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孕检单结果出来”,只要确认了,那么陆霆深就会保护你了

“安心,孕检单结果出来”,只要确认了,那么陆霆深就会保护你了

“我能将你弄出来,也可以轻易将你弄进去,念你是我唯一上过的女人,我也不会做的太绝,所以你最好别给我老老实实地。”

我耐着性子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做我的情妇,我给你想要的安宁。”

情妇?去他大爷的,我安心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追我的男人也有不少,我怎么会沦落到做男人的情妇?

“你做梦,不能娶我,就给我滚一边去。”

他挑挑眉,微微眯起双眼,缓缓启唇:“难道,你还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气的浑身都在发颤,想都没想扬起手就是一巴掌:“陆霆深,你混蛋。”

陆霆深没有躲闪,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条巴掌印。

但是一巴掌不够我出气,我干脆直接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我的嘴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我隐约感觉到陆霆深还爱着我,可是为什么他突然间变了,变得对我这么的冷漠?

想过万千个理由,可是都想不通,我甚至想到了是不是有什么人强迫他必须离开我,但是,以陆霆深的地位,谁能够威胁的了他?

陆霆深摸了摸肩膀低声骂了一句:“安心,你真是一只疯狗。”

他说完这句话,径直的向着我的卧室走去,而我则被他晾在了一边。

我也希望我自己发疯,这样我会不会就少爱他一点,少痛一点?

可是没有,我很理智,也很清醒。

罢了罢了,反正我也想离开,他想住就住吧。

我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门外陆霆深的助理拦住了我:“安小姐,请回。”

好一个陆霆深,我彻底被他打败了。

不得已,我只好拖着行李进了卧室。

此时,陆霆深已经躺在了我的床上。

“陆霆深,这是我家,你是不是脑子抽了,还是安落雪不能满足你来我这发春?”

他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回了我一句:“公寓似乎是我买的。”

我被他的话噎住,他说的没错,我现在开的车,住的房子,穿的衣服,全是陆霆深买的。

站在床头,我再一次陷入了往事中不可自拔。

曾经的宠爱,却成了现在他堵我的借口。

我像个木乃伊一样傻傻的站着,突然间,我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还好,没事。

他的一只大掌在我身上来回的摸索,嘴上却说着无情冷漠的话:“没你这个暖床工具,我还真睡不着,安心,告诉我,你是不是狐狸精?”

我清楚的知道他又想……了。

可是,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刚才陆霆深发信息要我打掉孩子。

“安心,孕检单结果出来”,只要确认了,那么陆霆深就会保护你了

没过多久他就亲自找上了门,并且丝毫没有提到孩子的事,这说明什么?

难道,给我发信息的另有其人?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狠狠地一跳。

安心啊安心,你是不是得了幻想症?

在这个时候,还在想着陆霆深的变化是有苦衷的。

就在我这么一个恍惚的时候,陆霆深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再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热吻。

他下身的坚挺瞬间将我拉回了现实中。

不,不可以,我现在是怀孕了,不能再和他继续放纵。

我开始死命的反抗:“陆霆深,放开我,你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

他也只是轻笑一声:“呵,你以前不就是喜欢这种游戏吗?怎么现在突然不喜欢了?”

他说着,一双滚烫的大手开始解我的扣子。

这一刻,我真的火了。

这算什么?明着和我闹分手,暗地里又随随便便的想上我,真以为我安心是好惹的?

突然间,我的脑子里迸发出一个念头,索性任他亲吻。

他棱角分明的轮廓近在咫尺,双眸幽暗,在这一刻显得既狂野又性感。

我趁着陆霆深迷醉的时候,悄悄地从他的西服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暗暗的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再然后,我飞速的将这张亲昵无比的照片发到了安落雪的手机上。

我将手机塞回了他的口袋。

这一系列动作,陆霆深丝毫没有察觉。

此时此刻,陆霆深已经将我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我们又一次像从前一样坦诚相对了。

窗外狂风大作,雷声滚滚,很快,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了窗户玻璃上。

室内昏暗的灯光洒在陆霆深的身上,他幽深的双眸,炙热的呼吸,都近在咫尺。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我想,今晚他一定喝了很多酒。

假如他在清醒的情况下,是不是就不会来这里了?

他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滚烫的胸膛贴在我的身上。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的心又乱了。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霆深扫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提示安落雪三个字。

他皱了皱眉头,随手划开了接听键。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安落雪柔柔的的声音:“深哥,打雷了,我一个人好怕,你能不能过来陪我?”

