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五千年曆史靠史書記載,你們相信史書記載的歷史嗎?為什麼?

新百合


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但是關注的重點錯啦!

不光是歷史,只要是人為的東西都有其不確定性的因素。

我們要注意的,不是史書到底能相信與否?而是要看史書能給我們多少參考的價值!這個是要我們後人有一個理性而辯證的看待的。才是史書真正存在的意義!

由此,淵回提出以下幾點看法:

1.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我們都知道,中華5000年的歷史,有正史也有野史!

正史的定義比較模糊,一般是指用紀傳體或者編年體等,其他正規編撰體例做成的史書。

正史的特點是:

  • 通常由下一個朝代修訂。
  • 一般由官方編寫。

由於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雖然編撰史書的人秉著學術公正的態度,可能會比較客觀。但是也很難排除,其中夾雜著一些統治者的思想和意志在裡面。這樣就影響了史書的真實性!然而這個問題是普遍存在的。

比如說,我們熟悉的《史記》、《二十四史》等都屬於正史。

野史是相對於正史而言的。“野”就“野”在,它可能記錄一些正事,不敢記錄的東西。這就給了我們很大的參考價值!

但是,就其野史的特點而言。野史一般具有如下的特點:

  • 民間編撰。
  • 史料的來源,一些傳聞,甚至是神話。

也還是由於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一些失敗者或者反對當權者,可能就會借用野史來表達自己對現實的不滿。所以其真實性,也是非常非常值得我們判斷的。

2.歷史真相的難以還原性。

就像前面說的,不只是歷史,很多東西我們都很難判斷其真實性。

淵回在這裡給大家舉個例子:我們回去回憶我們頭幾天做過的一些事情,很可能都還回想不到。

更別說經歷了數千年風雨的歷史。想要知道其真相,肯定是難上加難的。

但是,歷史真相的難以確定性,並不是代表著我們沒辦法去認識歷史。

事實上,我們可以通過非常多的信息史料,來給出某段歷史一個相對準確的評價。

3.那麼如何還原歷史的真實性呢?

淵回這裡給出的建議是,廣泛的蒐集資料,做出一個綜合辯證的,儘量客觀的判斷。

我們不僅要看正史,我們也要看野史,甚至還要對編撰史書的那些人做一個非常深入的瞭解。只要我們能掌握的信息足夠充足,淵回相信會給出歷史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正確的評價。

深淵靜水,迴流勇進。我是李淵回,為保衛傳統文化而戰!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如果真有幫助的話,歡迎點贊,收藏,轉發。讓這篇有限的文字發揮無限的作用,去幫助更多的人吧!李淵回,合十!


李淵回


史書記載的歷史,對於文史愛好者來說,首先應該是做到“虔敬”二字,即對先輩的過往抱著敬畏之心,對史書的作者懷有敬仰之情,如此才可以談史。對史書如有不敬,我們又從哪兒獲悉前世興衰、汲取人生智慧呢?從戲曲、小說、電視、電影嗎?

史書以“二十四史”為正,都是後人整理前朝檔案,以資當世,堪稱國家大事和文化盛典。所謂正史,嘉會的理解有三:一是“皆擬班、馬”(《隋書•經籍志》),為紀傳體斷代史;二是“凡未經宸斷者,則悉不濫登”(《四庫全書》),即官方主持編撰或朝廷認可;三是公正不偏頗。筆有千鈞,編修人員絕對堪稱當世鴻儒,日夜經年地整理府庫典藏、公私函件,檢視遺物、實地訪查,無不字斟句酌。誰敢拿腦袋開玩笑,誰又敢留後世罵名呢?重大事件脈落清晰,重要人物準確有據,其所具有的史源價值是無可替代的。

能傳下來的史書,都經過百代以上學者的考驗,如果我們不信,那我們應該相信什麼呢?至於不相信,其實是對專業歷史工作者而言的,不相信也是有門檻的。所謂的不相信,其實只是歷史學者對某些具體內容的質疑和證非。

《二十四史》3229卷,4700餘萬字,要做到精熟,非常人所能及。很多學者浸淫特定時代的文獻數十年,對相關考古項目的進展也十分了解,因而會發現史書中的自身矛盾、文獻之間的相互牴牾,從而對某些內容提出質疑,並擇善而從。這不是對史書所記載歷史的懷疑,而是對編者在史料處理上的不當所作的糾偏。歷史學是材料科學,每種古籍的史料包括筆記小說、文學作品都有其獨特的史料價值,遑論史書了。

