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商鞅沒有被車裂,而繼續被秦惠王贏駟重用,結果會怎樣不同?

小怪獸講歷史


結果是秦國有可能會內戰,變法中止,秦國分裂。

商鞅變法完全是由孝公的支持才能推行下去。秦國的氏族們從一開始就不怎麼想變,只是迫於國君的壓力才不得不接受新法。而且商鞅本人太過於嚴苛,法不避權貴,連國君的大哥都敢下刀子,割鼻子,一般的貴族犯法那就更不用說了。所以這就搞得秦國貴族們對商鞅恨不得扒皮抽筋。

但孝公去世的時候秦國氏族還沒馬上動手,因為畢竟此時商鞅在秦國二十多年變法,有了一定的實力,如果冒然收拾商鞅,說不定會引起支持變法人的反彈,到時候秦國說不定就會真的內戰。所以他們要看看新任國君嬴駟的態度。

其實嬴駟也不想身邊有商鞅這樣的人物,商鞅對秦國的影響太強了,商鞅的名字都蓋過了嬴駟。另外新法在秦國二十多年已經深入人心,秦國貴族們也已接受新法,他們唯一恨的也就是商鞅,嬴駟想要親政,就要有貴族的支持,所以他必須得殺了商鞅。只有這樣新法才能繼續推行下去。


上古之月


會更慘,慘不忍睹,不忍直視。既然要做歷史假設,那不妨乾脆做個大的,來個刺激的,否則就沒有趣味性了,不是嗎?畢竟,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無情,沒有一點人性可言,極為地錯綜複雜,讓人談之色變,不堪煩擾。

或許,有些人不適應,但無可奈何,歷史的漩渦,總是令人那麼趨之若鶩,樂此不疲。商鞅作為一個極具盛名的歷史人物,無疑被推到了社會、歷史的風口浪尖上,遭受無數人審視、探討,這不可避免,也無可厚非。誰叫他的所作所為,造就了後來秦國的不可一世,進而統一了諸夏,影響華夏數千年。如此人物,後輩看之,必不會等閒視之,肯定是慎之又慎,極為小心,生怕觸及了某些人的逆鱗,發生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好了,言歸正傳,說說商鞅的命運。在古代,個人決定自己命運的例子,那是少之又少,萬年難遇。恐怕除了劉邦、朱元璋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因而商鞅的命運他說了不算,要麼天意如此,要麼君王如此。即使他本人那麼厲害,還是於事無補,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說來也是可悲,但人力豈能迴天,古代更是如此。所以說,商鞅的命運幾乎是註定了,必死無疑,人人都是看客。誠然做了大膽的假設,可商鞅不死,哪有後來的歷史,哪有今天人們對他的認知。換言之,倘若歷史真的能變,那就不是原來的歷史了,人亦復如是。

具體而言,商鞅繼續被重用,得罪的可不僅僅是貴族階級,還有他們的代言人。一旦商鞅的利用價值用完,那麼就是他的死期到了,快的讓人髮指。顯然,秦王必然是第一個下達命令之人,正是提前應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那句古話。一來,商鞅身居高位越久,得罪之人越不能安然入睡;二來,商鞅一直被重用,秦王威望何在,忌憚是必然。如此一來二去,商鞅焉有不亡的道理。或許,他不亡,秦國社稷就要亡了,二者孰輕孰重,卻是一目瞭然。先前,商鞅只是變法以謀權,後來則是變法以亡國了。故商鞅下場勢必極為悽慘,乃至不忍直視,以深刻闡釋“活的越久,遭罪越大”的人生哲理,說來也是沒誰了,徒留一聲唏噓而已。

總之,假設商鞅之命運,必然產生非同尋常的後果。除了大勢不變外,自然也有反噬之存在,卻是更加註定了他異於常人的生命起伏,可謂天道不可欺也。


史過境遷客


商鞅的死是必須的,秦惠文王不可能留下,如題主所想接著重用,那是不可能的。商秧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旦暴炸?破壞力無邊。

商鞅是有才無德的人。性格缺陷是其悲情而死的一個不容忽視的重要困素。

首先肯定他是當時的天下奇才。在魏國時,與大夫公孫痤誹謗時政,言無不中,深得激賞,公孫痤臨死之時,向魏惠王薦賢,說商鞅能力強於自己十倍,希望自己死後讓他接班,也該著商鞅能成大業於秦。這個魏惠王就是個二X。展轉入秦後,商鞅的抱負在秦孝公的鼎力支持下,通過變法得以完成。變法後秦國加快了蠶食六國的步伐,客觀上為後來的秦始皇統一中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這是應當肯定並予以讚頌的。

商鞅變法是其法家思想的社會嘗試,但成功了。成功得出乎意料。這是短平快的速成。商鞅說給秦孝公的話,有二處,很耐心深思。‘’小民狃於目前之安,不顧百世之利,可與樂安,難於慮始‘’。意思是不用跟老百姓講什麼道理,法在,執行就是了。還有‘’欲強兵莫如勸戰,誘之以重賞,而後民之所趨,脅之以重罰,而後民之所畏。賞罰必信,政令必行,而國不富強者,未之有也‘’。這些話,不難看出老百姓在商鞅心裡的位置,他們不過是被利益驅使的會說話的動物而已。

回過頭來,看看商鞅變法實現的過程。新法既出,百姓說好不行,說壞也不行。商鞅說:‘’言不便者,梗令之民也,言便者,亦媚令之民也。‘’悉籍其姓名,發配到邊境為戍卒。大夫甘龍丶杜摯私議新法,貶為庶民。因太子言變法之非,坐罪於師傅,將太傅公子虔劓鼻,太師公孫賈鯨面。僅一天,因言變法之非,就誅殺70O餘人,渭水為之盡赤,哭聲遍野。可見變法執行起來有多血腥,有多殘忍。

為更好坐穩寵臣之位,得勢後商鞅首選進功之地便是魏國,他要求百姓以信,而他都卻用極卑鄙的手段誆騙了與之厚交的魏將公子卯,幾乎是兵不血刃拿下吳城。其實換一種方式,以秦國當時的軍力拔城,並不費吹灰之力,從這,就足見商鞅的人品如何?因戰功,商鞅被秦孝公賜為列侯,封商於之地七百里,故後世稱其為商君。功成名就,更加恣肆撥扈,府裡府外皆道路以目,能聽到的都是千篇一律奉承話。謀士趙良勸其激流勇退,‘’千人之諾諾,不如一士之諤諤‘。他慘然而無所應。秦惠文王繼位,宣告了商鞅悲慘命運的開始,為自保去魏國,魏國沒有容身之地。投宿沒有照身之貼,這是他當年訂的法規。最後,無路可逃,束手被擒。

秦惠文王以五牛分屍的極刑處決了商鞅。他這麼做,自然有對被損害利益的貴族階層的感情彌補。但也不能忽視底層百姓的呼聲。商鞅死時,百姓爭啖其肉,須臾而盡。所以說客觀形式決定秦惠文王不可能留用商鞅,他必須死。因為變法連著血腥,國運興於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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