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醫者之愧

為醫者之愧


為醫者之愧


為醫者之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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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醫者之愧


為醫者之愧


為醫者之愧


為醫者之愧

“如果有兩個病人,一個80歲以上一個50歲以下,而且兩個都是新冠肺炎的重症患者,二者只能救治一個,怎麼選擇?”

“年齡大的基礎病比較多,佔床時間長,週轉率太慢,影響其他病人的救治。”

“一開始是輕症的病人,因為住不上院得不到治療,等到住院的時候已經轉為重症失去了搶救的機會死掉了,太可惜了。”

這是2020年2月中我在吃飯的時候一邊看著電視一邊不止一次的自言自語的嘮叨,看著一個個逝去的生命,年齡越小越讓人心痛,對於醫生而言,所有的生命都值得尊重,但在一個傳染病爆發的特殊時期,年齡是否可以成為病人選擇生死的優先權?作為醫生的我只能在心裡自我矛盾著無從選擇,每一天都在為武漢的疫情而焦灼。然而這個充滿矛盾的選擇題卻無情地擺在了意大利醫生的面前,他們只能流著眼淚做出選擇,拔掉60歲以上患者的呼吸機給更年輕的患者用上,這已經不是醫生的眼淚,而是醫者的心在滴血!這就是新冠病毒的殘酷,已經突破了醫生最根本的底線,太殘忍!

春節是中國傳統的節日,也是一年裡最重要的節日,為了這個節日,中國每年都會有一次盛大的春運,相當於一次全國範圍的人口大遷移,而正是在這個時間點上,九州通衢的大武漢卻爆發了新冠肺炎疫情,面對來勢洶洶的新冠病毒,這個詭異的傢伙,我們尚不知曉它的傳染性有多強,傳播速度有多快,因為這是一個前所未聞前所未見的病毒,武漢的醫療系統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武漢醫療物資告急,武漢醫護人員告急,當我們逐步認識到了解到新冠病毒的魔力後,隨即在中國人民最大的團員節日除夕的前一天,宣佈一千五百萬人口的大武漢封城,2020年的春節我們都沒有過,因為每個人都心繫武漢。

疫情初期,新增確診人數、病亡人數都遠遠高於治癒人數,我們都在緊張、壓抑、沉悶中煎熬著,默默的為武漢祈禱,為全民抗疫貢獻著自己的一份力量。“應收盡收,應治盡治。” 十天建成一所專門收治新冠肺炎的“雷神山”“火神山”醫院,方艙醫院接連組建,一個個小小的身影如黑夜裡的一盞盞明燈閃爍成一道道通明的星河,白衣戰士、建築工人、解放軍、警察、的哥、運菜農民、社區員工、志願者……我們一起和武漢人民共渡難關,我們為自己的國民而感動,也為身為國民的自己而感動,蒼天不負,我們戰勝了瘟疫!然而作為醫生的我卻第一次在心裡默默的愧疚了。

“4月17日,截止目前,武漢市累計報告新冠肺炎確診病例50008例,其中80歲以上患者2500多人,高齡患者重症發生率是普通人群的2倍,達40%左右,這類人群的救治成功率接近70%,武漢已有7位百歲老人治癒出院,最高齡108歲。對於重症和危重症患者,中西醫結合,開展多學科聯合診療,‘一人一案’辨證施治。84歲李洪盛和79歲付春枝是一對夫妻,兩人於2月13日住院,醫護人員高度重視,給予老人鼻導管吸氧、抗感染、清除炎症因子及對症治療。同時,中醫予以宣肺化痰,清熱化溼為法,並予以宣清和化方口服。於2月24日兩位老人治癒出院。”

我愧疚自己當初自言自語的嘮叨,我愧疚自己不是共產黨員對這個黨還沒有徹底的充分的認識。“把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 共產黨說到了也做到了,“應收盡收,應治盡治。”共產黨說道了也做到了。如果說作為醫生的我站在那面黨旗下感到愧疚,那麼我會為這份愧疚感到驕傲,為這份愧疚感到自豪,因為這面旗幟依然飄蕩著嘉興南湖小船上的鮮紅。

