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夫人被關酒窖三天了,裡面零下十度”丈夫手中孕檢單掉落

“全都找了?”顧行舟不由得緊張起來,他故作鎮定的看著管家,沉聲道:“那酒窖裡找了嗎?”

管家一拍額頭,立即派人去酒窖找。不多時,卻聽見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少爺,微安小姐出事兒了?”

“什麼?”

“夫人被關酒窖三天了,裡面零下十度”

丈夫手中孕檢單掉落

顧行舟跟著管家見到祝微安的時候,心猛的一驚。祝微安氣若游絲,像一句失去靈魂的大布娃娃一般,緊閉著雙眼。

她全身的肌膚蒼白無比,臉上結了一層霜,連睫毛都被凍住了。

“怎麼回事?”顧行舟沒想到只是讓祝微安打掃個酒窖,這個女人竟然會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他怒聲道,“請醫生來!”

醫生看過祝微安以後,委婉地提醒顧行舟,祝微安本身就身體虛弱,再把她關在極寒的酒窖裡似乎有些不妥。

顧行舟心頭大怒,待醫生離開後,顧行舟讓管家將整個顧家的傭人都叫了過來,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所有人,低聲道:“今日之事如果再有第二次,我一定把那個雜碎剁了餵狗!”

傭人們鴉雀無聲,顧行舟臉色鐵青道:“就算祝微安是我顧家的一個傭人,也輪不到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對她不敬,聽明白了嗎!”

“聽,聽明白了!”眾人應聲。關掉酒窖的那個下人心裡發慌,說話一直哆哆嗦嗦的。

顧行舟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那個傭人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大大少爺,不是不是我,是是彌雅小姐讓我這麼做的!”

“我的人,何時輪得到她來教訓?我顧宅的傭人,又何時要聽她差遣。管家,把這個拎不清的東西給我趕出去。”

“是!”

訓完了傭人,顧行舟放心不下祝微安,又走到了她的房間外,卻聽到房間裡持續著傳出呢喃,喊著某個人的名字。

顧行舟走到床邊,看著因為發燒兩頰緋紅的祝微安一直斷斷續續的喊著:“行舟……對不起……行舟……真的對不起……”

顧行舟聽著祝微安的囈語,心中像是被野貓抓撓過似的。

曾經他何曾不是對她愛之入骨,何嘗會願意見到祝微安這個樣子?

他看著昏迷的祝微安,心中暗罵:祝微安,你早知會像今日這般後悔,當初為何要那樣騙我?

祝微安一直昏迷不醒,顧行舟便在床邊坐了下來,時不時照看她的情況。凌晨時分,祝微安的體溫變得極高,面色燒得通紅,嘴裡卻一直喊著:“好冷……好冷……”

顧行舟給她加了幾床羽絨被,都絲毫不見效果,祝微安仍舊蜷縮著身子,不停地喊著冷。顧行舟無奈至極,只得脫下西裝和襯衣,躺上床將祝微安抱在懷裡。

此舉似乎十分有用,祝微安一接觸到顧行舟的皮膚便緊緊地貼了上去,整個人也不再亂動。顧行舟深吸一口氣,剋制住體內的火苗,靜靜地抱著祝微安睡去。

第二日清早,祝微安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躺在顧行舟的懷中,而顧行舟光著上身。

她不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記得自己暈倒在了酒窖裡,後來……

不等祝微安想清楚後來的事情,顧行舟低沉的嗓音便在她身旁響起:“祝微安,我是有未婚妻的人。”

祝微安愣愣地看著顧行舟,她不太明白,為什麼顧行舟要突然說起這個。

顧行舟嗤笑了一聲:“祝微安,你還要跟我裝什麼?又是在我面前演苦肉計,又是使盡力氣勾引我,既然如此,不如你做我女人吧。”

“不……”祝微安搖頭道,“我不能……”

顧行舟將手覆上祝微安的肩頭,輕蔑道:“每個月我會給你五萬塊錢,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祝微安躲開他的撫摸,縮到床腳梗著脖子道:“我不願意做第三者。”

顧行舟冷哼一聲:“既然你不願意,那你就滾吧,少在我面前裝得一往情深的樣子,我看了就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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