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藍夢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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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叫“深情不如久伴”,如果按照這個標準,那麼翁瑞午才是陸小曼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因為就時間而論,陸小曼與徐志摩的婚姻只有短短五年,卻在徐志摩死後,與翁瑞午同居了20多年。
(翁瑞午)
據《春申舊聞》記載,翁瑞午是徐志摩親自帶進陸小曼的生活的。陸小曼是典型的病西施,有很嚴重的哮喘和胃病,每當舊病復發,便會疼到昏厥。徐志摩愛妻心切,四處求醫,卻一直未有好轉。後來,經雕塑家江小鶼推薦,徐志摩找來推拿高手為陸小曼醫治,這翁瑞午是丁鳳山(丁氏一指禪推拿流派創始人)的嫡傳弟子,手法果然了得,很大程度上緩解了陸小曼的病痛。
但是,由於推拿治療需要身體接觸,而且療程又長,用《春申舊聞》的原話說就是“翁和陸之間常有羅襦半解、妙手撫摩的機會”,所以久而久之,陸小曼與翁瑞午便傳出了緋聞。
(陸小曼)
徐志摩活著時,陸小曼與翁瑞午之前到底有沒有出軌之實我們不得而知,但可以確定的是,在徐志摩死後,陸小曼確實與翁瑞午同居在一起,並且相濡以沫長達數十年之久。
“我29歲時志摩飛機遇害,我就一直生病。到1938年35歲時,與翁瑞午同居……我在1956年之前一直沒有出去做過事情,在家看書,也不出門,直到進了文史館。”
以上是陸小曼的原話。由此可見,陸小曼確實在徐志摩死後長期與翁瑞午同居,並且在此期間,她的所有開銷也都是由翁瑞午無償供給,這就是坊間傳言的“翁瑞午‘黑白侍奉’陸小曼”,這裡的“黑”指的是黑煙,即鴉片,“白”指的是“白飯”,即吃穿用度。
(陸小曼舊照)
由於是翁瑞午教會陸小曼抽大煙,二者又有暗渡陳倉之嫌,所以後世對翁瑞午的評價並不高。但拋開人品不談,翁瑞午才是最愛陸小曼的男人。
1931年,徐志摩不幸墜機身亡,陸小曼無法接受現實,當場昏死過去,是翁瑞午不辭辛苦趕到空難現場為徐志摩收屍,幫忙料理後事。
陸小曼守寡後,徹底失去了收入來源,她又早已習慣了奢靡生活,而這一切,都是翁瑞午在承擔。當然,他是心甘情願的,因為,他愛她。
(1957年,翁瑞午58歲,陸小曼54歲)
年輕時的陸小曼風華絕代,是民國時期萬人追捧的一代女神。然而,由於常年抽大煙,不到四十歲的陸小曼便牙齒脫離、面容恐怖,真真的是人老珠黃,不復當年風采。但是,即便如此,翁瑞午對陸小曼仍是不離不棄,而且自始至終都是寵愛有加,不捨得讓她出門工作,任由她在家寫字畫畫。由此可見,翁瑞午愛陸小曼,不止於容貌。
1961年,63歲的翁瑞午病入膏肓,他自知命不久矣,心中最割捨不下的仍是陸小曼。於是,臨終前兩天,翁瑞午仍拖著病體約見了至交好友趙清閣和趙家璧,用幾近哀求的語氣說:“今後拜託兩位多多關照小曼,我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不盡的。”
除此之外,翁瑞午又囑託自己的女兒一定要在他死後繼續供養陸小曼,保障她的生活。
(年輕時的陸小曼)
翁瑞午供養陸小曼30年,同居20多年,不計回報,不求結果,也不在乎世俗眼光,因為,他愛她,只是愛,與任何人任何事無關。但陸小曼卻說她對翁瑞午“只有感情,沒有愛情”。
人間自是有情痴,最痴不過翁瑞午。對也罷,錯也罷,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吧。
(本文完~)