这个电话不止让陆霆深清醒过来,连我都被拉回了思绪。

呵,安落雪还挺会装的。

明明看到了我发的照片,现在却打电话问陆霆深在哪。

我撑起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真想看他怎么应付安落雪。

他会不会为了这个女人,将我抛下。

我不死心的坐起身缠住了他的脖子,想要逼他放下电话,继续刚才那个令我沉迷的吻。

可是,他只是随手将我拨开,继续和安落雪打电话:“我在谈生意。”

陆霆深撒起谎来,也是不眨眼,完全可以媲美国际影帝了。

最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安落雪还十分的配合他的谎言:“嗯,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停电了,我一个人………啊!”

安落雪的惊呼,伴随着一声惊雷,之后电话被挂断了。

“安心,孕检单结果出来”,只要确认了,那么陆霆深就会保护你了

陆霆深坐起身,开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我知道,他要走了。

他会回去将安落雪搂在怀里,然后对她说有我在,不怕。

我自以为是的给安落雪发了一张亲昵的照片炫耀。

可是安落雪一个电话就将陆霆深叫回去了。

实力之间的悬殊,真的是天壤之别。

刚才我们还在床上缠绵,现在他就要离开了。

陆霆深转过去,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他只是拿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大口。

我能感觉到最近他的烟瘾更加的大了。

透过朦朦胧胧的烟雾,这个男人越发的显得神秘莫测。

我抓起枕头狠狠地砸在陆霆深的身上:“滚吧,最好永远滚出我的视线。”

天知道,我的心又一次被伤的鲜血淋漓。

门,随着他的离开,被关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雨水的潮气,在陆霆深离开之后,侵入了整个卧室。

胃里突然间一阵翻江倒海。

我冲进洗手间之后,将晚上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卧室里,大厅里空空如也。

而刚刚陆霆深来过,似乎只是一场梦。

我想要寻找着陆霆深来过的痕迹,可是似乎连他身上的味道,都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我一个人缩在床上,听着窗外震天的雷鸣,紧紧的抱着被子。

安落雪怕打雷,她有陆霆深守护。

我……也怕,可是没人陪我。

第二天一早,安落雪打来了电话,约我见一面。

我本想拒绝,可是,她直接来到了我家门口,重重的砸着我家的大门。

“安心,你给我滚出来,听见没有?”

我心里烦躁的很,但还是打开了门:“哪来的疯狗,一大早就乱叫?”

安落雪死死的盯着我,指着我的鼻子疯了一般的问:“深哥是不是和你上床了。”

我伸手捋了捋长发,不耐烦的回道:“我和陆霆深恋爱了三年,上床的次数也不下百次,你问的是哪次?”

“你就那么贱吗?全京那么多男人,你就非要纠缠深哥吗?”

这就是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吧,她怎么也不会觉得,是她先抢了我的男人。

在安落雪的心中,只要她想要的,就天经地义的应该属于她,从来没有先来后到这一说。

“昨晚他是不是在你这留宿了?是不是?”

面对安落雪赤红的双眼,我心里泛起了狐疑。

难道昨晚陆霆深离开后,没有去安落雪那?

想到这我嘴角勾起笑:“是,昨晚他是在我这,我跟他说,我害怕打雷他就留下了,天亮的时候才走的。”

安落雪咬牙切齿的骂了我一声婊子,扬起手就想给我一耳光。

“安心,孕检单结果出来”,只要确认了,那么陆霆深就会保护你了

可是她的手被我半路拦下,我想都没想,直接两巴掌招呼了上去。

“别以为是安家大小姐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来我这撒野,陆霆深不在,这里又没有监控,我随时都能弄死你,别忘了,我是谁带出来的女人。”

安落雪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她颤抖着身体,目光中露出了胆怯,楚楚可怜。

可我就是讨厌她这样装,如果没有她,我不会失去妈妈,如果没有她,我也不会失去陆霆深。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掐死她,可是最后我都忍住了,杀了她赔了自己的命,不值。

“没事的话,就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安落雪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坐以待毙的,别以为深哥和你上床就是爱你,你对他而言,只是暖床工具。”

我再一次怀疑,那个信息,是她干的。

先是打钱,再让我打胎。

如果昨晚陆霆深没有来这一趟,我就离开了京都,正中了安落雪的计了。

未完待续

书名《蔷婚之颜喻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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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派来找丁一,取走云中飞动态的联系人。

