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婆塵埃淡墨痕――

新冠疫情自春節始已近三月,國內抗疫及盡結束,正值菏澤春暖牡丹盛開之際,應博瀚兄邀約同張民生、徐康二兄長同去菏澤散心寫生,寫生對於我們“絲路畫語”團隊並不陌生,但花鳥畫我是一無是處,真真是從不“沾花惹草”,面對滿園的繁花盛景我是無從下筆兩眼茫然,惟有當做我心中之山水胡塗亂抹而就,閒暇偶發幾圖以刷存在,除卻諸多好友鼓勵點贊也有建議評論,還得贈詩兩首,今又由好友即興給予撰文,欣喜而慚愧,實在不敢承受之讚譽,權當對我之鼓勵,在此一併致謝! (海珠)

但縱觀當下大多牡丹繪畫已經流於俗氣,香豔過重,濃墨重彩,富麗堂皇,活脫脫成了俗得不能再俗的“風水畫”。

幸甚!今日得見海珠幾幅小品寫意牡丹,雖聞其說初畫牡丹,觀之卻畫技熟稔,用筆輕靈不乏周重,純正不乏老辣,如雜花釀蜜,自成滋味,顏色單純卻如合金鑄劍別有鋒芒。這得益於海珠繪畫功底與天賦、悟性通透、靈性使然。

拋開畫技不談,這種過於單純簡單的色彩並不討巧,不太符合國人對於人間富貴花牡丹“千片赤英霞爛爛,百枝絳點燈煌煌”“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的根深蒂固的喜愛與狂熱追捧。黑白墨色視覺上、心理上落差太大,不免讓人覺得過於單調、壓抑,從而質疑畫家的性格是否趨於封閉、壓抑。

敏感的海珠捕捉到了,我見尤憐,畫者同心。於是海珠的牡丹便賦予了其獨特的魅力。一紙淡泊簡單、獨守清歡,卻根、莖、骨、葉、花無不彰顯靈魂高雅,貴氣天成。

字如其人,畫亦如其人。每一個創作者潛意識裡會在作品中體現自我人生價值觀,傳達自己的處世態度,以及思想的袒露,精神的標榜。海珠或許要表達的也是他對人生的一種態度,是內心深處的接近於靈魂的暗示,無論生活是好是壞,繁花似錦還是荒蕪叢生,都要默默承受,簡簡單單、從從容容,不拘一隅,亦不盲從,曲高和寡仍不丟失熱血與天真。

海珠的心裡,娑婆世界,此時,花亦是我,彼時,我亦是花。或許,筆者與畫者,畫者與筆者,何嘗不是此時彼時,靈魂碰撞抑或交換,否則怎會共鳴? ――文:愛己 2020年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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