判斷歷史書的某些細節是否真實,就不能預設前提,不僅要弄清相關史料的針頭線腦和編者的真實意圖,不斷獲得古人思維,否決自己的主觀臆斷;還要在類似材料的比較中,找到事實的真相。讀史某種程度上就是法官審案,原告、被告、證詞、證物擺在桌面上,詳加考核真相就會水落石出。由於史料缺乏,可能很多歷史永遠並沒有真相。

讀史的過程,其實也是改變自己的過程。在現實生活中,很多地方把歷史文化當金礦,讓歷史名人為自己錢包服務,以滿足自己地方的虛榮心。這不是史書不值得相信,而是利慾薰心而信譽盡失。比如,網上總愛製造“躬耕地”爭議。《後漢書》記載,公元前207年正月開始曹操與張繡大戰於宛城;而《三國志》可推出正於此年諸葛玄叔侄西投劉表於荊州,前197年諸葛亮於家為劉備獻出《隆中對》。作為北魏魯陽太守、東荊州刺史的酈道元(駐今泌陽),是貨真實價的當時南陽父母官,詳細記載了淯水的各種風物,引述了此前各種史料,把諸葛亮隱居地載入漢水今襄陽隆中。南陽武侯祠敕修於元朝,《出師表》中的“躬耕於南陽”指的是南陽郡宛城(今南陽市宛城區)嗎?

非要把無爭議說成有爭議,不就是要通過誹謗史書為自己博出位、撈知名度嗎?於是乎攻擊東晉史家習鑿齒、抹黑襄陽的聲音,變著法子充斥網終,事實在否定河南大學朱紹侯教授和鄭州大學高敏教授兩位史學名宿的有關論著。而觀其文,多與史學考證不沾邊,通篇主觀臆斷不著調兒,就一句口號:諸葛亮說了,躬耕於南陽。有歷史思維的都知道,南陽武侯祠元前史志無載,諸葛亮“躬耕於襄陽城西二十里的南陽郡鄧縣隆中”史無二辭。不是史書不可信,而是根本不讀史書,唯利是圖,在大搞歷史造假。

魏徵主編的《隋書》秉筆直書,較少曲筆,不為尊者諱,不阿附唐朝李氏。張廷玉主修的《明史》材料也極為翔實,在難言、隱諱中艱難地尋找著史德與現實的出路。古人修史不乏政治考量,但無不以著史作為實現人生“三不朽”的重要手段。

《增廣賢文》說:“觀今宜鑑古,無古不成今。”不相信史書記載的歷史,誰還相信你?否定歷史的人,往往居心叵測。


嘉會天下


相信!但不迷信。

歷史的真相永遠不可能有兩個!史書是記錄歷史事件與真相的文字材料,它是由歷史學家及相關人員撰寫和記錄的,由於不同的人站的角度、立場、認識和觀點等不同,加上有的時間已經相隔久遠,收集和記錄的過程中存在偏差、遺漏,甚至錯誤在所難免,所以對於歷史的典籍、文獻及材料,我們要時刻保持客觀、冷靜和理性的態度,要一分為二地看待、分析和判斷歷史事件及人物,做到既相信,而又絕不迷信。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儘可能地減少各種外來因素的干擾和影響,撇開歷史的塵埃,透過歷史的迷霧,揭示歷史的真相,還原歷史的事實。這就要求我們多看、多讀、多分析歷史的典籍、文獻及材料,在求證中相互佐證,在佐證中去偽存真,獲得求證。

魏徵秉筆直書編寫的《隋書》,不為尊者諱,受朝廷和政治因素影響的可能性相對要小,可信度也就更高。而張廷玉主編的《明史》材料翔實,往往得在難言、隱諱的“狹封”中尋找歷史的“真跡”,需要閱讀者有更好的邏輯推理能力。

最後再說一遍:歷史的真相永遠只有一個!對於歷史我們應該多看、多讀、多分析歷史的典籍、文獻及材料,不斷提高自身的分析、判斷能力,在相信中去疑,在相信中求真。正如《增廣賢文》所說:“觀今宜鑑古,無古不成今。”,我們只有在相信的基礎上才能去偽存真,不斷走近歷史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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