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和張飛動不動自稱自己常山趙子龍和燕人張翼德,合乎禮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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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和張飛倒是沒有動不動就自稱自己為常山趙子龍、燕人張翼德,但在某些場合特別敵我兩方作戰時,常自稱自己是常山趙子龍和燕人張翼德,這是是合乎禮儀的。

《三國演義》中趙雲自稱常山趙子龍起碼有四次之多:

第一次是長坂坡之戰時趙雲反覆衝殺,引起了曹操的注意,曹操讓曹洪去探探此人是誰?曹洪這時騎馬下山,在趙雲的軍隊前大叫問道:“軍中戰將可留姓名!”趙雲這時大聲喝道:我是常山趙子龍,認識不認識? 第二次是在赤壁之戰的時候,諸葛亮預先安排趙雲來相接,徐盛見前船無蓬,只顧趕來。趙雲拈弓搭箭,立於船尾大叫曰:“吾乃常山趙子龍也!奉命特來接軍師。你如何來追趕?本特一箭射死你來,顯得兩家失了和氣——教你知我手段!” 第三次是周瑜、程普徑到南郡城下,見旌旗佈滿,敵樓上一將叫曰:都督少罪!吾奉軍師將令,已取城了。吾乃常山趙子龍也。” 第四次,赤壁之戰之後趁機攻取零陵郡,邢道榮捨命衝過,前面一員大將,攔住去路,大叫:認得常山趙子龍否?邢道榮料敵不過,又無處奔走,只得下馬請降。

《三國演義》中張飛自稱燕人張翼德起碼也有四次之多:

張飛在大鬧長坂橋時,就連續說了兩次,第一次是厲聲大喝:“我是燕人張翼德,我在此看看,誰敢與我比試比試,決一死戰,上前來!”聲音洪亮得如巨雷臨頭,曹軍聽了,個個都瑟瑟發抖,場面十分驚悚。話剛說完,張飛怒瞪著眼,一會又發出洪雷般的吼叫,第二次大聲喝道:我是燕人張翼德!誰要上前挑戰?曹操見張飛氣勢如虹,絲毫沒有畏懼的情緒,倒是他自己,打起了退兵的念頭。葭萌關大戰馬超時他又自稱了兩次:張飛曰:原來馬超不是這崽子,你快回去!你絕不是我的對手,你只管把馬超叫來,告訴他我燕人張翼德在此!馬超聞訊前來,這時張飛手持長槍,踢馬出前,喊道:認識我燕人張翼德否?

古人在自稱的時候,都是“稱名不稱字”的,趙雲、張飛何以自稱“趙子龍”“張翼德”呢?

第一個原因:漢末三國那時,人們通常都是單“名”而雙“字”。單“名”就很容易出現重名現象,儘管漢末三國那時的人口不多,但是單“名”還是很容易出現重”名”的,而“字”通常都是雙“字”,重“字”的概率就會少得多。第二個原因:在當時情況下,“字”的影響力比“名”的影響力大,稱“字”就比稱“名”更容易為陌生人所知。稱“名”通常是小範圍內使用的,只是在上級對下級、長輩對晚輩或自稱時使用;而“字”使用的範圍要更廣、更普遍。也就是說在當時“趙子龍”比“趙雲”、“張翼德”比“張飛”更為人熟知。

張飛自稱“張翼德”那是用於兩軍叫陣時,是在陌生的情境下介紹自己。那麼報出“張翼德”這個稱呼,顯然比報出“張飛”的效果來的更有效,趙雲在戰場上常自稱“吾乃常山趙子龍”,也是如此。

這種自稱“字”的場合在書中也都只用於在兩軍叫陣時,而在熟悉的情境下,他們還都是自稱“名”的。


侃史聊世


不合乎禮儀,古人很少自稱“表字”。表字一般都是別人對本人進行的稱呼,表示尊敬之意。

常山趙子龍、燕人張翼德,這種稱呼都是明朝時期演義小說中出現的稱呼。因為演義小說的主要受眾是底層的平民百姓,而在當時趙子龍、張翼德這些稱呼在民間已經深入人心,在老百姓口中是爭相傳頌,所以羅貫中在《三國演義》中更願意稱呼趙雲、張飛二人的表字。

常山、燕人主要表示的是趙雲、張飛二人的籍貫,古人對籍貫非常看重。尤其到了明清時期,科舉錄取對籍貫有嚴格的要求,讓人們更加重視籍貫。同時,趙雲、張飛按照籍貫屬於如今河北省正定、涿州的人氏,這兩個地方屬於古代燕趙之地,唐代大文學家韓愈在《送董邵南序》中曾經說道“燕趙古稱多感慨悲歌之士"。

尤其在長坂坡、當陽橋這種關鍵場合,大呼“吾乃常山趙子龍也”“吾乃燕人張翼德也”更加引起觀眾(讀者)共鳴。

其實歸根到底,“吾乃常山趙子龍也”“吾乃燕人張翼德也”這種豪言壯語不是喊給曹軍聽的,而是喊給觀眾(讀者)們聽的。至於合理不合理,觀眾(讀者)能夠接受就是最合理的了。


安定郡小書生


在《三國演義》中,趙雲與張飛常自稱字,貌似明顯不符合禮儀中“自稱稱名、他稱稱字”的名字用法。

古代自稱稱字,往往見於某人因避諱需要而改字為名。

所以,古人如自稱字,等同今人見面時自稱“老子”,令人反感。但在不少戲曲或影視劇中,此類常識性錯誤極為常見,只能歸罪於編劇的無知。京劇《曹操與楊修》非常好,卻出現曹操對妻子“曹孟德志在安天下”的奇葩唱詞。電視劇《戚繼光》中,戚繼光居然對上司胡宗憲自稱“戚元任”,令人無語。

但是,趙雲與張飛自稱字卻例外:他們自稱字時的情景,全是面對強敵之時,具有蔑視對手的豪情壯志,用得恰如其分!尤其是長坂坡、當陽橋,他倆都面對曹軍大喊,可分別理解為“老子就是常山趙雲”和“老子是燕人張飛!”

所以,趙雲和張飛面對強敵自稱字,是特殊環境下的自稱,並不違反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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