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国内的疫情状况继续向好,本土发生的新增新冠病例已经基本绝迹,可是全球的疫情在持续恶化中,国外新冠发病例已经累计达到227169例,大大超过了国内累计的81501例,国内死亡3267人,国外死亡已达9694人,疫情全球扩散的如此之快,真的令人难以相信!

经济活动恢复在有序进行中,昨日市政府通告:7种情况下已经可以摘下口罩了,开私家车、骑自行车和电动车,在空旷的公园中等等,都可以不带口罩;商场也基本恢复营业,办公楼等都可以不再需要测体温和亮健康码,说明真的一切都在好起来。

前天看到一个报道,某地的政府领导,带头到饭店去吃饭,好像是要彰显一下领导们“以身试毒”的勇气,这个实在大可不必,有点秀过头了。老百姓被封闭家中已近两月,天天面对家里的萝卜白菜已憋的忍无可忍,不用你号召,他们早就在与熟悉的餐馆老板打听何时可以搓一顿?况且国人自古就有可为美食献身的勇气,民间“拼死吃河豚”就是最好的证明!

除了美食还有美景,杭州百姓对西湖的一往情深是任何病毒都难以阻挡的,何况现在已是疫情基本受控、阳春三月西湖最美的时刻。

花开正盛的太子湾

太子湾每年这时节是人流爆棚,一天最多人流量可达八万人。一个月前开始逐步开花的郁金香,这几天是开得最盛;还有太子湾内遍植的樱花,这几天气温上升,已悉数全部绽放,远远看去像是浮在空中的白色云雾一般。

今年的情况有所不同,为避免人群太集中而导致交叉感染,公园采取了预约制,限制人流,每天最高人流量不超过15000人。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虽然人们都还带着口罩,挡不住的是杭州百姓对这西湖、对这美丽的热爱。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桃红柳绿一路到西泠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柳浪闻莺公园中高大的柳树,三月的春风仿佛如剪刀般将嫩绿枝条剪成了丝丝瀑布,从空中倾泻而下。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湖岸边的桃树,这几天只开出了一半,还等待着春风春雨的进一步浸润。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一株桃花一树柳,是西湖春天的经典景致,孤山边上虽然桃花还没有全开,细嫩的柳条已从树梢长长地落下湖边,随着暖暖的春风舞动着,不断变幻着婀娜的舞姿。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唐代的杭州老市长白居易有诗为证: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西泠桥畔两位追求幸福的女人


孤山像是一叶扁舟飘在湖面上,白堤和西泠桥就像是两股缆绳将它牢牢地系在湖中。

西泠桥畔的故事是与两位女性追求幸福有关的,一位冲破封建礼教,追求个人的幸福,另一位担当民族大义,为民族追求幸福;一位委婉哀怨,另一位侠肝义胆、壮烈激昂,她们分别是南齐时的著名歌姬苏小小和清末反清义士秋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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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孤山走下西泠桥,就会看到桥边的一座小巧的亭子,亭子里是后期恢复的苏小小墓,这座小巧的亭子叫“慕才亭”。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苏小小是南朝齐时期著名歌姬,自小能书善诗,文才横溢,但不幸幼年时父母双亡,寄住在钱塘西泠桥畔的姨母家。她虽身为歌伎,却很知自爱,不随波逐流。她十分喜爱西湖山水,自制了一辆油壁车,遍游湖畔山间。一日,沿湖堤而行,邂逅少年阮郁,一见钟情,结成良缘。但不久阮郁在京做官之父派人来催归。阮郁别后毫无音讯。苏小小情意难忘,时时思念。

苏小小同情书生鲍仁的贫困遭遇,慷慨解囊,资助他上京赴试。后苏小小受人陷害入狱,身染重病,临终前,姬向身边侍候的人嘱咐道:“我别无所求,只愿死后埋骨西泠。”应试登第的鲍仁后来遵照苏小小“埋骨西泠”的遗愿,就出资在西泠桥畔择地造墓,墓前立一石碑,上题“钱塘苏小小之墓”。

原墓在1960年代被毁,后在西湖西进重新整修时恢复。亭子四周的廊柱上刻有南北朝女诗人鲍令晖所作的《钱唐苏小歌》:妾乘油璧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沿着湖边再往苏堤方向走不远,有一掩于绿树丛中的亭子,亭子建的大气、视野开阔,孤山与白堤两岸的风景尽收眼底,这个亭子,就是著名的“风雨亭”。

取名“风雨亭”应该是秋瑾就义时写下的绝笔“秋风秋雨愁煞人”有关, 此句作为爱国巾帼秋瑾女士的遗言而广为传诵。故此许多人以为为秋瑾所作,但实际是秋瑾引用了清代诗人陶澹人(即陶宗亮)的诗句。 而流传在外出自秋瑾手笔的文为:“篱前黄菊未开花,寂寞清樽冷怀抱。秋风秋雨愁煞人,寒宵独坐心如捣。”正是引用其中。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秋瑾自1907年殉难后,灵柩辗转大半个南中国,忽而杭州,忽而绍兴,后来又远迁湘潭、长沙,直到1913年再次迁回杭州安葬在此西泠桥下,后又建了秋瑾祠供后人纪念。

孤山和西泠桥附近坐落着三十多座名人墓冢,有南北朝的苏小小墓,宋朝的林和靖、武松墓,晚清、民国之际的秋瑾、徐锡麟、陶成章等一干辛亥英烈也陆续归葬于此。

当时最高领导大部分时间住在杭州的刘庄,也就是今天的西湖国宾馆。有一次同浙江省委第一书记一道凭栏远眺,看到孤山一带有许多名人坟冢,感慨道:“西湖边的坟墓太多了,这些坟墓可以拆迁一下埋到郊区去,让死人也过集体生活不好吗?”。1964年,为了“扫除腐朽反动的思想影响”,这些名人墓冢被集体迁至鸡笼山马坡岭脚下,“过过集体生活”。1965年1月的一个冬夜,混凝土浇筑的秋瑾墓被炸开迁走。

1988年,秋瑾墓又重新迁回西泠桥的孤山侧,现立有秋瑾手握短剑的“鉴湖女侠”白色雕像。这已是秋瑾墓的第十次迁移。

三月西湖的繁花季


“沉船侧伴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这是唐朝大诗人刘禹锡诗句,既有对过去不如意的感叹又有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向往,我们今天也何曾不也如此?今天正在发生的,就会变成明天的历史,也许今天仍然有许多的问题,许多的不如意,但是我们对于幸福的向往与追求,是永远不会停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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