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的人便便后用什么擦擦

很久以前的人拉完便便用什么擦擦

这还用说吗,不就是手纸吗?我告诉你不一定啊。

手纸在日文中是书信的意思。可我在想,日本人咋把手纸当成了书信,不可思议,风马牛不相及啊。

我记忆中最早的手纸是我们当地生产的叫《棉桃》牌的有些发乌灰的粗粗糙糙的一卷一卷的卫生纸。一角钱一卷。如厕用是很奢侈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的。

初潮时,妈妈给我买了几卷。我用上了就又跑出去玩了。跳绳,跳房子……玩了半天,卫生纸已不知所终。被妈妈训斥了一顿。

妈妈是舍不得用卫生纸的。她用布缝了一个长方形的口袋,里面装上小灰,就是做饭烧柴的灰。我想那多脏啊,多不卫生啊。现在想想,那不一定脏。但是,不舒服是肯定的。

学龄前上厕所是用什么做擦擦的,我已经没有记忆了。上了学,就用写废了的草纸。用过的作业本,一张张废纸来擦屁股,那么硬的,脆的纸是擦不干净的。很多孩子的裤子上留有痕迹。有的孩子是不穿短裤的。我老公说,他小时候就没穿过衬裤,裤头什么的。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下乡当知青时,上厕所用的“手纸”。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激凌激凌”的。就是心里哆嗦啊。

刚到农村时,还有一点废纸什么的可以用。时间长了,废纸用完了,又没有钱买手纸,怎么办呢,程序还是要走的。这时,有人告诉我,愁啥,你没发现啊,这农村到处都有“手纸”啊。

先说这厕所啊,就是用高粮杆围起来的。中间挖个坑,或者用砖砌上,或者放个旧缸什么的。村里人上厕所从来不拿手纸,拉完了便便就顺手掰一节秫秸杆,用牙一咬,又用手掰成两半,然后用一半去当手纸用。往屁股上一刮,就成了。我听着别人介绍怎么用,心里就“一激凌一激凌”的。生怕把屁股喇出血。可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那也是要用的。我鼓足了勇气,按照人家说的,找了一节干净的杆,掰下,扒掉外皮,咬开,分瓣。下手——。心里紧张得下不去手……咋办?不能总蹲着啊。眼睛一闭……。不行,下不去手。再试,不行啊。再再试,尽管手在颤抖着,还是完成了任务。

经历了第一次这样用“手纸”以后就不那么恐惧了。只要没有废纸可用,又没钱买手纸的情况下,我就一直在用这种纯绿色的,纯天然的“手纸”伴我度过了那段难忘的青春岁月。

回城了,有了工作,有了收入,自然就能买手纸了。比《棉桃》好一点的纸也用上了。我喜欢用那长卷的,粉红色的软软的纸。

有了儿子,生怕那粗糙的手纸擦伤了那白白的,粉嫩粉嫩的屁股,总是买价钱贵一些的软软的,或白色或粉色的手纸,甚至怕擦疼了他, 干脆用温水洗屁股。因为儿子的便便,妈妈是不嫌弃也闻不到臭味的。

再后来,我去北京出差,北京的女孩已经用上了卫生巾,她们告诉我,这东西太方便,太舒服了。可我也没舍得买,因为太贵了。

又过了几年,厂里的女工委员为女工们争取到了权益,每月发手纸两卷,卫生巾一包。我们每月都高高兴兴地领取这份福利。直到退休。令男职工这个羡慕嫉妒恨啊。

退休了,手纸也用得越来越高级了。老伴儿一提一提地买。雪白雪白的。但是我还是时常想起儿时用的作业纸,插队时用的秫秸杆儿。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给我那段无忧无虑的的幸福时光,追回我的青春小鸟,我依然愿意用那样的手纸。

我忽然明白了,手纸为什么是《书信》了,原来是有故事的。


很久以前的人便便后用什么擦擦

在村中小河的石板桥上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