这阵丁一与云中飞接触很少,几乎都已经忘记自己锦衣卫暗卫的身份了,云中飞在南京就象处在聚光灯下,实在是没有秘密,没有什么可说的,简单说了说自己去夷洲发生的事情,玄武也没怎么问云中飞,只是提醒以后差不多时间,记得给南京锦衣卫指挥使司玄武送一封信即可。

说完公事,丁一询问青龙等三人可好,都在做什么,玄武笑笑不语,他们在做的事是机密,不方便给丁一说。

玄武警告丁一,朝野各方有许多人手都在往南京和福州汇集,让丁一小心,同时也要提醒云中飞小心,许多人都不想看到云中飞回去重组西厂,只怕会无所不用其极。锦衣卫各方暗卫的消息汇总,至少现在知道南方的某些大家族已经派人出海,与各方寇匪勾结严重,警告南海水师出航也要注意安全,还有两个南海水师的卫所指挥使可靠性并不高,但要如何甄别就得看云中飞的了。

对玄武示警感激不尽,丁一没想到朝中大员对云中飞意见这么大,必欲除之,恐怕后面的暗算会一波接着一波,车到山前必有路,走着瞧吧,反正自己现在手下也有了一批基本力量,谁怕谁呀!

用过早餐,丁一与玄武拜别,迅速向码头走去,他要早点见到云中飞,提醒他注意自身安全。云中飞如果出事,开发夷洲之事就肯定半途而废了。

出了内城,再出外城,离码头还有约一个时辰远,南京繁华,往码头这一路都有屋舍,行人不绝,鸡犬之声相闻。

阿德克.乌卡突然神情不安,皱眉跑上两步,拉住丁一,示意队伍停下,双手不停比划:“敌人,敌人!”阿德克的汉语不行,虽然最近一直在学习,表达不清楚,伸手环指四方房屋,紧张得很,同时抽出了腰刀。

无戒、唐天德和丁一都武艺高强,居然比不过阿德克,阿德克成长于山林,对空气中的味道和周围环境十分敏感,此时风从房舍那边吹来,阿德克闻出了不安,周边鸡犬的动静都与平安时不附,这是深刻在阿德克骨子里的警觉。

对战友的信任使丁一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挥挥手,众人躲到了路边房舍的墙角阴影中,小心戒备。

前方房舍顶端站起一大团人影,足有上百人,手持强弓硬弩引而不发。当先一人是原哈密卫指挥使张勇,身后两侧分别站着张停和张澜。张勇站在高高的屋顶,向着下方大声喊道:“丁百户,喔,不!是丁指挥使,你巴结上云中飞,升职很快呀,这么些时间老哥还在原地踏步,你小子就从普通士卒升到了从三品卫指挥使,了不起,不得了,哥哥佩服得很。”

“张指挥使,拦住我的去路,你这是要做什么?”丁一大声回应道。

张勇从背上取下大弓,抽出一支羽箭,笑道:“老哥跟着云中飞,在大西北效了死力,云中飞却把老哥不当回事,也不给安排个好地方,更别说提官职了,对比兄弟你,哥哥惭愧呀!这次有人不想看到云中飞回京,我来拦住你,就是要交投名状,念在兄弟一场,你束手就擒,写下一篇咒骂云中飞和皇爷的文字为凭,我作主放你一马!否则,老哥就只有对不住你,提你的人头回去了。”

在大西北,张勇曾与丁一等人并肩战斗一月有余,此人悍勇非常,可惜脑袋不是很好用,也许精于战阵却短于政争,屡次瞎胡乱改变门庭,象无头苍蝇一般。云中飞不是不想提拨张勇,而是回京后就馅于政争,没精力没时间处理这事,没想到埋下了张勇反叛的种子。

“张老哥,你现在又投到谁的门下,给兄弟当个领路人呀,感激不尽!”丁一想套出张勇后面是谁。

“谁的门下,却是说不得,你就说是写咒书,还是战斗吧!大丈夫一言而决,不要婆婆妈妈!”张勇喝道,他时间有限,城中埋伏不便,容易惊动官府兵卒,丁一要是上了战船,他又没法追杀,特意选了这么个地方,又离码头太近,需要速战速决,却被丁一发现,只好高声呼喊几句,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

“当初西北相逢,第一次见面你就杀我兄弟李校尉,此事小弟一直记着呢,既然今天你要提小弟的人头,那就手底下见真章,看看是老哥的人头被我取下,还是小弟落入你的手里。”张勇这又变成了敌人,丁一恨得牙痒,此人不随云中飞南下,只怕早就与敌人有勾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惟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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