微小一點。“這是樹人居住的地方,”他說:“所以恐怕沒有可以坐的位置。不過,你們可以坐在桌上。”他將哈比人一把抓起,放到離地面六尺高的石板上,讓他們踢著小腳,喝著飲料。這飲料喝起來像水一樣,就和他們在森林邊的樹沐河中所喝到的河水味道一樣,但是其中有股很難形容的香氣:那味道很淡,但卻讓他們想起森林中晚風吹拂所帶來的味道。這飲料的效力從腳指頭開始,一路緩緩地往上升,讓他們的四肢百骸,最後連頭皮都感覺到精力充沛。哈比人覺得自己連頭髮都站了起來,開始迎風飄揚。至於樹胡,他則是先把腳泡在大廳中央的石盆內,然後仰頭緩緩地喝光碗內的東西,哈比人還以為他這一口永遠都喝不完。最後,他放下了碗。他滿足地嘆息道:“啊,哈,呼姆,嗯,這才比較適合聊天。你們可以坐在地板上,不過先讓我躺下來,這樣可以避免剛剛喝的東西直衝腦門,讓我想睡覺。”  在房間右邊則有一張相當低矮的床鋪,不過幾尺高,上面則是鋪滿了乾草和樹皮。樹胡慢慢地躺上床(腰身只有些微的彎曲),直到全身都躺上去為止。然後,他用手支著腦袋,看著天花板上燦爛的光芒舞動,梅里和皮聘則是在他身邊的草枕頭上坐了下來。


樹人和他們妻子的故事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哈比人又聽見他開始喃喃自語,他似乎在扳著手指頭數數:“法貢、芬格拉斯、佛拉瑞夫,啊,啊……”他嘆息道:“問題是我們的人數太少了!”他轉過身對哈比人說:“在黑暗之前就誕生於這座森林的樹人只剩下三位,法貢,也就是我;芬格拉斯和佛拉瑞夫,這是我們的精靈名字,你可以叫他們葉叢和樹皮,這樣比較好記。在我們三個之中,葉叢和樹皮恐怕幫不上什麼,葉叢已經變得太像樹了,整天昏昏欲睡;他去年一整個夏天都站在那邊,四周的荒草長到及膝高,他頭上的樹葉可是很豐美的呢!他以前在冬天的時候會醒來,但是最近他變得太遲鈍,連那時候都無法走得太遠。樹皮則是居住在艾辛格西邊的山坡上,也是麻煩最多的區域,他被半獸人弄傷了,許多他的同伴和樹群們也都被殺死或是被摧毀了。他躲到更高的地方去,藏在他最愛的樺木林裡面不敢下來。不過,我想我應該還是可以找到不少年輕的樹人,只要我能夠說服他們這次的危機有多大,只要我能讓他們熱血沸騰;我們可不是那種天性好鬥的生物。真可惜,我們的數量實在太少了!”“既然你們在這邊居住了這麼久,為什麼數量還是那麼少呢?”皮聘問道:“是有很多人去世了嗎?”“喔,不!”樹胡說:“沒有人因為壽命的關係死去。當然,在過去那邪惡的年代中,有許多死在黑暗的手下,但有更多的樹人變成一般的樹木。不過,我們的數量本來就不多,而且中間也沒有增加;我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小樹人,也就是我們的小寶寶了。你知道,我們的樹妻都消失了。”“好可憐啊!”皮聘說:“她們怎麼會都死掉了呢?”“她們沒死!”樹胡抗議道:“我根本沒說她們死了。我是說樹妻都消失了。她們消失之後,我們就再也找不到她們了。”他嘆了一口氣:“我以為大多數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有許多歌曲是有關樹人尋找樹妻的故事,從幽暗密林到剛鐸之間的人類和精靈,都會頌唱這些歌謠,它們沒有這麼容易就被忘記吧。”“這樣啊,恐怕這些歌謠都沒有越過山脈,來到夏爾,”梅里說:“你可以告訴我們這個故事,或者是唱幾首這類歌來聽嗎?”“好的,我會的,”樹胡說,看來對這樣的要求感到十分高興:“但是我沒辦法詳細地描述這個故事,只能簡短說明,然後我們就必須休息了。明天我還要召集會議,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甚至要開始一趟旅程。”“那是個十分哀傷的奇異故事,”他暫停了片刻之後說:“當這個世界還沒有這麼古老的時候,森林遍佈大地,樹人和樹妻,當時她們還是樹女──啊!我還記得芬伯希爾的可愛,風枝那輕盈的步伐,在我們年輕時那快樂的時光!她們一起行動,一起居住。但我們的思緒並沒有一直朝向同一個方向發展:樹人把他們的愛給了在世界上遇到的其它事物,但樹妻則把思緒轉移到其它的東西身上。因為樹人喜愛大樹、野林和高山的陡坡,他們喝的是山泉水,吃的是樹木自然落下的果實,他們學習精靈語,並且和樹木交談;但樹妻把關懷獻給了更小的植物,獻給那些在森林腳底下的草本植物,她們喜愛的是野莓和春天野生的蘋果及櫻桃,以及夏天在荒地上生長的藥草,秋天在大地上生根的草薊。