這次災難太沉重,但我們沒有被病毒打敗,更沒有被病毒擊垮,我們攜手並肩從最艱難的時刻走了過來,中華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有著五千年豐厚的文化底蘊,厚德載物,我們知恩圖報,對於在困境中幫助過我們的人會銘記於心,我們會投桃報李。做人要有良知,頭上三尺有神靈,人在做天在看,每個國家的人民都是人民,每個人民的生命都值得尊重,如果商人為了利益政客為了權利而不惜以人民的生命健康做賭注,那簡直是喪天理、滅人性。

以美國為首的政客團罔顧事實、顛倒黑白地叫囂著讓中國賠償,那麼請普政客回答一下美國新冠肺炎是從何時開始流行的?2019年美國“大流感”死亡的人有多少人是死於新冠肺炎?中國有句話叫做“死要死的明白”,而美國大流感死亡的人有多少是不明不白地死掉的?雖然你不是醫生,但你也要知道一點醫學常識,要知道病毒是有基因序列的,是可以追蹤溯源的,你做到透明瞭嗎?你真正做到透明的是為了自己的政權拼殺而不顧人民的死活,作為一國總統竟可以說出“消毒劑”之類的荒誕臺詞,還鼓動某些州的民眾持槍搞所謂的“解放”騷亂,一個國家的元首對自己的國家尚且如此,對於整個世界豈不是要攪得天下大亂渾水摸魚?如果說這次新冠肺炎是一個天大的“陰謀”,那麼始作俑者又是誰?誰該為全世界所有死於新冠肺炎的人負責?

美國為了遏制中國經濟的發展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首先是揮舞經濟制裁的大棒,搞單邊貿易的經濟戰已經一年有餘,新冠肺炎在武漢爆發,美政客隨即便說“中國病毒”“武漢病毒”,說我們是“亞洲病夫”,接著又說新冠肺炎只是“普通的流感”“沒有誰比我更瞭解病毒”,而當我們戰勝了病毒之時,美政客又大放厥詞地叫囂讓中國賠償的無稽之談,其險惡用心無非就是想遏制中國的經濟發展,同時還慫恿一些反華政客加入其中,還以為中國是當年的大清王朝嗎?任你們肆意宰割?圓明園的遺址就在那裡,記錄著你們燒殺掠奪的強盜本性!

1949年天安門城樓的一聲宣示,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我們是怎樣從一個貧窮落後的國家一路摸爬滾打地走過來的,只有中國人民最有發言權,而人民的血汗決不允許強盜榨取!有很多中國人不明白,為什麼二戰結束後我們沒有讓日本賠償損失?不明白為何我們的領袖做出取消日本賠償的決定,至今還是有些人想不通,但我們敬愛的周恩來總理說戰爭也給日本人民帶來了災難,向日本索賠只能加深日本人民的災難,日本人民也是痛恨戰爭的。是啊,任何國家的人民都是人民,人民都渴望和平,沒有哪個國家的人民盼望戰爭,有的只是那些軍國主義的霸權者,極端主義的利己者,他們的心理出現了畸形的膨脹,意欲稱霸世界,意欲掠奪世界財富為己所有,而利慾薰心的人一旦擁有了權利,那無疑於給惡魔配上了武器添加了雙翼,無疑是人民的災難。亦如蓬某人的笑臉,在那張笑臉上透著邪惡、陰險、狡詐,也許一張“醜陋”的臉會“名垂青史”,但拿著武器到處敲詐勒索的流氓無賴行為卻難以得逞,中國十四億人民決不答應!不要把流氓無賴的形象展現得淋漓盡致,請給自己的國家給自己的民族保留一點尊嚴!

中國古人道:大醫醫心,上醫治未病,真正的醫生不僅僅是治療身體上的疾病還要醫治心理上的疾病,不但要救死扶傷還要拯救靈魂,若未做到極致,便是為醫者之愧。

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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