她們不想要和這些植物說話,只想要讓它們聽從給予它們的命令,照著她們的喜好生長出果實和樹葉來;樹妻喜歡秩序、豐饒和安祥(在這裡,安祥的意思是每樣東西都停留在樹妻當初安排的位置上),因此樹妻開始打造花園,變成她們的居所。但我們這些樹人則是四野遊蕩,只會偶爾來到這些花園。然後,北方的黑暗來襲,樹妻們越過了大河,在那邊種植了新的花園,馴服了新的植物,我們和她們更少見面了。在黑暗被推翻之後,樹妻擁有的大地開始豐收,結滿了玉米的果實。人類從樹妻那邊學到了這技巧,對她們十分敬重;但我們對人類來說就成為單純的傳說,只是森林中的神秘意志。但當樹妻的花園全都譭棄之後,我們還好好的站在這裡。人類現在稱呼樹妻過去的花園為褐地。”“我記得那是很久以前,是在索倫和來自海上的人類之間作戰的那段過去,我突然間想要再看看芬伯希爾。在我的眼中她依舊十分的美麗,不過,當我最後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和當年的樹女外貌上有了很大的改變。由於她們經年的辛勤工作,樹妻都彎腰駝背,外皮變成棕色,她們的頭髮在豔陽的炙烤之下成了成熟玉米的黃色,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樣,她們的雙眼依舊是我族人民的雙眸。我們越過安都因河,來到她們的大地,卻發現一塊荒漠;一切都被燒燬破壞,戰火對該處造成了莫大的破壞,但樹妻們並不在那邊。我們找了又找,喚了又喚,詢問所有遇到的人;有些人說他們從來沒看過樹妻,有些人說她們往西走、有人說往北走、有人說往南走或是往東走,但不管我們怎麼找,就是找不到她們。我們非常非常地哀傷,但森林再度呼喚我們,我們只好回到此處。經過了許多許多年,我們依然會離開此地,尋找樹妻,在世界各地呼喊她們美麗的名字,但隨著時光的流逝,慢慢地我們放棄了這項搜尋。現在,樹妻已經成了我們腦海中淡薄的回憶,我們的鬍子也已經斑白飄落。精靈們做了很多歌有關樹人的搜尋,有些歌曲甚至翻譯成人類的語言。但我們並沒有作出任何的歌謠,單單是在寂寞時吟唱她們美麗的名字就已足夠。我們相信終有一天會再度和她們相遇,或許可以找到一個地方和她們斯守終老,但我們有預感,只有可能在我們都失去一切的時候才會完成這個夢想。或許這個末日已經快要到來了,因為若是古代的索倫摧毀了樹妻的花園,現在的魔王恐怕會讓所有的樹木枯死。有一首精靈歌,就是描述我剛剛所敘述的故事,至少就我所知是這樣的,曾經一度這首歌傳唱於大河上下游。別搞錯了,這不是樹人的歌曲;如果要用樹人語來唱,這會是很長的一首歌!不過,我們每個樹人都記下這首歌,偶爾會輕輕地哼唱。翻成你們的語言是這樣的:  

樹人:  當春天吹開山毛櫸的嫩葉,  樹汁滿溢時;  當光芒照在野林的小溪中,  風吹溪畔時;  當步伐輕快,呼吸深沉,  山風冷冽時;  快回到我身邊!快回到我身邊,  讚頌我的國度美麗如詩!  樹妻:  當春日來到草場上,  玉米結實累累時;  當花朵像未融初雪罩在蘭花樹梢時;  當陣雨和陽光籠罩大地  空氣中充滿芬芳時;  我會留在這裡,不會來到你的地方,  因為我的國度美麗如詩。  樹人:  當夏天落入世間,  籠罩在黃金色的什後時,  在沉睡的葉下樹木的美夢  緩緩成真實;  當林地翠綠清涼,  西風吹拂時,  快回到我身邊!快回到我身邊,  讚頌我的領地永不侵蝕!  樹妻:  當夏焰暖和樹梢的水果  烤熟了野莓時;  當稻草金黃,玉米穗潔白,  村中收成滿滿時;  當蜂蜜滿溢,蘋果成熟,  西風吹拂時,  我將在陽光下流連,因我的土地  累累結實!  樹人:  當冬日到來,冷風飛舞  山丘和樹林也低伏時;  當樹木倒下,無星的夜晚  取代了無陽的白晝時;  當吹起致命的東風,  下起苦雨時;  我將尋找你,呼喚你;我將不再  讓你迷失!  樹妻:  當冬日到來,歌唱結束;  黑暗終於落下時;  當樹枝斷裂,光明  和勞動的時節已過去時;  我將尋找你,等待你,直到  我們重逢的那時:  我們將攜手共淋苦雨!  樹人與樹妻合:  我們將一同踏上  前往西方的道路。  在那遙遠的彼方將會找到  我倆可安息的大陸。  樹胡的歌唱完了。“這首歌就是這樣的,”他說:“當然,原來是精靈語,因此輕鬆、快速,很快就結束了,我覺得這首歌很悽美。但是樹人如果有時間,可能還有更多意見想表達!不過,現在我得站起來,好好睡一覺了。你們要站在那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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